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淡然笑道:“事情並非你們想的那樣,雖然說當初我被貶下界,永遠得飛升,如果是一般人也許真得再也無法飛升,可是相公我卻是一個例外,我修煉的是上古之道,得到了上古雷之祖巫的傳承與上古雷神傳承,就算天庭之上不降接引之光,等我修為大進則可以自行破開空間前去地仙界!”

白素貞擔心地問道:“相公,你已經修成正果,卻不飛升,天庭會不會降下天罰?”

秦勇不屑地說道:“天庭降下天罰又能如何,相會我得到了雷之祖巫的傳承修成了巫體,而且雷神傳承也有所進展成就雷神之位,天罰降下也隻是給相公進補而已,天庭還沒有那麽傻,此事娘子無需擔心!”

說到這裏,秦勇則停頓了片刻,然後又說道:“說起來這一次相公最大的收獲並非是修為上的增進,而是得到了殺神白起前輩的指點,娘子可記得當初我們曾與天師教做過交流,張天師所提出的化龍秘術有新的消息了!”

秦勇此言一出,白素貞與小青臉上則露出了喜意,連忙問道:“相公究竟是何消息?”

秦勇說道:“殺神白起前輩說那始皇地宮之中有我們所找的東西,而且始皇地宮也並非我們想的那麽簡單,那裏有著大禹王的傳承!”

聽到秦勇這番話後,白素貞與小青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大禹王的傳承那可是非同小可,白素貞沉聲說道:“相公,你沒有弄錯吧,要知道大禹王可是五帝之尊,他的傳承怎麽可能在始皇地宮之中?”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這樣重要的事情我怎麽可以弄錯,這是殺神白起前輩親口所言,雖然說我們在世俗一直都打著地皇神農氏的旗號,可是那神農本草經卻並非是得自地皇神農氏,地皇神農氏是什麽樣的存在,他證道憑借得便是這醫藥之術,要是真得有他的傳承,那我們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而且我懷疑三皇五帝的傳承根本就沒有流傳下來,都被各教給封殺了,也許隻有大禹王的傳承保留了下來!”

秦勇的這種想法讓白素貞與小青為之震驚,要知道三皇五帝可是人族至尊,各教派怎麽敢斷他們的傳承,這是不是有些太驚人了,讓人不敢相信。

聽到此言之後,白素貞與小青皆是怔在當場久久沒有清醒過來,腦袋裏是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感覺自己在做夢一樣,這一次秦勇給他們帶來的震驚實在是太大了讓她們一時間無法接受。

其實秦勇想得沒有錯,實情便是如此,天皇伏羲那可是妖族大聖轉世,是何等的修為,他所創造出的先天八卦怎麽可能是現在流傳的那麽簡單,如果不是被人簡化了怎麽會如此,地皇神農氏就更不用說了,神農本草經流傳下來的僅僅隻是一點點的藥方,少之又少,自神農氏以後也就再沒有人皇傳承,隻有大禹王的傳承流傳下來化為九流之中的地師一脈,可惜這些人所得甚少。

大禹王的傳承雖好,可是始皇地宮則凶險無比,白素貞則擔憂地說道:“相公,大禹王的傳承雖好,可是始皇地宮卻凶險萬分,相公已經得到了上古雷神的傳承還有上古祖巫的傳承又何必去冒險尋找大禹王的傳承!”

白素貞此言一出,秦勇心中則是歎了一口氣,他知道白素貞的用意是不想讓自己去冒險,可是秦勇卻不得不冒險,一方麵是因為白素貞與小青需要化龍秘法,另一方麵他不想讓佛道兩教得到禹王鼎,那可是關係著天下蒼生的安危,也與他自身休息相關,畢竟他想要在人間修成大巫所需要的天地元氣太多了,那怕是他有自己的神域也是遠遠不足!

這一切秦勇並沒有告訴白素貞,害怕白素貞為他而擔憂,可惜的是現在看來隻要他有意打始皇地宮的主意,白素貞就得為他擔憂,畢竟先前長平古戰場所發生的一切太驚人了,一個古戰場尚切如此,更何況是聚集天下之力所建造的始皇地宮,那其中的危險更是可想而知。

秦勇淡然一笑,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娘子的心意,我能明白,不過此事則是非做不可,那怕是我們不動手,也會有別人動手,娘子難道就忘記了當初我們為何與天師教結盟嗎?更何況古戰場可以自行出世,那始皇地宮又怎麽不會,要知道大劫來臨之時一切力量都會應運而出,這是我們的機會,三界之中力量為尊,多一份力量便多一份保障,就算我們用不著也不能讓其落入他人之手!”

秦勇所想的與佛道兩教相同,當年他們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所以暗中在人間絕了天皇伏羲與地皇神農的傳承,然後又設計了人皇軒轅與五帝,唯有大禹王憑借著無上的功德看到了佛道兩教的險惡用心暗中將自己的道統流傳了下來。

就在秦勇與白素貞相談之時,張天師則帶著佛道兩教的希望來到了錢塘,張天師可是沒有任何掩飾之舉,一進入到錢塘,秦勇便發生了他的形蹤。

對於張天師的到來,秦勇沒有感到任何意外,相反他還認為張天師來得有點晚了,畢竟自己回到錢塘已經有不少時間,以正道的力量不可能會沒有發現到自己的形蹤,殺神白起的凶威可是名震三界,這些人又怎麽會不想知道殺神白起的詳情,偏偏他們這些人在古戰場之中與自己結下了深仇大恨,沒有臉麵來見自己,唯一適合的人選便是張天師。

在察覺到張天師的到來,秦勇淡然笑道:“娘子、小青,我們出去迎一下張天師吧,他可是我們的盟友,我們不能失了禮數!”

