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玉虛子這番話後,張天師心中則是冷笑連連,暗罵道:“日玉虛子滿門,什麽誤會,你們聯起手來打壓我天師教那叫誤會,是不是老子殺了你滿門然後也可以說是誤會,現在有求於老子時,便上門相求,等事情一過又恢複原狀,你以為老子是傻瓜不知道你們的手腕嗎!”

張天師歎道:“玉虛道友言重了,這不關係以前所發生的事情,而是我天師教上下都決定全心輔助人皇,畢竟天師教的宗詣便是輔助人皇,現在人皇外有壓力內有亂臣,我天師教自當全力相助,此事與大家無關,諸位道友無需多想!”

玉虛子心中大罵道:“張天師你這王八蛋,要不是有求與你,你以為貧道會與你好生說話嗎,真是不知好虧,難怪你天師教會混得這麽慘!”

不僅玉虛子此刻心中大罵張天師,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不罵他的,張天師自認為表演的很好,可是大家誰也不是傻子,他表演得有些過頭了,如果說天師教貪圖榮華福貴這一點大家都能理解,可是張天師要將整個門派都投入到世俗之爭中,他們則不相信,畢竟那是在斷天師教的根本。

玄天宗冷哼一聲說道:“好了,張天師,你也用不著表演了,你有什麽要求直接說出來便是,如果不太過份大家都不會拒絕,可是你再這樣表演下去大家都不會接受的,那樣你隻能弄巧成拙!”

玄天宗這一發言則激起了張天師的怒火,要知道蜀山劍派可是對天師教壓迫得最重,畢竟他們相距不遠,天師教上下皆是對蜀山劍派恨之入骨,而現在玄天宗又一再挑釁天師教的底線,張天師也不想再忍耐了。

隻聽,張天師怒哼一聲說道:“玄天宗不要以為你是前輩高人就能夠汙蔑別人,更不要以己渡人,你們蜀山劍派一向如此,可是我天師教卻沒有你們那麽無恥,你覺得貧道在表演那你們離開便是,又何必到我天師府來鬧事!有本事你自己前去錢塘向秦勇道友詢問一切,何必來求貧道!”

張天師把話給直接說開之後玄天宗的臉色變得異常尷尬,他雖然有心想要掉頭離開,可是那樣做蜀山劍派可就被張天師坐實了罪名,所以他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留下。

對於玄天宗的一再挑釁,佛教眾人則是十分高興,天師教說是道教弟子,不過他們卻是天庭一方之人,他們自然願意看到天師教與道教決裂,那樣他們便有機會拉攏天師教增強自身的力量。

隻聽慧明大師長歎一聲說道:“此事玄天宗前輩則做得有些過份了,老衲相信天師教不是那種人,畢竟這麽多年來天師教一向可都是以人皇為中心,玄天宗前輩隻是把自己的意願強加於他人之上!”

慧明大師這一出言,玄天宗的臉色就更黑得嚇人了,對方這麽說擺明了是在打他的臉,也可以說是在打道教的臉,在分化道教與天師教的關係。

這時,玉虛子則不能不出麵了,要不然隻怕一場大戰是必不可免,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那樣隻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隻聽,玉虛子說道:“張天師,你的想法我們一時真得無法接受,畢竟這太驚人了,,而且天師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門下弟子著想吧,雖然說天師教是以人皇為中心,但是也沒有必要整個門派都進入世俗,那樣時間已久隻怕天師教的香火都會慢慢地斷送在這世俗之中!”

張天師長歎一聲說道:“非是貧道想這麽做,而是天師教已經是到了山窮水盡之境,不得不這麽做,與其繼續勉強支撐反而不如痛下決心直接全部都進入世俗之中,那樣或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張天師此言一出,玉虛子則送了一口氣,隻要張天師能夠說出自己的心聲,那麽這樣事情便有解決的辦法,天師教之所以會有今天那是因為各大門派的逼迫,把他們逼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隻要他們放棄對天師教的壓迫,並給予對方一點點的支持,那事情自然會得到很好的解決。

玉虛子說道:“我等卻是沒有想到天師教會敗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先前的事情則是我等的錯誤,不管怎麽說天師教都是我道教的一份子,我等是不可能看著天師教的道統沒落下去,張天師有什麽困難還請直言,隻要我們能夠幫得上忙的絕不推辭,日後誰再要是為難天師教,那就是與我整個道教為敵!”

玉虛子這番話一出,慧明大師的臉色則陰沉了下來,對方一句話則化解了先前的困境,把天師教給拉在了道教的戰車之上,如果張天師妥協,那麽道教則會知道古戰場之變的詳情,知道殺神白起的情況,能夠早做準備。

那怕是殺神白起並沒有脫困而出,他們也可以根據消息來推算出殺神白起何時能夠出世,能夠提前為門派做好一切準備,而大家找上天師教的根本原因也是為此而來,所以慧明大師如何能不為師而惱怒。

不僅僅是慧明大師麵色陰沉,在場的佛教眾人皆都麵色陰沉,他們都不希望看到道教與張天師和好,都不希望道教提前知道殺神白起的詳情。

聽到玉虛子這番話後,張天師心中總算是敘了一口氣,說實話現在他身上的壓力可是不小,還好自己的策略成功了,讓玉虛子等人不得不妥協,要不然天師教可就危險了,雖然說張天師也明白,玉虛子這番話也隻能維持一段時間,時間一長又就恢複如初,可是有了這段時間天師教便能鬆口氣,便能重新安排一切。

張天師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多謝玉虛道友,隻是現在天師教是百廢待興,所需要的物質實在是太大了,隻怕道友也是無能為力啊!”

