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勇懷疑天狗沒有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他,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殺神白起那番話是正確的,那始皇贏政並沒有傳說中那樣就此死去,他還活在這地宮之中,這一點是佛道雙方都不知道的。

始皇贏政身上有傷,他離不開地宮的核心之處,而秦勇所麵對蒙恬與天狗,他們隻是守護核心所在的,當擊敗他們之後便開始進入到核心之處,而那時一切都就在始皇贏政的觀注之下。

當進入核心之所時,秦勇則心中為之一凜,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在跟蹤自己似的,可是他神念怎麽掃視都沒有發現異常,這讓秦勇為之警惕起來。

不過秦勇不敢出言告訴其他人,因為他擔心會打草驚蛇,對方有如此神通自然是修為通天,若是不能將此人引出,那對自己可是一大威脅。

就在秦勇小心謹慎地向向行進沒多久後,突然空中卻是飛來了一方巨印,那印上則是有受命於天即壽永昌八個大字,那大印挾著無盡的神威直接向秦勇他們一行四人砸了下來,沒有給他們任何準備的機會。

若是一般人那在這偷襲之下則是必遭受到重創,可惜的是秦勇早有準備,心念一動手中的化血神刀則是迎上了這一擊偷襲。

偷襲秦勇的這方大印乃是始皇贏政的開國玉璽,被始皇贏政祭煉成一方靈寶,威力則是強大無比,可惜的是它遇到的是‘化血神刀’,一刀之下可有著強大的威力,將那大印給震飛。

那偷襲秦勇的這方大印怎麽也沒有想到秦勇的反擊如此快,一連哀鳴數聲,然後寶光頓斂,如同受了什麽力量的牽引一般,呼的一聲,衝天而起。

秦勇見狀不由臉色一變,冷哼一聲說道:“打了人,還想走,天底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你給老子留下吧!”

秦勇說著抖手之間便是揮出一片雷光攔住那開國玉璽的去路,先前秦勇發現有人在暗中觀注著自己,這下他則有些明白對方的身份,隻是對方不沒有現身,他還不敢完全確定而已,不過秦勇則有了六七分的把握。

這裏是始皇地宮,若是那背後之人真是自己所想,那麽秦勇與他早晚都要有一場衝突,他如何肯讓這般厲害地法寶飛回去增強對方的實力,給自己平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自然要出手攔阻。

當然秦勇自己心中也是生出貪婪之心,這件寶物若是能夠與自己的神印相合,那是有著驚人的效果,可以讓他的神印有著無上神威,畢竟這是天下第一帝的帝璽!

秦勇出手攔阻,卻不想這個時候虛空中陡的傳來一聲冷哼,初聞時還在極遠處飄飄渺渺幾不可聞,轉眼之後就是化作一道蒼老地聲音,滾滾驚雷般落在秦勇的耳中,與此同時,天際之上,雲層破碎,自那中間陡的探出一隻煞氣四射的大手,如同無窮無盡,不知多少裏長,隻是往下一抓,便有鋪天蓋地的煞氣彌天極地,向下一把抓來。

秦勇見狀冷笑一聲說道:“地煞之爪,就憑這點手段也想從老子手中奪寶,真是白日做夢,老子讓你見識一下純正的巫道神通!”

說到這裏,秦勇則是反掌之間也凝成了一隻大手,不過他這隻大手則是雷光四射,完全是以天雷之力所凝聚而成,然後自下而上,正麵上迎上了那隻煞氣四射的大手,毫無花俏地與之硬碰在了一起。

‘砰’一聲巨響,兩隻大手在半空中相撞,然後如觸電般的向後彈起,迅速的收回,秦勇隻覺得一股洶湧澎湃的無邊大力順著自己所幻化出來的雷電巨手飛快地傳導過來,於是不由得一聲悶哼,向後連退數步,胸口之上如壓山嶽,頓時一陣氣悶不已,周身雷光一陣翻騰不休的跳動著。

而那煞氣四射的巨手也是未曾占到半點便宜,被秦勇一掌迎上,不但也被天雷之力所震開,而且又有那天雷之火如同跗骨之蛆般,打蛇隨棍上,呼啦一下,遍布了煞氣四射的大手,一瞬間那煞氣神雷火給淨化了許多金色手掌的半邊還多,頓時黯淡了幾分下去不複先前的那無上神威。

瞬間,虛空之中仿佛是自無窮遠處隱隱的傳來一聲驚疑之聲與一聲悶哼之音,片刻之後,那煞氣四射的大手猛地在空中一抖一顫,當空豎立,一道漆黑如墨的光華自內而外的湧出,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竟然就將那手上正燒的熾烈的雷火,生生逼退了出去。

隻聽那虛空之中又傳來一道聲音:“好一個天雷極火,沒有想到你這小輩在人間之中竟然能夠修成如此神通法力!”

