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尊者這個王八蛋也真夠狠毒,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同樣如此,心念一動一隻手臂斷落飛向了法海與法相,然後‘砰’的一聲巨響以血暴之術為自己炸開一條通道,無盡的血煞之氣向正道之人籠罩而去,雖然隻是一隻手臂,可是黑魔尊者的修為擺在那裏,一隻手臂血暴所產生的血煞之氣也是凶狠無比,一但散發開來整個普陀山的生靈都要受其影響,被血魔之力化為魔頭,正道之人則不得不出手相助,就在這時黑魔尊者身形一動化為一道流光向外衝去。

黑魔尊者的算計很好,這無盡的血煞之氣逼正道之人不得不出手化解,如此以來他則可以輕鬆脫身,與自己的性命相比,犧牲一隻手臂算不了什麽。

秦勇也不希望看到黑魔尊者殞落,他擔心黑魔尊者出現意外,一直都觀注著黑魔尊者,要知道這些邪道之人一日沒死,那正道之徒則不得安生,更沒有精力與他為敵,所以無論如何秦勇都不希望看到黑魔尊者殞落。

心念一動,秦勇摧動起勝邪劍,一道龐大的邪氣衝天而起,邪惡至極的劍光一閃向正道一幹人當頭罩下。

隻聽秦勇冷哼一聲說道:“正道小輩休要逼人太甚,接老子一劍!”

如此凶狠絕倫的劍光讓正道所有人為之害怕,他們此刻心中皆認為因為他們的舉動引出了邪道之中的老魔頭,從那至邪至凶的劍芒看來對方明顯是非曲直個邪劍修,劍修本就是仙道之中最具有攻擊力的,而邪劍修那更是厲害無比。

一劍斬落而下所有正道之人都感受到了死亡,一道強大的煞氣、邪氣、殺氣將他們給籠罩住,玉虛子大驚之下連忙祭起了先天靈寶‘中央戊己杏黃旗’,如此以來方才抵擋住勝邪劍與秦勇所發出那強大的邪惡劍氣。

一劍出天地驚,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人敢小看邪道,邪道之人在看以如此龐大的邪惡劍氣降臨心中皆是大喜,連忙說道:“多謝前輩相助……”

還沒有等這些人把話說完,秦勇冷哼一聲說道:“爾等小輩之事,老子不屑插手,如果不是你們這些王八蛋把老子給驚醒老子怎麽會理會你們的生死,媽的告訴你們這些王八蛋,我等雖然是邪魔,但是卻從來沒有拿凡人來威脅他人,如果你們這些王八蛋再幹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來,不用這些偽君子出手,老子先滅了你們這些不屑的小輩,邪道丟不起這人,容不下你們這樣的無知小輩,老子可不想看到邪道的臉色都被你們丟盡,要不然老子飛升上界也無臉見人!”

秦勇這一裝神弄鬼讓正邪兩道為之震驚,原本這些人都以為秦勇是為了奪那出世的靈寶而來,可是卻沒有想到秦勇竟然說了這麽一番話,如此讓正道之人為之高興,而邪道之人則為自己的小命擔憂起來。

邪道不同於正道,他們講究得可是隨心所欲,自己的舉動如果真得激怒了這個邪道前輩,那一怒之下他們這些人可就真得死定了。

黑魔尊者連忙說道:“前輩請放心,晚輩記住了,日後絕不再犯這種錯誤!”

聽到此言秦勇則鬆了一口氣,不過他又冷哼一聲道:“邪道也是三千大道之一,凡人則是所有的根本,無論什麽情況都不能拿他們做談判的條件,我邪道雖然無懼殺戮,可是也不是正道那些虛偽小人,說起替天行道其實隻是滿足自己的那顆貪婪之心,好了你們走吧!”

此音一落,那道強悍的凶邪劍氣消散開來,邪道眾人聽到此言立即飛身向外掠去,正道中人雖然有心想要抵擋,可是他們卻害怕秦勇這個暗中裝神弄鬼之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邪道眾人離開而不敢有絲毫阻攔,要不然惹上了這個大魔頭又不知要有多少人殞落。

在驚訝的同時他們這些人則心中不由暗忖道:“這樣的老魔出世,該不會那出世的寶物落在他的手中吧,要是這樣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秦勇一劍嚇退了正邪兩道救了普陀山這一方眾生,得那無上功德,身上的業力又被化解了許多,不過凡事有收獲就得有付出,秦勇這一劍雖然氣勢驚人,可是卻將勝邪劍中所聚集的千年凶氣一斬而空,再想要發揮出這樣強大的力量那又不知需要多少年的積累。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邪道之人就這樣逃走了對正道而言那是無盡的威脅,雖然說他們也都請出了本門的太上長老,可是遠水解不了近火,隻要寶物落到對方手中那些長老就算找來也是沒有用處。

法海與法相心中最為高興,雖然說他們也懷疑過寶物落在剛剛出現的老魔手中,不過他們轉念一想黑魔尊者要生死關頭所說之言隻怕有些道理,而金鑼法王的老巢在那裏隻有他們知道,這寶物他們還有一分機會。

現在什麽都沒有得到,而自己的老巢金山寺又毀了,為了不引起眾人的注意,法海就不得不動點手段來消除影響。

隻聽法海冷哼一聲說道:“諸位道友之舉太讓老衲失望了,我金山寺為了替天行道連寺院被毀都前來全力相助,可是諸位道友卻被一區區老魔嚇倒,如此的結盟沒有也罷,老衲告辭!”