說話之間,秦勇與白素貞、小青則來到了大門之外,這時張天師也正好出現,秦勇上前說道:“世俗凡塵不能全禮數,天師裏麵請!”

在這世俗之中秦勇的確不能有驚人之舉那樣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張天師是帶著正道的希望而來也不會再意這一點,點了點頭便隨秦勇來到了後院之中。

落座後,秦勇問道:“不知天師如此匆忙而來有何要事,難不成天師在那古戰場之中大有收獲?”

張天師可不認為自己為何而來秦勇會不知道,而秦勇卻偏偏要這麽說那很自然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如果說張天師什麽都沒有從佛道兩教手中拿過,那他聽到此言自然是不會多說,畢竟他與秦勇之間的關係沒有好到可以隨意的地步,可惜的是張天師收了佛道兩教無數的寶物,有道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張天師從佛道兩教手中拿了那麽多的寶物,又怎麽能不盡心盡力。

秦勇這番問話也有試探張天師之意,如果張天師是受人所迫而來,那麽他自然會有所保留,如果他是自願而來那必會執著要知道古戰場的一切,秦勇便想通過這一點來決定如何麵對張天師這個所謂的盟友。

隻見,張天師長歎一聲說道:“道友高看貧道了,這一次我天師教小看了古戰場的凶險,不僅沒有得到什麽,反而是損兵折將!”

聽到張天師此言,秦勇則說道:“張天師,天師教中不是有著諸多的長古典籍嗎,為何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天師有意不想外傳啊!”

秦勇的言下之意很明確,那就是在說張天師有意欺騙自己,想要向他討個說法,這可把張天師給嚇壞了,要知道他還想憑借著與秦勇的關係從秦勇那裏知道殺神白起的詳情,如果因此而讓秦勇誤會了,那他可就要一無所獲。

張天師連忙說道:“道友誤會了,我天師教雖然有著諸多的典籍,可是我等皆是後輩,對於這些典籍的真假也是不知道,而且我天師教畢竟是建立於先秦之後,對於先秦的諸多秘密了解甚少,長平古戰場便是先秦所建,我天師教的記載有誤也是情有可願,並不是貧道惡意隱瞞!”

聽到此言,秦勇則說道:“張天師,不是我小心眼,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讓我無法接受,要知道因為道友的消息錯誤讓我可是九死一生,說實話對此我可是十分的惱火,畢竟這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而結果則是這樣,張天師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合作下去的可能嗎?”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的臉色不由為之變色,別看他為佛道兩教前來一探虛實,可是他卻明白,天師教如果日後想有所發展則需要與秦勇聯合,要不然天師教終究不會有大發展,而現在秦勇則起了分道揚鑣之意,這讓他如何能不心慌。

張天師長歎一聲說道:“道友可不能這麽說,雖然說我天師教有著諸多的不足,可是畢竟對道友有著許多幫助,而且眼下人間除了我天師教願意與道友合作之外,沒有其他教派願意與道友合作,我們是合則兩利分得兩害啊!”

聽到張天師這番話後,秦勇則是哈哈大笑道:“張天師真是好口才,誠然人間隻有天師教願意與我合作,可是合作雙方也得有能力,而天師教連一個正確的消息都不能提供這讓我如何能夠相信道友!”

張天師則笑道:“道友這是害怕始皇地宮之中我天師教的消息更會出錯吧,害怕會因此而讓自身置於險地,這些貧道都明白,不過道友無需擔心,貧道有更好的辦法讓道友知道始皇地宮的一切秘密!”

秦勇有些驚訝地說道:“哦!不知張天師有何本領能夠知道始皇地宮中的一切,難不成天師教已經勾通上界,從上界先輩手中得到了更為詳細的資料不成?”

張天師搖了搖頭說道:“上界向我們傳送消息容易,可是我們想要與上界勾通則是困難重重,我天師教尚還沒有這樣的能力,而且如果有這樣的能力先前古戰場一行天師教也不會損傷折將了!”

秦勇說道:“既然如此那張天師有何辦法知道始皇地宮的一切,除非說張天師手中有當年始皇地宮的秘圖!”

張天師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道友高看貧道的能力了,別說是我天師教,就是整個人間教派之中也沒有一家能夠有始皇地宮的秘圖,要知道當年建造這始皇地宮可是聚集了人間所有的力量,就算是始皇地宮有秘圖,那也藏在地宮之中,外界不會有絲毫的流傳,畢竟這可是關係著地宮的安全,秦始皇與他的手下是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貧道是另有所指!”

聽到此言,秦勇不由心中冷笑連連,暗忖道:“張天師,你終於要說出心中的話了,你以為老子是傻瓜嗎,你這樣吞吞吐吐以為老子就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些什麽了,不過是想拿老子所知道的事情去向各派換取始皇地宮的資料,你以為你自己聰明嗎,老子不用你也能夠與他們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