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神則不同,那僅僅隻是人皇所封的一毛神,不入神流,不得天庭認可,沒有什麽威脅,相反秦勇這麽做反而能讓上界諸多大能放心,認為秦勇這是分心它顧,如此他的威脅就小了許多。

當然很多人都認為秦勇的改變是得益於殺神白起,殺神白起與始皇贏政能夠在短短數十年就成就大巫之身,他們用得便是神道的力量催生巫族的血脈,可惜的是他們與巫族不合沒有得到巫族的認可,最終下場是一死一封印。

始皇贏政的死是隱密的事情,根本沒有傳出來,隻有少數幾人知道,畢竟那關係著人族的威嚴,始皇贏政不管怎麽說都是人皇,如果這件事情大肆傳揚開來,火雲洞中的三皇五帝那是不會置之不理,那怕始皇贏政有著巫族的血脈也是如此。

三皇五帝雖然說是不再管理人間之事,可是諸聖也不能把事情做絕,始皇贏政之事便有著很大的不妥,正是如此始皇地宮之中可謂是凶險重重,始皇贏政被他們斬殺之後,道教之人為了防止事情外泄,在外圍又布下了重重的禁製。

秦勇的隱退去,讓佛道兩教鬆了一口氣,同樣儒家與九流一脈也都認可了秦勇,至少秦勇要比佛道兩教要好得多,沒有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地師的出世雖然是想助人皇擺脫佛道的壓力,可惜他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就冒然發動,隻怕是害人害己,他們這麽做卻把宋王朝給拖到了險境之中。

宋仁宗想要成為三皇五帝一樣的存在,那隻是一場夢,地師的發力引起了江山社稷的動蕩,秦勇後世之人在看到地師的發力心中則是暗歎了一口氣,天意如此不是他一人之力所能夠改變的。

佛道之爭是對中原之爭,降龍羅漢是受上界之命下界確保佛教的發展壯大,如今這種形勢之下他隻能兵分兩路一路佛教弟子北上宣傳,一路人則繼續留在中原之地與道教相爭。

今日之局上界眾仙早就有所準備,也早有安排,可惜他們千算萬算卻少算了當初被鎮壓的那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

因為地師一脈突然發力,張天師一時疏忽所致,三十六天罡與七十二地煞星被地師一脈所操縱的太尉放出了這一百零八位煞星。

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出世,天地為之震驚,不過隻是年餘的時間卻發生這等惡事,上界為之震驚。

不過這一切對秦勇而言則是好事,亂世來臨他這醫神方才能夠得到幾盡的香火,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出世,天庭之上的玉皇大帝也終於坐不住了,這個時候他明白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暴發了。

是啊,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暴發了,人間亂了,所有的一切又要重新洗牌,天庭能否在這一次的洗牌之中得到最大的好處,或者說是大劫的開始。

對於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秦勇卻不會忘記當初天庭自己被他們所暗算的那番事情,對於這些人秦勇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了。

就在秦勇正尋思如何對會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時,不想張天師來訪,對於張天師的到來,秦勇有所驚訝,自己與張天師這才會別沒多久,對方又上門來,難道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脫困而出讓他就如此擔憂!

不管張天師前來所為何事,秦勇都不會避而不見,落座之後,秦勇不由暗自搖了搖頭,這張天師太讓秦勇失望了,不過隻是三十六天罡與七十二地煞脫困,他卻是弄得滿麵蒼桑。

沒有等張天師開口,秦勇則問道:“天師此來可是為那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脫困一事而來?”

張天師點了點頭說道:“正是為此而來,還請道友出手相助,早日追回這一百零八顆煞星,要不然貧道真得沒有辦法向上界有所交待了!”

聽到此言,秦勇不由冷笑一聲,說道:“天師真得是太天真了,想要追回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你以為佛道兩教會給你這個機會嗎?還是那隱藏在朝庭之中的地師一脈會給你這個機會,他們既然已經脫困,這天下就一定會大亂,這是天道大勢,非人力所能夠阻擋!”

張天師聽到這番話後臉色變得異常的激動,喃喃地說道:“難道我天師教就沒有一條活路可走嗎?”

秦勇不屑地說道:“天師的心亂了!這是天道大勢,與天師有何關係,而且就算沒有因為地師一脈那些小人暗中出手,天師教能夠鎮壓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多久?十年、百年,還是千年,時間越長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對天師教越是恨之入骨,那樣方才是天師教的災難!”

張天師苦笑道:“話雖如此,可是我等卻無法向上界有所交待,畢竟這可是上界交待下來的罪犯!”

秦勇冷笑道:“交待,有什麽好交待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是什麽樣的存在你不會不知道吧,有本事讓上界之人親自下來鎮壓,他們自己沒有管好放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下界,天師教能鎮壓這麽久已經很了不起了!”

說到這裏,秦勇則又說道:“事情也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現在最著急的並不是天師你,而是那地師一脈,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入世之後,這朝庭可就有樂子看了,那個時候所地師一脈如何收場!”

