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一瞬間佛教兩教高手被這件事情給鬧得頭痛欲裂,他們從來沒有被人給逼到這個地步,一但儒家決定要打壓佛道兩教,那他們在人間的道場可就要受難了。

這個時候,佛道兩教心中皆是對秦勇恨之入骨,同樣昆侖、崆峒、佛教也把蜀山劍派給恨到了骨子裏,如果不是玄天宗那王八蛋肆意妄為他們又怎麽會被人逼到這個份上!

慧明大師上前沉聲說道:“秦勇,你休要蠱惑人心,這裏是古戰場那有什麽功德可得,唯一有的也隻有那些戰魂與這一座封印之殿!”

秦勇不屑地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不知你們這些人爭先恐後地到這古戰場又是為得什麽,你可不要告訴老子你們是來閑逛的,也不要告訴老子你們是為了解救超渡這些戰魂而來!”

秦勇此言一落,儒家高手的臉色之上皆露出了一絲不屑,而邪道之人更是暴發出一陣陣的狂笑,樣子十分放肆。

慧明這個人則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沒有被秦勇把所有事情都點開他就是不死心,再次冷笑道:“我等為何而來那是秘密不能告訴外人,可是秦勇你說我等為功德而來那是否能夠把事情說開讓大家都聽聽這古戰場之中有何功德可得,也好讓我們都見識見識!”

在慧明的心中始終認為秦勇那是在詐騙他們,所以方才如此說,可是玉虛子則不這麽認為,雖然玉虛子有心想要阻止,可是慧明之言已經出口讓他無法阻止,最後要的是他也阻止不了,畢竟慧明是佛教弟子,他則是道教弟子,如今正是佛道之爭,他如果出言阻止,那其他人會怎麽看待昆侖派。

聽到此言,秦勇哈哈大笑道:“好,慧明,你怎麽不死心,那老子就拆穿你們所有的底細,讓所有人都見識一下你們佛道兩教的無恥,這古戰場之中封印得是殺神白起不假,不過當初下界出手之人則是勾陳大帝雷震子,別看雷震子為天庭四禦之一,可是他那是憑關係當上了這個大帝之位,真實力量則差得太遠,根本就不是殺神白起的對手,為了封印殺神白起他賠上了自己的性命,雷震子雖然以自己的性命封印了血神白起,可是白起手下的四員大將則逃過了一劫,他們一直都在這古戰場之中,而你們則是針對他們而來,這四人與殺神白起一樣手上都染滿了鮮血,個個業力深重,殺了他們則有大功德,老子可說錯了?”

慧明怎麽也沒有想到秦勇真得能夠說出古戰場的一切,而且比他知道的還要說細,臉色不由變得蒼白無比,看到他那樣子傻子也知道秦勇所言皆都屬實。

秦勇冷笑一聲說道:“說到這裏老子則懷疑你們這些王八蛋用心不良,雖然說邪道與散修這些道友在攻擊封印,可是以他們的力量就算想要破壞這封印也放不出殺神白起,反而你們這些王八蛋大開殺戒讓這裏血流成河則讓老子懷疑你們用心不良,想要放出殺神白起來!”

玄天宗聽到此言則怒聲喝道:“小輩休要血口噴人!”

秦勇不屑地說道:“你敢說老子血口噴人,那老子問你可知道血祭之術,你殺了這麽多人,這裏已經是血流成河不正是血祭的條件嗎?”

血祭之言一出,所有人都為之震驚,都為之害怕,其實秦勇又何尚不知道佛道兩教根本不敢打這封印的主意,更不敢放出殺神白起,不過秦勇這是要先發製人,讓自己站在主導的位置上來,以此來壓製佛道兩教。

看著那滿臉驚容的玄天宗還有諸多佛道兩教高手,秦勇冷哼一聲說道:“怎麽說不出話來了,老子可說錯了,要知道這麽多的鮮血可是足夠進行一次血祭的了,要是放出了殺神白起大家都得完蛋,老子不得不懷疑你們這些王八蛋的用心,甚至老子懷疑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你們佛道兩教所布置好的陰謀……”

還沒有等秦勇把話說完,玄天宗再次怒喝道:“小輩休要血口噴人,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聽到玄天宗此言,秦勇哈哈大笑道:“真是好笑至極,你也敢稱自己是君子,有你這樣的君子嗎,說你是小人還差不多,在場的諸位認為我說得可對?”

雖然說現在處境十分危險,可是邪道之人則依然忘不了落井下石,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齊聲喝道:“不道,道友言之有理,佛道兩教這些王八蛋就是小人一群,說小人都高抬了他們!”

被邪道眾人這一說,玄天宗的臉色變得異常的尷尬,看著玄天宗的樣子,秦勇則冷笑道:“如果說你們沒有陰謀,那可否解釋一下先前你們與血飲老魔交手時卻處處手下留情,然後又引出那麽大的動靜把大家都吸引到這封印核心之地來,這一切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待!”

