一白,一黑兩輛華麗的馬車在中間,被輕騎兵護衛著緩緩的向南方前進,前麵騎在馬上的猴子故意的壓低了馬車前進的速度,兩側護衛馬車的輕騎兵故意與馬車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趕著馬車的車夫的那隻耳朵上也塞著棉花團,白色的馬車內似乎正在策劃著不可告人的陰謀。

馬車上,舒適的床榻上,溫暖柔軟的錦被裏,赫痞子光著膀子摟著懷裏的小可人兒,昨天一路摟著疲憊至極的多米麗,聞著她幽幽的體香,下巴和臉頰感受著她柔軟的頭發,雙臂緊緊貼著那柔軟的shuangfeng,讓他沉靜在無比的寧靜和滿足之中。

懷裏那嬌弱、柔軟、仿若無骨的少女軀體,讓他不忍放手,就這樣一直走到天亮,才走到了要塞。

可是,遠方的哆舒蘿還等著他用她去解救,沒有時間讓他繼續用寬闊的肩膀來構築她的溫柔之鄉,所以他抱著她上了她來時的那輛馬車,在馬車上繼續他從她那裏獲取的那份寧靜,那份溫柔,那份憐惜,那份不舍。

可是當他掀開馬車床榻上那帶著她體香的錦被時,看著她臉上帶著疲憊的那兩朵紅紅的小臉蛋,和粘連在嘴角的一縷長頭發,他墮落了,邪惡了。

於是該放生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嗯,是一連發生了好幾次。

“彼得,我下麵好疼。”多米麗把頭埋在赫痞子的肩膀裏呢喃著。

赫痞子親了親多米麗的頭發:“寶貝兒,其實我下麵也很疼。”

不是說惡魔擁有強悍的嘛,怎麽我小兄弟的皮都破了?碰一下還真是鑽心的疼啊,看來是一直缺少鍛煉的原因。要不,等回去用綿綿和月月那兩個小妞多鍛煉鍛煉?省的輕安侯那個流氓老惦記。

跟小耳墜行成人禮的時候,進行的太倉促了,而且自己是第一次心裏很緊張,慌亂中沒有找錯地方已經不錯了,而且時間也好段,完事又昏睡了過去,根本就沒嚐出這女人是什麽味道,這次就不一樣了,嗬嗬,真是做了還想做,嚐了還想嚐。

撫摸著多米麗光滑的脊背,小兄弟又不安分了,在多米麗的大腿上碰了一下“嘶”好疼!你丫呸的,不管了疼就疼吧,嗬嗬,痛並快樂著:“來寶貝,讓哥哥親親你,謔謔,還是噢…珍惜這…噢…快樂的時光吧。”馬車帶著輕微的顫動緩慢的向南而行。

當新月在天邊緩緩升起的時候,這對帶著緊急使命的馬車在走到了目的地,猴子來到馬車前,看了看,趕車的車夫,車夫對著他搖了搖頭。

猴子下得馬來,把手搭在車廂上,感受著手裏傳過來得振動,三道黑線掛在他的頭上,“這?這他媽的都一天了!女人真的有那麽好嗎?看來或許自己也應該試試,可是好像很耽誤事唉。”

馬車上的振動終於停止了,猴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嘭嘭嘭”敲了三下門。

“不餓!我們不想吃飯,你們吃吧。”裏麵傳來多米麗的聲音。

猴子無耐的拍了拍腦袋:“大哥,不是吃晚飯,那個我們到了。”

“呃?到了!多米麗到了,快穿衣服,啊我的褲子哪去了?”赫痞子的聲音這才慌亂的傳出來,“對了猴子等一下在進精靈營地,一下就好了,唉多米麗那是我的襪子!”

天啊,猴子搖了搖頭:“不及,我會等著你們穿好衣服的。”

馬車走進了燈火通明的精靈營地,多米楊焦急的站在營帳前,看著猴子帶著馬車走了進來,他衝到車門前,一把拉開車門,迎麵被一個黑影牢牢的抱住。

呃?這不是多米麗啊,按多米麗的脾氣,讓她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在開門的一瞬間即便不是用光劍砍向自己,也應該迎麵踹自己一腳才對啊!正詫異呢,多米麗紅光滿麵的笑容出現在自己麵前。

拉開抱著自己的家夥一看,我擦,怎麽是這個討厭的痞子啊!

就見赫痞子麵色青黃,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頂在腦袋上,臉上是無法形容的疲憊模樣,兩條腿還不停的打著顫,抓住多米楊的兩條肩膀,淚流滿麵:“兄弟我總算是見到你了。”

嗯,多米楊連忙把赫痞子推倒一邊,指著他倆:“你們?到底是誰救了誰啊!”