秦勇說得沒有錯,原本地師一脈以為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已經被鎮壓了這麽多年,凶性早就被磨滅,可是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脫困時那衝天的煞氣讓他們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人間必會因此而大亂。

地師一脈是想借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來牽製佛道兩教,可是到頭來受牽製的不是佛道兩教,而是他們自己,地師一脈原本的計劃都因為這次的失誤而失敗。

地師一脈一心想要恢複人皇的權威,可惜他們操之過急,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下行這等險事,真是害人害己。

對於這些地師,秦勇可是沒有半點同情之心,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人間大亂這份業力可是要落在他們的頭上,同樣仁宗也壞了祖宗的江山,天道至公這是他們罪有應得。

這件事情最失望的則要屬儒家,要知道對皇帝最忠心的則是他們,可是仁宗在這件事情之上沒有與他們商量過,一意孤行,讓儒家也與朝庭有了裂痕。

僅是一次失誤,便會遭成驚人的後果,這就是仙凡之別,亂世有功德,這份功德卻不同於一般,那是擁立人皇的功德,雖然經此一劫宋王朝氣運大失,但卻不會就此滅亡,大劫之後必將有新皇出世,這就是機會!

張天師歎道:“道友隻怕是看走眼了,收場,他們為何要收場,要知道九流一脈他們大興則都是在亂世之中,隻有亂世方才是他們的機會,說起來九流與邪道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隻怕這正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

秦勇聽到此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說道:“天師是不是弄錯了,要知道那地師一脈可是大禹王的傳承,而且他們既然輔助人皇又怎麽可能會為禍人間?難道說人皇自己傻了不成非要把自家江山給敗壞了不成?”

秦勇對張天師之言為之驚訝,而張天師則同樣被秦勇這番話給嚇著了,隻聽他說道:“貧道自問沒有弄錯,在我天師教的記載之中每一次人間大亂九流一脈都得以興旺,地師一脈是大禹王的傳承隻是傳說,聽道友之言象有著十足的把握,莫非道友找到了大禹王的傳承?”

秦勇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天師這個時候還能夠從他的語氣之中聽出這麽多的事情來,他搖了搖頭說道:“並非是我找到了大禹王的傳承,而是古戰場一行,我見到了殺神白起,從殺神白起的口中知道了一切上古的秘密,地師一脈的確是大禹王的傳承,隻是先秦之後他們在道教的壓迫之下沒落了而已!”

震驚,這是張天師的第一感覺,隻聽他說道:“難怪道友的修為提升的這麽快,原來是得到了殺神白起的指點,不過道友忘記了一點,這是人間,什麽樣的傳承經過時間的推移都會有所變質,別得不說當初佛、道兩教又何從向現在這樣肆無忌憚,那地師一脈變質也是在情理之中!”

雖然張天師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可是理智上讓秦勇認為事情不會是這個樣子,地師一脈並非如此,他來自後世,後世之中人間已經沒有了仙道的存在,傳言那是明朝劉伯溫斬了天機,絕了人間修仙的路,從這一點上來看地師一脈並沒有放棄他們的目的,最終他們還是成功了。

想到這裏,秦勇自然不會認可張天師的這番話,小心無大錯,對於地師這幫瘋子他可不敢大意,畢竟秦勇也不敢保證對方有沒有完整的大禹王傳承,要是有,此事隻怕沒有那麽簡單。

九龍大陣是大禹王傳承的終極力量,也是大禹王最厲害的力量,其實看似自先秦之後地師一脈遭到了道教的瘋狂打壓失去了道統,而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地師一脈的人在遭受打擊之後都隱藏下來了,他們再另尋機緣,而這一次他們則是選擇了仁宗皇帝,隻是他們的運氣不佳,好好的一件事情最終變成了這個樣子。

九龍大陣一直都在地師一脈的掌握之中,先秦之後每一位宗師都掌握著九龍大陣,可惜的是他們卻沒有能力擺陣。

九龍大陣不僅僅需要找到龍脈,同樣要發揮大陣則需要九位宗師級的地師,九九歸一方才能夠逆天改命,而地師一脈從先秦之後別說是九位宗師,就是過半都是很少見,所以注定他們無法擺陣。

人窮則圖變,地師一脈便想利用功德來增強人皇的氣勢,可惜的是他們遇到的是秦勇,想要從秦勇的手中奪功德那更是想都不用想,最終隻能將主意打到了始皇地宮的頭上,他們想借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來吸引佛道兩教的主意力,然後趁機進入始皇地宮之中尋找當年先秦的那道真龍之脈。

對於其他人而言始皇地宮那是凶險重重,可是對於地師而言則不一樣,他們可以憑借著地師的能力避過大部分的凶險,隻是他們失算了。

秦勇長歎了一口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多說也無用一切都要看接下來的發展,如果說佛道兩教能夠忍下這口氣,那麽事情還有轉機,不過這不大可能,畢竟地師的舉動觸動了佛道兩教的底線!”

佛道兩教的底線是什麽,別人不知道,可是秦勇知道,他們一直都在打禹王九鼎的主意,而地師的這番舉動則讓他們不得不謹慎,畢竟地師已經掌握了朝庭的大部分力量,再加上儒家的態度不明,佛道兩教又怎麽會沒有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