這一次秦勇則是倒打一耙,明明引起殺神白起那通天殺氣之人是他自己,現在他卻把責任推到了佛道兩教的頭上來,並以此為借口來打壓對方,秦勇這麽做則讓佛道兩教氣得欲要吐血,可是他們偏偏無法做出解釋,畢竟先前暴發那麽大的殺氣不是他們所為,而且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那樣的事情,至於說對血飲老魔手下留情那更是不可能,玄天宗也好,降龍羅漢也罷都是盡了全力,隻是血飲老魔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讓他們殺不了對方。

可惜這一切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畢竟無論是蜀山劍派的強大,還是佛教那些高人的勢眾,都不可能對付不了血飲老魔,至少在儒家與邪道、散修等人的眼中是這個樣子,他們不可能相信有人那麽強大,秦勇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方才向他們發難,讓佛道兩教為難。

當時看到過那一聲大戰的隻有秦勇一人,也隻有他知道血飲老魔的修為是何等的驚人,可是隻要他不說誰也不知道,現在他拿此來說事則讓佛道兩教眾人無法反駁,這時佛教兩教眾人不由痛恨自己為什麽不留幾個儒家之人還有散修在場,那樣自己也不會隱入這樣的困局之中。

蹩了半天之後,慧明大師則沉聲說道:“秦勇那都是你一人之言當不得真,而且你又沒有與血飲老魔交過手又怎麽知道他的恐怖之處,你這麽說則是在打擊報複,在陷害我等!”

慧明大師此言一出,那法海不由頭痛起來,如果說在場的所有人中對秦勇最為了解的便要屬法海,秦勇既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那絕對會有理由說服眾人,慧明這麽急著跳出來則又成了秦勇的打擊對象。

法海想得沒有錯,秦勇冷哼一聲說道:“你敢說老子打擊報複,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佛教之中怎麽能有你這樣無恥的小人,也難怪佛教的名聲會越來越差就是因為被你這樣的小人所帶壞的!”

慧明大師被秦勇這麽一頂氣得說道:“秦勇,你……”

還沒有等慧明大師把話說完,秦勇則冷笑道:“你什麽你啊,老子難道說錯了嗎,你如果不想承認,那好,你就解釋一下為什麽不去針對那些戰魂卻非要對老子還有其他道友下毒手,你要是能說出個理所然來,那老子二話不說立即向你道歉,不知你能不能說出來啊?”

一步錯步步錯,這個時候慧明大師又怎麽能夠說出個理所然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別說是他,就是法海這對秦勇最為了解之人也無法駁倒秦勇,說得越多也就越丟人,事情也就會越鬧越大。

玉虛子可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在看到慧明大師被秦勇逼得無言以對時,上前說道:“秦道友且消消氣,事情並不時你想得那樣,這一切都隻是誤會,我等絕對沒有什麽險惡的用心,你說那功德之事我們承認,不錯,我等進入古戰場之中為得便是求取功德,目的則是斬殺血飲、血殺、血噬、血神四個老魔頭,至於說先前那突然暴發的強烈波動則並非我們所為,也許是古戰場進來的人太多了引起了封印的變化所致,這一切與我們沒有關係!”

秦勇冷笑道:“玉虛道長不覺得這麽說沒有人會相信嗎,什麽對是誤會,可是你們殺了這麽多人造成血祭的現象又該怎麽解釋,這總不能說也是誤會吧,要知道這一切大空可都是看得清清楚,還有幾位儒家大儒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們這些人可是沒有一點殺氣,這又該怎麽解釋!”

秦勇這番話一出,則激起了儒家眾人心中的怒火,皆是目光如炬地盯著玉虛子,想從他那裏要一個說法。

玉虛子能有什麽說法,他又怎麽說什麽,畢竟那人是玄天宗殺得,與他無關,而且他也不知道玄天宗心裏在想些什麽,所以一時間也被秦勇問得啞口無言。

這時玄天宗冷哼一聲說道:“那人是貧道殺得與他人無關,你要交待,那好,貧道就給你一個交待,這樣人攻打封印,也許在你的眼中認為他們無法動搖封印,可是我們這些人並不知道這裏麵的一切詳情,唯一知道的便是那封印不能動,這是我們從長古之時便傳承下來的,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了保護封印自然不能手軟,至於說血祭,那隻能說是意外!”

秦勇聽到此言則冷笑道:“好,這也算是一個解釋,不過那你能不能再解釋一下,這些戰魂是從什麽地方出現的?”

聽到秦勇此言,玄天宗不由怒道:“這老子怎麽知道,戰魂又不是老子召喚出來的,你問老子,老子問誰?”

玄天宗被秦勇一再的逼迫則失了心中的平靜,竟然破口大罵起來,這可是在眾人麵前丟了麵皮。

秦勇冷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態度,真是讓人不恥,說不過人則就破口大罵,不過你罵得再凶有什麽用,難道說你就能夠更改事實嗎,你做得一切難道就能夠被掩飾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都說過這古戰場之中有四人有大業力,也就是說這些戰魂是受他們的控製,那你們為何不去追殺對方,卻非要對其他人大開殺戒,這不是有陰謀誰又能相信?老子可是親眼看到了血飲老魔被你們打得落慌而逃,你們又怎麽不去追殺此人,卻來到這核心之處來?”

秦勇一再的挑釁讓佛道兩教再也忍受不住,慧明大師怒聲喝道:“秦勇,你那來那麽多的問題,我們說過此事都隻是意外,我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隻是事情太巧合了僅此而已!”

秦勇不屑地說道:“是啊,僅此而已,你用四個字就想掩蓋你們所造成的影響這豈不是太便宜自己了,把我們這些人都當成是傻子,能夠召喚出這麽多戰魂,那四人隻怕就在這四周,為何你們不去尋找,這一點你可不要告訴老子你不清楚,那樣真得讓老子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