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貪婪,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都不會做,秦勇有這樣的實力所以想一網打盡,將所有好處獨吞,而那地師一脈則沒有這個膽量,這就是差距。至於說道教與儒家他們的想法如何,那就不是秦勇所城要觀注的了。

當秦勇決心一起,北方的氣運開始流失,雖然很小,但是卻引起了地師一脈的警惕,說實話雖然說秦勇與玄機等人一再說北方是人造的偽龍脈,可是地師裏麵還有許多人不這麽想,現在發生這樣的情況則讓他們明白了。

不過有一點是秦勇與玄機等人所沒有想到的,人都是為了利益而聚集在一起,地師一脈雖然有著自己的目標,可是經曆過千年的時間,也隻有在他們上層這些人的心中一直都希望完成自己祖先的意願,可是在中下層則已經開始變質,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玄真這樣的叛徒,不過玄真的行為則引發了地師一脈的諸多念想。

這時,在地師一脈之中有許多人心中不由地出現了一道瘋狂的念頭,別人能夠偽造龍脈,那他們為何不可,就算不能偽造龍脈,可是他們卻能夠為自己的家族偽造大型靈脈,可以保家族興旺。

雖然說有些人膽小很快便拋棄這樣的想法,畢竟偽造龍脈是地師的禁忌沒有人敢去這麽做,那將要承受所有地師一脈的怒火,可是有些人卻沒有放棄,也正是因此而讓地師一脈的氣運更加衰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也漸漸地逼玄機他們不得不走上秦勇為他們所提出的那個見意之上來。

雖然說地師一脈中有很多人都一直不想提起靈脈偽造這一件事情,可是此念一起他們怎麽都不能放下這個念頭,這個念頭就如魔咒一樣緊緊地糾纏著他們,讓那些心有異念之人難以忘懷!

人皆有,有也就有恐懼,雖然地師一脈皆力想否認有人在偽造龍脈的事情,但是事實卻不容他們抵賴,而且北方地脈靈氣的消弱這樣的變化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已經沒有其它的解釋。

當然也有人想過秦勇這位曾經施展過‘九龍大陣’的高人,特別是佛教之人,不過這樣的想法他們也隻是想想而已,畢竟先前終南山上發生那麽強烈的震駭讓他們恐怖,就算再強大的高手遇到秦勇這樣的瘋子都得身殞,沒有人願意去招惹這樣的瘋子,除非說佛教之人有著十足的證據證明這是秦勇在暗中抽取北方龍脈的靈氣,要不然沒有一個人會因此而與秦勇拚命。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懷疑,所以佛教之中許多人都因為秦勇那強大的戰力變得緊張萬分,事情一日沒有結果他們但一日不得安寧,害怕這件事情真是秦勇所為而壞了佛教的機緣,讓他們難以向上界有所交待。

當然對於降龍羅漢而言則是陷入兩難之境,一方麵他們希望這件事情是真得,那樣他們就無需麵對金山寺的壓力,可是一方麵他們又希望事情是假的,畢竟這關係到佛教在人間的發展。

地師一脈之中也有人想過前去北方一看究竟,但是這種想法也是一閃而過,北方那是什麽地方,如今那已經是龍潭虎穴,是佛、道、儒三方所重視的地方,而且是幾方勢力交鋒的地方,更有秦勇這凶神前去,他們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給斷送到那裏,現在他們前去那真是羊入虎口,就算察明真相又能如何,小命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

靜觀其變,除了靜觀其變地師一脈這些人沒有其它的選擇,那怕是他們心中還有所懷疑,還有所貪念,但是在生死麵前他們的選擇依然是妥協,玄機等人也同樣如此,畢竟他們不知道秦勇會不會再來一次引暴地脈煞氣!

玄真這個地師一脈的敗類怎麽也沒有想到北方地脈變化會如此強烈,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地脈的異像必會引起眾人的注意,他害怕被地師一脈所發現成為整個地師一脈的共敵,雖然說他投身佛教並不擔心地師一脈的報複,可是現在的時機不對,而且佛教本身已經成了眾矢之的,玄真可不認為佛教可以為了他這樣一個小輩而不顧一切,想到這裏玄真心中一狠一不做二不休全力施展自己生平所學強行拘拿更多的靈脈來維持偽龍脈的消散。

其實,玄真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早就暴露了,那地師一脈之所以沒有找上他,是因為他們不想因為他這樣的叛徒而讓自身勢力受損,並且現在有秦勇這樣的凶人出頭,他們更是沒有必要前來找玄真。

人在做天在看,玄風此舉則是自尋死路,龍脈變化是隨著天地的變化而變化,他這樣的手段隻能緩解一時,時間一長他的手段都是無用之功,最終靈脈反噬他是必死無疑,除非他能夠逃離這方天地,不過這個機會很小,別說是他,現在起人間已經完全被封死,想要飛升那得等天地量劫在人間完成暴發。

