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隻是剛剛開始,玉虛子還有更狠的手段,隻聽他又沉聲喝道:“沒有本事就不要逞強,那樣隻會害人害己,你們佛教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害得普陀山上諸多生靈受難,貧道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道教神通!周天星鬥聽我號令,星光去邪淨化天地!”

隨著玉虛子的的喝聲一落,瞬間天空之中暴發出一道道的星光將整個普陀山給籠罩起來,在強大的星光之下因為大戰所引起的傷害開始減弱,而那些受黑魔尊者的血煞之氣被誘成惡魔的眾多生靈都在這星光之下被恢複。

佛教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他們有,至少普陀山是觀音菩薩的道場,那玉淨瓶一出自然可以洗滌這方眾生,可惜他們被玉虛子搶了先機,隻能怒視對方。

慧明大師怒聲說道:“好,你很好,玉虛子今日之事我佛教必有後報!”

看到慧明大量同那憤怒的樣子,玉虛子笑道:“貧道自然很好,如今邪道逃走還望諸位好自為之千萬不要再因為自己之私而牽扯到世俗凡人,那樣佛教可就是在渡人了,而是在殺人!”

玉虛子那囂張的神情雖然招人恨,可是他的這番話卻讓慧明大師心中有所擔憂,正如玉虛子所說得那樣,佛教如今在江南的實力已經搖搖欲墜。

慧明大師陰著一張老臉對玉虛子說道:“玉虛子,今天我佛教認栽了,山不轉路轉,有你好看的那一天!”

慧明此言一出所有佛教弟子都長歎了一口氣,他們心中不服,今天他們不僅僅在討伐邪道之上大敗,同樣在與道教的爭鬥之中更是落了一個慘敗,而且是敗得一塌糊塗,丟人丟到家了,金山寺連道場都被邪道一把火燒了,而現在普陀山同樣損失慘重,什麽麵子裏子都丟得一幹二淨。

也許在玉虛子的眼中認為這一戰道教得到了巨大的勝利,看到了插足江南的機會,可是他錯了,真正的贏家不是他而是秦勇。

玉虛子沒有在意慧明之言,大手一揮說道:“我們走!”

說著道家弟子在他的帶領之下離開了普陀山,一些中立門派緊隨其後,儒家諸多大儒稍微停頓了片刻然後長歎一聲也轉身離開,隻有諸多佛教弟子呆立在當場。

秦勇在裝神弄鬼將正邪兩道給糊弄走後,正邪雙方由原先的大戰轉成相互對持,不過此刻天平則向邪道一方傾斜,佛道之爭出現了苗頭,這個時候正邪兩道皆都不在觀注秦勇與白素貞這夫妻二人。

對於江南發生如此大變,再聯想到諸多郎中的請願,朝庭雖然不想迫人,可是為了天下的安定則不得不請張天師前去與秦勇相商。

對於朝庭的詣意張天師心中十分惱火,此事本該是儒家出動,可是儒家看到秦勇的強悍心中膽怯卻讓他去冒這個頭,張天師心中則把儒家給恨到骨子裏,可是天師教與朝庭的關係太深,又不能拒絕隻能前去錢塘見秦勇。

對於張天師的到來,早在秦勇的意料之中,唯一讓他意外的是朝庭會請張天師本人出麵而非儒家,他淡然笑道:“天師駕臨不知有何事?”

張天師長歎一聲說道:“不瞞道友,貧道則是受朝庭詣意前來求道友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道友能得朝庭相助也是功德無量!”

聽到此言秦勇的臉色一寒,沉聲說道:“張天師難道忘記了先前的承諾嗎,還是說你天師教想挑起我們雙方的爭鬥,如果是這樣那就休怪我不給你情麵了!”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連忙說道:“道友且勿動怒,貧道並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說起了貧道也是受害者,都是儒家那些可惡的小人,自己害怕得罪道友卻請朝庭降詣讓貧道前來,還望道友能夠諒解!”

秦勇冷哼一聲說道:“張天師用不著拿朝庭來壓人,老子供奉的是人皇神農氏,他區區一凡間帝王難道想弑上不成,要是那樣他這帝王也就不用當了!”

說到這裏秦勇身上暴發出強烈的殺意,強大的殺意一出張天師為之心寒,秦勇的手段如何他可是親身經曆過,如果真把秦勇給惹急了隻怕真得會來一場朝代更替,也許別人擔心天道,可是秦勇這讓的凶人他卻不敢去賭。

張天師連忙說道:“事情並非道友所想,朝庭也是為道以好,希望能夠更好地讓人皇神農氏的心血‘神農本草經’得到更好的傳承,以道友的心胸想必不會拒絕朝庭的提意,而且有朝庭相助道友可以更好地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還望道友三思。”

秦勇冷笑道:“空口說大話,就算沒有朝庭老子同樣也可以將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老子為何要將這功德分他人一份,此事休要再提,張天師如果沒有他事就請回吧,這一次看在你的麵上,我不與他們一般見識!”

