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說錯了,我是腳上的靴子染上了灰塵,我蹲下擦了擦。有句話說的好,頭可斷發型不能亂,血可流靴子不能不打油。這些你不懂,這都是我們文化人所必須尊崇的規矩。”輕安侯搖著扇子大言不慚的狡辯到。

“啪!”臥室外麵飛進來一隻大大的花瓶,正砸到胡言亂語的輕安侯的麵門。這個沒品的家夥被直接打下了三樓的陽台,於是整個世界清靜了。

“快點把人家小兩口的事辦完,跟那個該死的家夥廢什麽話,辦完了剛快回來!”蒙茵的喊聲從屋外傳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赫痞子幹笑了幾聲:“這小子竟然溜達到人家三樓的陽台窗戶根底下擦靴子,活該倒黴,丫的這麽調皮也不知道小時候是這麽教育的。”

說完,對著多米楊繼續勸道:“這很明顯,她收到的傷害要比你明顯,這要是公了,把官司打到神聖會議上去,恐怕到時候吃虧的是咱們,鐵定這官司得打輸。”

心想,這要是真弄到神聖會議上去了,估計得成為整個魔域世界的大笑柄,精靈王子讓魅魔統領給強奸了,丟了處男的身份,說出來估計整個精靈部族都得被人笑掉大牙,我怎麽有你這麽個大舅哥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看,要不你們倆就湊合過吧,你是精靈王子,她是魔族貴女,這也算門當戶對。再說了,你說人家占了你的便宜,可是昨晚宴會的侍者可是都看見了是你把人家拉到這個房間裏要深入交流的,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這話還兩說呢,要是整出來個你強奸人家,到時候你媽,我老丈母娘還不得扒了你的皮,我看就這樣吧,讓她娶了你得了。”

“什麽?讓她娶了我!我可是堂堂精靈的王子,嫉惡如仇,怎麽可能跟敵人成親啊,精靈和魔族可是勢不兩立的,成為朋友都不可能,還夫妻!這怎麽行!”多米楊一聽赫痞子的主意趕緊搖頭反對。

“你丫呸的,來勁了不是,我不是魔族?咱倆不是朋友?你妹子沒嫁給我這個魔族?你丫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赫痞子一聽大喊起來。

“你?你和她們不一樣,咱倆是一個教父的兄弟,再說我妹借給你,是因為她不用承擔什麽精靈的責任,我是帶隊協助人類抗擊魔族和冥族還有半獸人的王子,這怎麽能一樣,我這算臨陣結親,往大了說是陣前通敵的行為,這怎麽能一樣。”多米楊辯解到。

“滾你丫的吧,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什麽帶隊王子,你就是一個跑腿的,將來接班的不是你,是人家我小姨子多米啦!你還不如多米麗呢,人家多米麗還知道世界大同為整個魔域相互理解做貢獻呢,你就是精靈裏人人看著心煩,最後沒辦法給踢到中土的可憐蟲,將來你媽死了你連遺產都分不到一毛錢!知道不!”

說完,走過去一把將安妮亞拽到多米楊的麵前:“你看看人家這氣質,人家的相貌,人家那身價,說出來嚇死你,將來茵蔯女王的全部身家可都是這位姐們兒得,這可是地地道道的富婆款姐,響當當的百富美!我跟你說她看上你,是你丫的運氣。

指著窗外:“就剛剛,你看見的那個家夥,嫉妒的都跳樓了,他連自殺的心都有了,你差啥啊!”

一隻手從陽台上揮了揮:“我沒想自殺,那就是個意外。”

“嗖”一隻拖鞋從赫痞子的腳上對著窗外,努力想要爬上來的人影飛去。

“啊……”世界再次清靜了。

“你妹!我恨死你們兩口子啦!啊,誰這麽沒有公德心,這麽放了一把釘耙在這裏!竟然還是釘刺朝上放的!我的屁股啊……”

赫痞子騰騰騰跑過去,一把將窗子關上,鎖緊拉上窗簾。轉身走了回來,再次把手搭在安妮亞的肩膀上:“我說大舅哥,不是妹夫我說你,要不是俺安妮亞妹子一不小心上了你,而且還願意娶你,我就算弄個精盡人亡的下場,我也要收了我妹子做四房,你撿了大便宜了知道不!”

安妮亞用兩根手指捏著赫痞子的胳膊從自己的肩膀上拎了下來,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兩隻眼睛神情的看著多米楊的眼睛:“我喜歡你,從很小的時候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你或許不記的了,但是我忘不了。”

說著手還輕輕的撫摸著多米楊的臉頰:“我是魅魔的統領,但我不是純正的魅魔,我是人類和魅魔的混血兒,我一直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你留著,現在我的心願完成了,我的第一次給了你,我不後悔。如果你嫌棄我,或者討厭我,那麽這件事就當沒發生,我不會怪你。”

說完,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多米楊一下拽住了安妮亞。

多米楊的眼睛裏迸發出熱烈的火花“你是那個曾經為我包紮的魔族小女孩?”

“不,我隻是在你的月刃下,被你仁慈放生,留下了一條賤命的小雜種。”眼淚順著安妮亞的臉頰流了下來。

“不,是你救了我,給我包紮了致命的傷口,讓我在第一次戰鬥中活了下來,其實我一直在心裏尋找你,我不能忘記你那雙善良的眼睛,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我的第一次也是為你準備的!”說完,多米楊一把拽過安妮亞,兩人緊緊抱在了一起。

包裹著多米楊的被子滑落了下來,赫痞子扣著鼻孔,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多米楊的下身,你丫呸的,就是沒有小爺的大,都是第一次還他娘的裝什麽蒜啊,屬於老子的第一次剛進行一半,壞小爺的好事,將來肯定**、不舉、早泄……

一隻溫柔的手從後麵擰上了他的耳朵,將他慢慢的拽回了房間,輕輕的在外麵把房門掩好。

“安妮亞,我昨晚把你弄疼了嗎?”

“嗯……”

“那讓我看看你流血的地方好嗎?”

“嗯……”

“很疼是吧,你把睡裙脫了,到**我幫你揉揉好嗎?”

“嗯……”

被窗簾掩蓋的窗子外麵,一個猥瑣的身影把耳朵緊緊的貼在窗戶上,聽見了裏麵的對話,用扇子捂著嘴,小聲的嘟囔著:“我靠,還真是個悶騷形的,夠悶!夠騷!”

一不小心屁股碰到了後麵陽台擺放的盆景上,“嘶……好疼啊,坑你大爺的,要是知道是誰放的耙子,本少爺絕對會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窗戶裏麵已經是一片讓人情迷意亂的由簡單音符構成的呢喃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