張天師此言一出,傻子也知道他這是要獅子大開口,要痛下殺手狠狠地從昆侖派身上刮下一塊肉來,以報心頭之恨。

玉虛子也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為了道教的利益而犧牲昆侖派,畢竟這是道教整體的事情,大家要共同分擔才是。

想到這裏,玉虛子哈哈大笑道:“張天師無需為此擔憂,我昆侖派無法完全承擔這份重憑,可是我道教還有蜀山劍派、崆峒等派,實在不行不是還有佛教諸位道友在嗎,以貧道之見佛教諸位道友隻怕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好家夥,玉虛子這番話可是要把在場所有人都給拉進來,如果說此事由在場所有人一起承擔,那大家都無需損失太大,對於玉虛子之言,在場沒有一個人敢拒絕,那樣則將成為公敵,那怕是佛教也不會拒絕,畢竟他們也希望知道殺神白起的情況。

聽到玉虛子此言,大家不得不做出表示,要不然則是自絕生路,於是紛紛出言支持玉虛子的提意。

在看到這種情形,玉虛子心中則是樂開了花,暗忖道:“還是貧道了得,這下一切事情都得以解決,這次看那張天師如何應對,若是他再拒絕那就是自尋死路,也就怪不得貧道心狠手辣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玉虛子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要是張天師再拒絕那真得是自尋死路,畢竟玉虛子可是一派之長,張天師再怎麽狂妄都得給他幾分麵子。

對於正道之人的行事手段張天師又怎麽會不知道,於是說道:“多謝諸位道友相助,貧道感激不盡,若有什麽要求但請直言,貧道自當全力以付,絕不推脫!”

眾人這麽大方為得是什麽,還不是為得張天師這一句話,為得讓他自己主動承擔起這份大任。

隻聽,玉虛子說道:“張天師能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在場的眾人之中隻有張天師與秦勇有過交往,也算能夠說得上話,希望道友能夠前去探聽一下古戰場的秘密,了解一下殺神白起的情況,當然道友不用擔心,我等則會立即將天師教所需要的一切都準備好讓道友沒有後顧之憂!”

說到這裏,玉虛子則轉身對眾人說道:“此事貧道想大家都不會有什麽異意吧,大家還是迅速為天師教的諸多道友準備好所需的物質,畢竟我們不能看著天師教倒下,讓人間卻少這一大傳承!”

在來天師教之前,在場的所有人都準備好了禮物,畢竟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樣子,如果不出點血誰也不會認為能夠打動張天師,而且那樣他們也不敢相信張天師,畢竟天底下沒有那種舍己為人的傻子。

隨著玉虛子的言語一落,很快張天師麵前則是堆滿了材料,讓張天師可是樂開了花,有遼批材料在手,那怕日後對方立即反臉也算不了什麽,天師教也有底氣與他們繼續抗爭下去。

張天師也不客氣,立即吩咐天師教的諸多長老將這些物資收拾起來,然後說道:“我謝諸位道友的高義,貧道自當全以以付,不過諸位道友也都清楚秦勇的為人,如果他不願意說那貧道也是無能為力,如果失敗還請諸位道友不要怪罪貧道!”

玉虛子長歎一聲說道:“道友請放心,在場的眾人都是明理之人,隻要道友盡心盡力了,那怕是失敗大家也不會怪罪道友,那隻怕我們命不好,不過想來道友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會全力以付對吧?”

張天師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如果貧道不盡心盡力豈不是對不起諸位道友的付出,也對不起諸位道友的高義,不知道諸位是隨貧道一起前去錢塘還是在這裏等待貧道的回音?”

聽到張天師此言,法海站了出來說道:“貧僧認為此事越早知道結果越好,如果諸位道友不嫌棄我金山寺清涼,還請到金山寺靜等張天師的好消息,這樣大家也能夠早一點知道結果!”

法海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稍微沉思片刻都點了點頭,其實說起來在金山寺等待與在天師教等待差距並不大,在場的眾人也沒有急到那種成度,隻是如果大家選擇在天師教等待則有些脅持人質逼迫張天師的意思,這樣的事情威脅是沒有什麽用處的隻會引起張天師的不滿,所以大家也就同意了法海的提意。

做出決定之後,很快張天師便與眾人一起動身,他的目的地是錢塘,而其他人則是金山寺。

在各派人士齊聚天師教的時候,秦勇則與白素貞、小青談起了自己這一次的收獲,雖然說這一次秦勇的修為有了質的突破,但是這並不是秦勇最大的收獲,他最大的收獲則是從殺神白起那裏所了解的先秦情況,讓他知道人間的險惡。

當聽到秦勇突破自我成就天仙之時,白素貞與小青心中則是大喜,說道:“相公,不是說人間無法修成天仙,你既然已經成仙為何卻沒有飛升仙班?難道說相公真得一生都再無法飛升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