這一次卻不再是雷音入耳一般浩大聲威,聲音之中竟是滿是淒苦之色與不甘,想想也對,秦勇方才修行了多久卻有如此神通,這讓他如何能不生出不甘之心。

秦勇冷哼一聲說道:“休要裝神弄鬼,有本事就站出來與老子一戰,用不著拿這點小把戲來試探老子,你若是真身前來或許還能夠從老子手中收回這件靈寶,要是想憑這等本事便要奪回靈寶,那是在作夢!”

說到這裏,秦勇身上則暴發出了強烈的殺意,他那神域之中的惡神再次與身體合為一體,無盡的殺氣由內而外地暴發了!

從對方的手段之中,秦勇可以肯定對方是修巫之人,而且修為不弱,這就不得不讓秦勇懷疑起始皇贏政的生死,所以便出言相激。

可惜秦勇的相激並沒有讓對方現身,隻聽對方淡然說道:“閣下的殺氣太重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而且就憑你隻怕也沒有能力留下此寶,就算勉強留在手中那也隻會給自己招災惹禍!”

聽到此言,秦勇不由哈哈大笑道:“好一個招災惹禍,難不成就憑你這句話就想嚇得倒老子,真是白日做夢,有本事你就施展出來,老子都會接下,想要我退讓,任你說出個天來,也休想讓我退一步,要不然你就親自前來,隻要你能降服我那一切都好說,要不然就不要在這裏唧唧歪歪,若人厭!這寶印,老子就要定了,看你能奈我何!”

說到這裏,秦勇不屑地抬頭朝那極遠處輕輕地看了一眼,然後大手一撈,一道無形大力卷動起來,那無盡的雷火遍布空間。

片刻之後,那虛空之中的煞氣大手輕輕地動了一下,可是又停止了,沒有繼續出手,而是沉聲說道:“如今地宮大開,你也是巫道之人,老夫在裏麵掃榻相迎,不過這寶印則是老夫昔年之物,便是暫時放在你的手中,也無不可!如今,這地宮之內有諸多來客,老夫卻是還需招待一二,還望閣下能夠前來地宮一會,老夫恭迎就是!”

說到這裏,那人輕歎了一口氣,在那聲音才一消散,隻見空中煞氣手往回一收,消失在空間之內,轉眼就不見了蹤影,浩大無邊的煞氣也有如同潮水般,嘩啦啦退去,現場之中隻見什麽都消失了,一切又都如從前一般。

突然發生這番事情,讓張天師、白素貞、小青三人為之震撼,若不是秦勇反應的快,隻怕他們三人則要命喪於此,這始皇地宮之中危險重重一點都不為過,不僅有那天險,還有!

隻聽,白素貞問道:“相公,那暗中之人是誰竟然如此陰險狡猾,出手便毫不留情,若不是想公反應的快,隻怕我們四人不死也得重傷!”

不僅僅是白素貞想要知道暗中之人是誰,張天師也想知道,不過他與白素貞不同,至少他從那先大印之上隱隱有所猜測。

沒有等秦勇出言,張天師則沉聲說道:“若是貧道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始皇贏政,秦道友所奪來的那方寶印便是和氏璧!”

張天師此言一出,秦勇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時候張天師終於有了用處,至少他能夠猜測出對方的身份這就很不一般!

秦勇點了點頭說道:“天師所言與我所想一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此人便是那始皇贏政,正如殺神白起所說得的那樣,始皇贏政並沒有死!”

秦勇此言一落,白素貞則不由驚訝地說道:“相公,這怎麽可能,天庭不是說那始皇贏政已經被斬殺了嗎?”

秦勇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而且天庭那些人一向都是弄虛作假,若是他們真得斬了始皇贏政,那也不會將這始皇地宮重重封印起來,我們都被天庭給騙了,那始皇贏政並沒有死,僅僅隻是被封印了而已!”

張天師也點頭說道:“道友言之有理,可惜誰都沒有這麽想過,這始皇贏政沒死,如此對我等卻是一大威脅,隻怕這一次我們的處境危險了!”

聽到此言,秦勇不以為然地說道:“有什麽危險不危險,其實我們在踏入這始皇地宮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身處險境之中,始皇贏政能夠被困千年還沒有瘋掉,可見其心性是何等的堅韌無比,而且他既然已與我們定下來約,那我們也隻能勇往直前!”

張天師受秦勇這一鼓舞也沉聲說道:“道友言之有理,既然我們來到了這始皇地宮之中,那還有什麽好怕的,我們不就是為那寶物而來嗎,就算始皇贏政沒死又能如何,他被封印了上千年還能剩下多少修為!”

秦勇哈哈大笑道:“好,天師能夠這麽想就好,我們繼續前進,老子倒要看看那始皇贏政在前麵又布下了什麽陷井在等我們,不過在此之前老子倒要讓天狗受點罪,讓他知道騙老子的後果是多麽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