法海此言一落,法相也隨即冷哼一聲不屑地看了眾人一眼,然後隨法海之後離開普陀山向金山寺而去。

法海與法相此舉可是落了玉虛子、慧明大師的麵皮,要知道這場結盟可是他們二人所主持,兩人聽到此言臉色變得異常的憤怒。

玉虛子冷哼一聲說道:“慧明大師,你們佛教高僧難道就這點心性嗎,如此放肆,如果他真得有本事自家寺院又怎麽被毀,而且剛才為什麽不站出來與那老魔一較高下,卻等老魔離開之下卻如此放肆真是當不得人子,這樣的盟友沒有了更好,等他日後再求救時休怪我等不再出手!”

玉虛子更狠,直接把話說絕將金山寺踢出了正道聯盟,讓金山寺自生自滅,不過玉虛子此言卻沒有激怒慧明,他淡然一笑道:“玉虛子道友此言不覺得有份嗎,法海與法相如此憤怒也是情有可願,畢竟他們付出了太多的代價,而我等又讓他們失望了發點脾氣也是理所應當,而道友說出這樣的話為讓我等心寒,日後誰還敢出麵斬妖除魔。”

慧明大師此言一出則引起了許多小門派的共鳴,要知道這些人都沒有各大門派的實力,所以玉虛子之言讓他們心寒,那些原本中立的門派則都暗自決定要投靠佛門,畢竟佛教還是講點人情。

玉虛子原本想要落慧明的麵皮,卻沒有想到慧明如此狡猾,不僅沒有成功反而把這些小門派推到了他們的一邊,這讓慧盟氣得要吐血。

玉虛子陰聲說道:“慧明,你好,你很好!”

慧明淡然說道:“老衲一向很好用不著道友關心!”

說起來慧明心中對法海更為惱火,隻是他沒有玉虛子那麽著急要立威,卻沒有想到最後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這件事情也是玉虛了太著爭了,如果他能夠靜下心來等待那也就不會丟了這麽大麵皮,說起來還是貪心惹得禍,誰讓他急著想要從金山寺與普陀山所發生的慘案中得到好處,在江南站住腳。

雖然說法海的話很傷人,可是不管怎麽說法海都是佛門的力量,慧明也不希望看到佛教在人間的力量被道教所占領,自然與玉虛子對上。

儒家諸位大儒看到這個時候佛道雙方還要爭鬥不休心中皆長歎了一口氣暗忖道:“這些所謂的方外之人那裏有半點四大皆空,那有半點淡然,有得隻是無盡的貪婪,對於這些人則不得不防,一定要提醒當今聖上不要被佛道雙方給鼓惑了!”

正是因為儒家諸多大儒看到了佛道雙方的這付嘴臉,所以也就有了日後下九流之中的人成為國師一事,而天師教則被排擠,道教尚切如此,那佛教就更不用說了,無論是金山寺還是普陀山都有凡人因此受難,佛教在人間的聲望可說是降到了冰點之下。

玉虛子在看到慧明不給他留一點臉麵心中大怒,冷哼一聲說道:“佛教不過如此,區區一個黑魔尊者與金鑼法王都奈何不得還讓百姓跟著受苦,有些人連自己的老家都保不住,這麽多的信徒因你們而亡,這樣的教派不要也罷,一句話貧道看不起你們,也丟不起那人!”

比狠玉虛子也不弱於慧明,他這番話可是以道術發出,整個江浙的百姓都聽到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先前的慘局是何人造成的,一瞬間佛教在江浙一帶的名聲是臭不可聞,畢竟他們給自己帶來了這場災難。

慧明聽到玉虛子這番話後不由怒火攻心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怒喝道:“玉虛子,你無恥,你在引發佛道之爭,今天的後果你要負全責!”

慧明也是被玉虛子給氣急了,忘記了場合,在這種情況之下說出這樣的話,佛道之爭那是說不得的,他這麽說佛教則變成了無理之人。

這樣的機會玉虛子又怎麽會放過,他冷笑一聲道:“哈!哈!哈!這就是你們佛教所稱之的我佛慈悲,真是讓人不齒,有你這樣的弟子佛祖也會有怒火,自己沒有本事降妖除魔那就不要逞強,你這麽做是在犯罪,事情發生了你卻對我們這些前來相助之人說出佛道之爭的話來,佛教如此行為如何能讓我們這些人心服,正如貧道所言,日後你們佛教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我等不會再出手相助,因為這佛道之爭的大帽子我等無法承受,你們這樣的小人我等信不過!”

玉虛子的這番話可是夠陰毒的,這番話一出佛教沒有數百年的時間來緩和再也不用想在正道之中立足,所有中立門派都不會相信他們,而且信徒更是會一落千丈,別得不說他們的行為完全都暴露在儒家這些大儒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