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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裏,芳川用緊急救護的小型玻璃圓筒型培養器將最後之作帶走了。病毒殘留小櫻已經清除,被一方通行“誤刪”的記憶也恢複了,接下來就全部交給芳川了。

而一方通行的所作所為也讓小櫻對他的感覺稍微好了一些,但以他的性格,看來還是沒辦法好好相處呢。

至於天井亞雄,屍體會有人處理的,本來芳川也是準備要來殺他的,為此還帶上了手槍。

一場關係到全體禦阪妹的危機就此告於段落,好似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8月25日——

這是之前木山春生救醒的“遺棄兒童”枝先絆理準備出院的日子,和春上、枝先關係非常好的炮姐四人組便前去醫院探望了。

幽鬼丸則要抽空陪芙蘭朵露去玩兒,防止她寂寞。

而小櫻和克洛伊有另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正在準備,和婚後、灣內、泡浮三人組在一起——

“真的可以嗎?明明是社團裏的前輩拜托的事情,讓婚後同學幫忙就已經有點過意不去了,連禦阪同學和克洛伊學姐都一起來的話…………”灣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的,我也要在學究會發表論文的。就當是順便了,交流一下也很不錯不是嗎?禦阪櫻在此告知。”

學究會,全稱“學園都市研究發布會”,通俗來說,就是學生的學術研究發布講座,常常枯燥無味得讓大部分非研究者聽著聽著就想睡覺的那種。【△網WwW.】

其實是小櫻大致猜到妹妹們對亞雷斯塔的作用後,為了提高妹妹們的生存率而在“禦阪網絡”模擬的一些非人道研究,剛好有些即使發表也無礙的副產物。如果獲獎的話可以增加學分,假期就可以少做學校的課題了,反正是順手的不要白不要。

“還是說擔心我們竊取你們的學術資料呢?”克洛伊壞道。

“不,再怎麽說克洛伊學姐也不會做那種事的。”泡浮說道。

“但是,居然一年級就要在學究會發表學術論文嗎?不愧是禦阪同學。”灣內說道。

“那,禦阪同學在學究會的準備工作,請務必也叫上我婚後光子幫忙。”婚後一打扇子,“互相幫助才算是朋友。正好借此機會——”

突然,伴隨路的另一端一聲女性的尖叫,一個拎著女士挎包的男子朝這邊衝來,顯然是剛剛發生了搶劫。

小櫻隨意一腳踢在剛好經過這裏的這個男子的腳踝上——

“嗶哩嗶哩——”緊接著一道青白色電擊,讓男子暈了過去。

“學園都市的混混還是那麽不可救藥啊,吐槽都覺得累。”克洛伊低頭瞥了一下,說道。

“哦,不愧是禦阪同學。”灣內和泡浮直接雙手抱在胸前了。

“哦吼吼吼,這種人渣我婚後光子也可以瞬間收拾的哦。”婚後用扇子遮住下半臉說道。

“常盤台學生要是沒這程度都難以入學吧。”小櫻撿起挎包,說,“克洛伊,到警備員值班室叫一下警備員行嗎?”

“我?好吧。”克洛伊發動“空間轉移”消失了,處理案件效率很重要,怎麽看都是她最合適。

“喂,你,是不是做得過火了呢?就算對方是犯罪,濫用能力還是不值得褒獎。”一個戴眼鏡的男青年上來說道。

“你是誰啊?”婚後說道,盡管沒針對她,但對這個挑刺的語氣讓她很不舒服。

“若想控製局麵,應該還有很多方法。比如,這裏距離警備員值班室不是很遠,也設有監控探頭。”男青年說道。

“這樣讓犯罪者逃跑的可能性很高,如果事後抓捕,銷贓完畢的可能性更高。不是嗎?”小櫻打斷了男青年的話。

“但是,你的行為會讓這裏的人處在危險之中。”男青年一腳踢在搶劫犯手上,掉出一把彈簧刀。

“嗬,凶器嗎?那這樣的話,照你的說法,我不用能力而用體術來對付他,才是最危險的吧。你的論點很可笑呢。禦阪櫻反譏道。”

“這次走運,一招製敵,但要是失敗了怎麽辦?或許女人和孩子會被挾持為人質。”

“我不覺得被電擊麻痹的人還有力氣揮刀。該考慮的全部考慮了。”

“如果你沒控製好電流強度的話呢?或許還會引發別的事故。”

“我說,你就是來找茬的吧?禦阪櫻不滿地說。”

“等等,雖然不知道這位是誰,但沒必要說的這麽過分吧?禦阪同學抓住犯人是事實。禦阪同學也是,他隻是不了解你的能力而已,沒必要和他計較太多的。”從來不會生氣的灣內和泡浮站出來做了和事佬。

“呼,也是呢。”小櫻想這人肯定是無能力者,揪著機會來找能力者發泄不滿的,確實不必一般見識。

這時,克洛伊把警備員帶來了,男青年也扶了扶眼鏡,轉身離開,在眾人視線之外,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遇到了不錯的‘材料’啊。”他是有富春樹,暗部“Study”的人,也是上次叫住布束砥信的人,對於“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他是知道的。

……………………………………………………

8月26日——

這天,小櫻、克洛伊和婚後、灣內、泡浮三人組如約去準備學究會的事項,同時,今天還枝先正式出院的日子,炮姐四人組則和枝先、春上聚了個會,雖然出現了大停電掃了些興,讓風紀委員忙活了一下,但也沒差了。就是初春和春上抱頭痛哭了一場——春上要搬家了。

炮姐四人組在返回路上,因為時間有些晚了,淚子就提議走一條近道,路過一家公園的時候,發現公園中間的花圃上有一個穿著黑色洋裙金發的——

“那是……女孩子?”

幾個人將小女孩放在公園的長椅上,等待小女孩醒過來。仔細一看,她還帶著一個心形小包,嘴中含著一根棒棒糖。

過了一會,小女孩睜開了雙眼。

“早上好。為什麽你會在這裏睡覺呢?你的名字是什麽?那個……你幾歲了?”但無論初春怎麽問,小女孩都隻顧唆棒棒糖。

“真是的,不對不對。”淚子看不過去,頂開初春,“跟小孩說話的時候,必須要雙目視線相交匯才行!”說著,淚子蹲在小女孩的麵前,看著小女孩的雙眼——

“哦,看上去好好吃的棒棒糖。我叫淚子,你呢?你的名字會說嗎?”

“菲……菲布理。”小女孩拔出了棒棒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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