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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當初second第一次襲擊,暗示狂三她及時用‘時間魔彈’轉移炸彈的...是你吧?”
末永空這麽問道,於是幻影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狂三忍不住偷笑起來,就像是偷偷做壞事很久之後才被揭穿的得意小貓咪。
“...然後,默認七罪她偷走鳶一折紙的,也是你吧?”末永空每說一句話,臉色就陰沉一分。
聞言,幻影看了看旁邊的翠綠秀發的高挑少女。
而七罪隻是朝他們吐了吐舌頭。
幻影搖頭笑了笑,道:“我當時也挺擔心的,這丫頭總是這麽愛搗蛋~於是我幹脆商量和艾薩克做了一比交易~”
這麽說著,他不禁用手指彈了下七罪的額頭。美豔的巫女小姐頓時裝成眼淚汪汪的樣子,但是幻影故意視而不見。
話說回來,七罪雖然外表是性感高挑的美少女,但是這隻是偽裝罷了。其實真實身份隻是個看上去和四糸乃差不多大小的小蘿莉。
所以幻影用“丫頭”這麽稱呼七罪,在場的人倒也沒覺得有違和感。
“交易......切,結果是艾薩克?維斯考特答應接手鳶一折紙,同時為隱藏許久的second提供合適的宿體。而你,也能利用我,順利的除掉second這個最大的威脅。”
末永空一邊揉著眼角,聲音低沉的訴說著。隻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憋著怎樣的一肚子怒火。
他想懂了,如果騎士團的老頭們不是事先知道內情的話,也不會這麽輕易就讓七罪得手。
“沒錯。”
幻影嘴角勾了起來,目光轉向被懸置在半空的試管。
這‘弗拉克西納斯’上的這間隱秘房間裏,注滿了類似福爾馬林液的玻璃管內,某位白色短發的少女正臉色恬靜的熟睡著。
正是本該被撕成碎肉的鳶一折紙、以及占據著她的身體的second。
“對於‘精靈’來說,靈核才是她們的全部,裏麵包含了關於記憶、情感、能力等等信息...隻要靈核還在,重塑她的**也不難。嘛,老實說,在你‘失控’的那一刻我還怪擔心的呢。你把鳶一折紙的靈核捏碎了的話...”幻影笑嘻嘻著說著。
他不提還好,末永空此時感覺自己牙齒更癢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怎麽讓三三她...”
“瞞過你的眼睛是吧?”
像是早就預料到少年的問題,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原因嘛。當然是因為——這個...”
隨即,在他攤開的手掌心,一枚灰色的水晶正靜靜的散發著光芒。
“——這是!?”
末永空瞪大了眼睛,驚訝道:“‘靈核’——?”
“嗯,‘第二質點’、也叫‘智慧’之源,數字是2,顏色為灰。正是當年人類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抓住的‘第二精靈’的遺留物。”幻影解釋道:“也托了它的福,你的小女友才能配合我演了這場戲。”
“嗯~~雖然‘另一個我’的確是被殺掉了啦~但是用這個‘靈核’也能夠支撐一會兒,但是它和我的屬性不同,時間長了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呢,嘻嘻~”
挽著空手臂的少女輕描淡寫的說明著當時的情況,而末永空卻有一股背脊發涼的衝動。
如果,當時的狂三沒能及時切換分身和本體的話...
輕輕搖了搖頭,他把這個心悸的念頭甩了出去。
“這麽說的話,dem關押著‘第二精靈’的傳聞,竟然是真的。”末永空咂了咂嘴,“原來在你的手上,難怪我這麽多年都找不到。”
“不,也不全是。這個靈核本來就是我給予dem作為實驗研究用的。也正因它所賜,人類才得以研發出了模擬‘精靈’力量的‘隨意領域’。”幻影笑了笑,然後收起了手中璀璨的灰色寶石。
“你不給我嗎?”末永空好奇道。
“還不是時候。”幻影眯起了眼睛。不知道為什麽,末永空心中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為了驗證這個想法,他有些戒備的問道:“那麽...杳無音訊的‘第六質點’呢?”
“這就是令人頭痛的問題所在了~”幻影無辜的攤了攤手。
“你真的知道?”
“當然,你以為我是誰。”
末永空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明明是未來自己的家夥是如此的討厭,讓他忍不住想要遠離。
“一定要我去?”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之前的教訓,讓他不敢對幻影放鬆警惕了。
“當然不隻是你...”
.........
......
天宮市中心醫院。
在因為昨天的戰爭炮火摧殘之後,這座城市的多數設施都癱瘓了,但是用來醫治受傷市民的醫院都立即被dem的救助部隊給修複好了。
而此時,五河士織正一臉忐忑不安的站在醫院的某間病房門口。
來來往往急匆匆的醫生和護士、隔壁病房隱約傳來的傷者親屬朋友的哭聲,一切都好似針刺一般的刺傷這少女的心髒。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眼圈發黑的少女猶豫著抬起了手,想要按下門鈴,卻又放了下去,咬了咬嘴唇。
“為什麽...大家會遭受到這樣的事情?”