多米麗的小手捂著嘴,輕輕打了個哈欠,兩隻大眼睛眯縫的像兩道彎彎的月牙:“恩,開始呢是他救了我,後來嘛是我救了他,剛剛嘛又是你救了他。”

“我?救了他?怎麽回事?我沒有救啊?”多米楊愣了。

“嗬嗬嗬嗬”多米麗的笑聲另多米楊感到後背一陣冰冷:“你要是什麽時候變得不是一根經了,知道履行為暗夜一族的種群繁榮負責任了,你就會明白了。”

“這?”多米楊疑惑的看著赫痞子。

“兄弟啊”赫痞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說你應該開始種馬的工作了。”

“種馬?靠!什麽種馬啊!你們說什麽呢?”多米楊徹底讓這兩個人搞糊塗了。

赫痞子大步向軍帳裏走去,邊走邊搖搖頭:“你個傻逼,注定要孤獨一生。”

來到軍帳門口,一把掀開帳廉,大喊著:“妹子,哥哥來接你啦!”

抬頭一看,喝不錯啊。隻見帳中間擺了一個方桌,輕安侯坐在中間手裏正捧著一個啃得就剩半拉兒的大紅蘋果,莫莫摟著重傷的小獄獄在帳角,正給它處理身上的傷口。

小暴力女哆舒蘿抱著肩膀癱坐在地上,淩亂的頭發糊在臉頰上,額頭和臉蛋上弄得髒兮兮的,看見赫痞子進來眼淚奪眶而出。

赫痞子慢慢走了過去,憐惜的把她摟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盡情宣泄自己的委屈。

輕安侯看著他倆“哢嚓”咬了一口蘋果:“師弟吃了沒?要不要來一個很甜的。”

赫痞子白了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沒吱聲。

多米楊帶著多米麗掀開帳廉走了進來,看見多米麗安然無恙,輕安侯的見;賤臉上泛起了欠揍的微笑:“咦,表妹回來啦。怎麽樣?還好吧?”

說完站了起來,拿出扇子扇了兩下,圍著多米麗轉了兩圈:“看來傷的不輕,好在我師弟會那種專門醫治女生受傷的回春術,看來精神不錯嘛。”

把頭靠近多米麗的耳旁,用扇子擋在嘴巴,小聲的說:“那種方法雖然很好用,可是使用過多對男方很傷身的,特別是那還是個菜鳥,所以今後記得要節製啊,一天三、五回就行了,否則得不償失的。”

本來多米麗還不明白輕安侯說的回春術是什麽,這下全明白了,臉一下紅到了脖子。

輕安侯賤笑的,扇著扇子踱到多米楊的身邊:“表弟啊,你要加油嘍,這個世界好看的花不多,有無數的人盯著要采,等你發現就晚了,青春要趁年少啊。”

多米楊搖了搖腦袋:“花花草草的是無聊的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我才不感興趣。”

“唉看來這個痞子說的對,你真是要注定孤獨一生啊。”輕安侯搖著扇子,晃著頭感歎了一句。

“呸!”摟著哆舒蘿的赫痞子恨恨的啐了一口,這個老狐狸的耳朵真是比狗都靈,這他也聽得見!

看著赫痞子摟著哭的的一塌糊塗的哆舒蘿,多米麗酸酸的說:“鼻涕都沾到彼得的肩膀上了。”

哆舒蘿帶著哭腔對她吼道:“小賤人!要你管!我樂意,我就蹭!就蹭!嗚嗚嗚嗚……”

多米麗剛要發怒,輕安侯連忙攔著她:“表妹息怒,息怒,息怒啊。你要記得這女人嘛,要有容乃大,有的時候放放手更能拴住男人的心。“多米麗忍住了,恨恨的剜了一眼赫痞子的後背。心道,還好還好,來的時候把這個家夥榨幹淨了,要不回去的時候不知道他該怎麽放肆了。

“嘿嘿嘿嘿”輕安侯用扇子捂住嘴,偷笑了兩聲:“不愧是文明精靈的鬼見愁啊,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心機,厲害厲害。”

多米麗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輕安侯,怎麽這家夥?我的心裏話,他怎麽……

輕安侯白了她一眼:“亂猜什麽,我是說這份寬容的心機很難得,不是你想的那些齷齪的勾當。”

“哦,這樣啊。”多米麗放下心來,可是怎麽好像哪裏不對勁呢?看著赫痞子竟然親吻了哆舒蘿的頭發,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喂,很晚了,你要哭的天亮嗎?”

赫痞子無耐的笑了笑,扶起哭了半天的哆舒蘿:“妹子乖,你的臉蛋哭的都不漂亮了。來跟著哥哥回家,洗個熱水澡,幹幹淨淨漂漂亮亮,哥哥哄你睡一覺。”

“啥?你說要哄她睡一覺!”多米麗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著赫痞子吼道。

赫痞子白了她一眼,起身把哆舒蘿抱在懷裏:“不要亂想八婆,我是說給她講故事,小女孩的醋你也要亂吃。莫莫我們走。”

看著走出帳外的赫痞子,多米麗跺著腳吼道:“你個混蛋!穿上褲子就不認賬!”

多米楊震驚的看著她:“妹妹你剛剛說啥?”

“啊,嘿嘿。”多米麗幹笑兩聲,狠狠瞪了一眼:“啥也沒說,你個死木頭瞎打聽什麽,哼。”

呃,多米楊愣了,這怎麽了都:“唉,妹妹,母親讓你馬上跟我回去一趟。”叫住了正要跟著赫痞子的多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