人就是這個樣子那怕是很小的機會都會全力爭取,而玄真這個敗類便是如此,稍微緩解了偽龍脈的變化之後他便找上了法相,想要從法相這裏得到幫助,讓他渡過此劫,不受那地脈反噬之苦。

人的變化都是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法相原本也算是一個比較正直之人,可是當他來到北方之後受環境的影響,他的心也漸漸地變了,此事他變得功利起來,變得自私起來,雖然還沒有壞到家,但是也已經沒有了原先的善良。

對於玄真的突然到來,法相心中不由一凜,沒有大事情發生對方是不會找自己的,畢竟眼下玄真隻是一個剛剛入門的佛修之人,這樣的人在佛教那是一抓一大把,而法相此刻已經是煉神還虛的高人,隻差一步便可飛升,如今北方的氣運不斷地聚集在一起,讓他這主持大局之人也感受到氣運凝聚所帶來的好處,在這個關鍵時刻法相可不希望出什麽差錯,一旦出事對他可是有著很大的影響。

想到這裏法相沉聲問道:“玄真道友如此急著找貧僧有何要事?”

玄真看到法相這付嘴臉心中則是冷笑連連,原本這法相在這北方根本是寸步難得,都是自己的功勞方才能夠讓他得到北方勢力的認可,而如今好處都讓法相他們占了,自己卻得到了那麽一點點的收獲,這讓玄真如何能夠心裏平衡。

玄真輕哼一聲說道:“法相大師可真是逍遙自在,我為此事可是一直提心吊膽,大師卻輕鬆自在,如今大師離那飛升上界隻有一步之遙,可是我卻是隔著十萬八千裏,不知大師有沒有為我想過,要知道我這麽做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大師對此是不是該有所表示,畢竟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玄真此言一出,法相不由皺起了眉頭,雖然他從來沒有想過要過河拆橋,但是他也不想看到玄真如此放肆,以此來威脅自己,畢竟在這裏是他做主而不是玄真,不過法相也不敢過份得罪玄真,要是一下子把他氣走,那自己的計劃都要受損,而且對方今天氣衝衝找上自己隻怕有大事發生。

雖然說法相以前並沒有主持金山寺的大局,都是法海所做,但是不可否認他也有大才,玄真的表現便瞬間讓他看到了事情的根本,這個時候與玄真反目那不是智者所為,而且要對付玄真這個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畢竟自己並不了解地師的力量,對方如今如此放肆如果說他沒有後手法相怎麽也不會相信。

法相心中雖然看不起玄真這樣的叛徒,認為這樣的人不值得培養,畢竟對方能夠為了自己的小命而背叛地師一脈,那麽將來也就會為了自己的性命再背叛佛教,這樣的人如何能夠重用,可是他現在卻離不開玄真這個小人。

雖然心中有所不屑,但是法相的臉上卻依然是一付笑意,隻聽他說道:“道友有什麽要求直說便是,隻要貧僧能夠做到一切都不成問題!”

法相的表現讓玄真十分滿意,從一開始玄真便不認為自己比法相差,他所少得隻是機緣,如果他處於法相的位置,那一定不比對方差,如今玄真已經踏入修佛之路,就憑他地師的身份,那怕是離開法相也同樣可以活得很精彩很自在,誰讓他掌握了北方的氣運,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與他一談。

雖然心中這麽想,可是玄真卻不能表露出來,隻聽他長歎一聲說道:“法相大師!當初你我可是有約在先,你保我長生,可是現在你已經到了飛升的邊緣,而我依然是一個不入流的小輩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師如果飛升那準備如何來完成自己的承諾,而且我也舍不得大師,還望大師能夠給我一個機會,帶我一起飛升才是!”

法相怎麽也沒有想玄真這肆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帶玄真一起飛升,這不是在難為他嗎,他自己飛升還沒有著落,怎麽可以帶玄真一起,可是法相又不能直接拒絕玄真,那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這時,法相心中不由暗忖道:“師兄,你怎麽也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貪婪吧,真是得寸進尺,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卻不能開罪對方,要不然一切都要前功盡棄!”

是啊,法海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如果他想得到那他也不會沒有安排,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切事情都隻能依靠法相自己來處理,不能指望法海,畢竟他們之間隔著十萬八千裏,等法海來了什麽事情也都晚了。

沉思片刻之後,法相長歎一聲說道:“玄真道友非是貧道不相幫你,而是我是有心無力,你也知道飛升是需要實力,以你現在的修為想要飛升那無疑是癡心說夢,當然也也無需擔心貧僧會食言而肥,貧僧可以向你保證將全力來增強你的修為,至少在貧僧飛升之前讓你擁有煉神還虛的修為,不知道友認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