不僅是十香等‘精靈’的身份曝光於世,連學校的同學朋友們都遭受了殘酷的傷害。
一切的一切,仿佛無聲的責備,沉甸甸的壓在她的身上。
士織在夜裏無數次的自責,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盡管她知道,這一切與她這個凡人無關...但是...
“如果,我能變得更強的話...”
就在士織陷入了深思時,病房的門卻自己打開了。
隨即,亞衣宛若看見惡鬼一般的臉龐出現在士織的眼中。
“啊——!!!”
亞衣驚叫著跌倒在地上,驚動了房間裏的其他人。
“..........”全部的學生,站著的、坐著的,包括躺在**的,都表情凝固的望著她。
這間房間收容的,都是在昨天受傷的、士織班上的同學。
而靠近窗戶的病**,躺著和亞衣關係熟絡的麻衣,以及熟睡著的美衣。
“......大...大家,早上...好。”
看著眾人眼中那帶著膽怯的目光,士織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隻好表情尷尬的鞠躬問候。
這時,同樣坐在受傷熟睡的美衣床邊的黑色刺蝟頭少年站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扶起了摔倒在地的亞衣,然後小聲對士織道:“士道,跟我來下。”
隨後,在醫院樓下的公園裏。
長凳上,昔日的死黨卻無言的坐著,彼此都沒看著對方。殿町宏人臉色沉重,而士織確實目光閃躲。
“今天...你沒帶十香她們來真是太好了。”終於,殿町打破了尷尬,苦笑道:“大家已經受不起任何驚嚇了。”
“...對不起。”士織的表情簡直像是要哭出來一般。
“為什麽要道歉?”
“那個...我...不該瞞著你們的...”
“不,你沒錯。”殿町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換成我也不會說的。再說,也沒人肯信吧,嗬嗬。”
“......”士織不知道該說什麽,兩人之間又沉默起來了。
“剛才亞衣她...她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呢。隻是...美衣...你知道的。亞衣、麻衣她們,平時和美衣的關係那麽的好。而昨天,美衣差點就死掉了!如果...如果再晚一步的話...”
殿町的話,讓士織的頭垂的更低了。
亞衣、麻衣、美衣。班上人氣活躍的好學生,不僅為人和藹,更是因為喜歡暗地裏毒舌的屬性而被同學們稱為“吐槽役三人”。
想到美衣剛才渾身裹滿紗布的模樣,士織心中就一陣揪心。
“啊~不過別太擔心了。醫生說她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殿町頗有些幹笑意味的故意拍了拍士織的肩膀。
“嗯。”士織也勉強的笑了笑。
“對了,士道,你知道嗎?”
“什...什麽?”沉默之後,殿町宏人的突然出聲嚇了士織一跳。
隻聽殿町聲音異常苦澀的呢喃道:“我啊...直到昨天為止,還一直活在謊言之中呢~”
“.........”士織屏住了呼吸。
“每一天、每一天,接受著世界編製給我的謊言,以為‘空間震’什麽的,隻是上帝偶爾開的小玩笑...嗬嗬,但是,忽然有一天,‘上帝’活生生的出現在我眼前了...”
“......”士織這時不敢吐出一個詞,隻是安靜的傾聽著好友吐露心聲。
“‘精靈’?‘dem’?嗬嗬嗬嗬...開什麽玩笑!?”殿町一拳捶在了長椅的扶手上,“那麽喜歡打仗的話...去沒有人的地方不就行了嗎?為什麽要在天宮市。為什麽...要對平民下手啊——”
“那是因為...”
“夠了...就算你解釋了我也聽不懂的。”殿町宏人苦笑著搖頭,道:“就好像十香她們也不理解為什麽人類要一直追殺她們吧。嗬嗬,我倒是明白了一點。‘精靈’的存在,確實對於普通人來說太過於可怕了呢。但是,那個dem機構也不是什麽善人呢,嗬嗬...”
“對不起。(http://.)。”無話可說的士織,隻好再一次的道歉。
“夠了啊,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什麽!?”殿町的聲音也有些不耐了,然後站了起來,道:“抱歉士道。我可能有些偏激了,但是......就當是我懇求你吧...你,和十香、末永空、時崎狂三他們...再也不要出現了吧。”
這番話,他不說士織也是知道的。身為精靈的十香等人和與精靈為伍的她,實在是沒有臉皮再次融入班級了。
但是,盡管有了覺悟,士織此時還是有股想哭泣的衝動。
“抱歉,我去看看其他同學了。還有,記住我的話吧,大家都需要時間來冷靜...”
輕輕拋下這一句話,殿町宏人轉身離去。
看著他的背影,士織的心中忽然有種感覺——殿町宏人。自己一直以來的死黨兼最好的朋友,怕是和自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
“士織?”
不知道在長椅上發呆坐了多久,末永空的聲音將士織拉回了神。
“啊,對不起。有事嗎,空。”士織悄悄的抹了抹眼淚,然後微笑著問道。
“嗯,有事。”
末永空此時臉色很沉重,緩聲道:“現在,需要你來拯救鳶一折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