秦勇的執著讓張天師急得滿頭大汗,如果是一般人他還可以用正道之名壓迫對方,可是對上秦勇,他卻不敢,張天師沉思片刻說道:“秦道友看在貧道的麵上還請你再考慮一番,如果說你有什麽要求也可以提出來,隻要貧道能夠做到的絕不會推辭!”

秦勇之所以為難張天師要得就是他這一句話,在上一戰之中秦勇在外力的壓迫之下突破境界卻不想得到了上古雷神的傳承,而其中則有神道的傳承,神道求得是信仰,這可不是一掘而成,那怕秦勇的修為再強但是卻無法強迫凡人去信奉他,於是秦勇便想到了朝庭,也就有了先前秦能的那番話。

秦勇裝做沉思片刻,然後長歎一聲說道:“也罷,看張天師的麵上,看在天下眾生的份上,老子就同意此事,不過老子也有一個求,你們佛道儒可得人間信仰受萬人敬佩,我做出如此貢獻朝庭是否也該為我建立廟宇受凡人香火!”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為難了,這件事情可不是他一人所能夠決定的,此事需要當今聖上方能決定,而且秦勇的要求也是在與佛道相爭,此事隻怕會引起佛道的不滿,張天師隻得說道:“道友的提意卻非貧道所能夠決定,道友可否給貧道一點時間,讓貧道返回京城與當今聖上稟報?”

秦勇淡然說道:“這有何難,道友請便就是,不過醜話說在前麵,如果當今的皇帝如果連這點事情都無法承諾,那老子也不認為他是一個好帝王,道友請吧,我靜候道友佳音,希望下次相見你我不是刀兵相見!”

聽到秦勇此言,張天師心中暗歎了一口氣,今天自己卻是丟人丟到家了,雖然明知道秦勇這番話的威脅之意,可是卻又發作不了,心中更是把儒家給罵衛個狗血淋頭,自己這都是在為儒家擋災。

再惱怒也沒有用,他所麵對的是秦勇這樣強悍的凶人,張天師隻能長歎一聲上前說道:“既然如此那貧道告辭了!”

說著張天師向秦勇施了一禮然後飛身離開錢塘向京師而去,雖然說因為正邪之戰大家都沒有心思去觀注秦勇,可是張天師的一舉一動都在佛教的監視之下,要知道天師教可是道教在人間的最大勢力,對人間帝王有著很大的影響,如今佛教因為先前的大戰引起了很大的麻煩,他們都擔心道教會聯合人間帝王向佛教發難,那又將會是一場佛教的災難。

當看到張天師去見秦勇之後,佛教眾人坐不住了,他們害怕道教會去說服秦勇這個殺星與佛教為敵,那樣佛教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在佛教眾人的眼中認為這樣的事情最有可能發生,畢竟法海與秦勇可是有著深仇大恨,道教有這樣的心思也並不是不可能。

佛教有這樣的想法,卻不想張天師教同樣在道教諸派之中也同樣掀起了一場風暴,特別是蜀山劍派,那天雷真人更是將張天師恨到骨子裏,張天師這麽做擺明了是在與他蜀山劍派過不去,明知道蜀山劍派與秦勇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卻非要與對方有交往,這是在打蜀山劍派的臉。

也隻有儒家眾人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因為他們知道張天師前去見秦勇是為什麽,而且此事完全是他們鼓動出來的。

儒家這麽做也同樣是一箭雙雕,不僅僅能夠化解自身的危機,同樣又可以借機離間佛道兩老先生學有秦勇與天師教的關係。

在儒家這些人的心中依然沒有忘記當初秦勇曾經拜訪過天師教,此舉也有著試探雙方關係的意圖,看看秦勇與天師教之間究竟有沒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這其中也有著人間帝王的想法,畢竟對人間帝王而言皆不希望看到方外的力量深入到人間,那樣對他將是一大威脅,這是他們所不希望看到的。

在張天師離開之後,白素貞與小青對秦勇先前的表現十分不解,隻聽白素貞問道:“相公,你不是一心想要讓‘神農本草經’傳遍天下嗎,為何又如此為難張天師,這不是要給自己添堵嗎?”

聽到此言秦勇哈哈大笑道:“娘子此言差矣,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反而不會有人重視,而且為夫費盡心血著下此書,又怎麽可能就這讓平白讓朝庭給張口拿走,對方怎麽也得給我留點東西!”

白素貞歎道:“相公此舉隻怕會引起正道所有人的不滿,畢竟相公這是在與他們爭奪信仰,很容易激怒對方!”

聽到此言秦勇不屑地說道:“正道人士不滿又能如何,他們還敢與為夫大戰一場不成,要知道他們現在自己已經是自顧不暇,他們可沒有那麽傻在這個時候與為夫交惡,最多也隻有蜀山劍派那些無恥小人會有所舉動,不過他們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除非他們敢不顧一切讓那些老古董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