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來到鳴人麵前,說:“鳴人,和我打一場吧。▲◆■■●-.、”

鳴人愣了:“呐,佐助,你是在開玩笑吧。你這傷——”

“我不是在開玩笑。”佐助依然盯著鳴人。

“佐助……”鳴人看著戰意熊熊的佐助,似乎明白了什麽,說道,“好啊,我也早就很想和你打一場了。”

“等等,佐助,你現在的身體不能持續戰鬥的。小櫻緊張地勸解說。”

但是兩人無視小櫻向門外走去。

“無妨,小櫻,五分鍾就夠了。”佐助道。

“不,三分鍾就夠了。”鳴人道,“小櫻,我會盡快結束送佐助回來休息的。”

“哦,你對自己的實力這麽沒信心嗎?吊車尾。”佐助說。

“我早就不是吊車尾了……不,我從來就不是什麽吊車尾!”鳴人敢這麽說,他在畢業的時候忍術綜合水平在這一屆中真挺靠前的,誰叫學院偏偏就要考分身術呢?

兩人就這樣相互頂著嘴一直來到了醫院的樓頂平台。

鳴人道:“佐助,你也把護額帶上。”

“你覺得你能傷到我的額頭嗎?鳴人,別因為最近任務表現不錯就太得意了。”佐助道。

“不,我可沒得意。”鳴人說,“帶上護額是表示我們平等決鬥的意思。”

“鳴人,你認為我們的戰鬥時平等決鬥嗎?”

小櫻看著兩人,原來這兩個人的關係已經成這樣了嗎?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她與鳴人、佐助基本都是分別相處的,平時三人都沒有同時碰過麵。

鳴人和佐助又絆了幾句,就擺出了戰鬥姿勢,隨後兩人的身形交錯在了一起。兩人開始了肉搏戰。

“嘭!”“呼——”“啪,嘭!”兩人的身體不斷碰撞著,佐助的體術明顯比鳴人好一些——

影舞葉————

“嘭!”鳴人被踢飛到空中,佐助隨即跟進,看來他果然想快解決戰鬥——

獅子連彈————

“嘭!”鳴人消失了,是個影分身,鳴人真身還在地麵上,向佐助投擲出一枚手裏劍——

忍法·手裏劍多重影分身————

鳴人一揮,空中立即出現了大量手裏劍向佐助射去。

“不行,我現在的身體不能被打中,既然沒打算持久戰,那就不用憐惜查克拉了。”佐助隨即極快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佐助噴出大量火焰把手裏劍影分身擊散,不過因為目標是手裏劍,角度略有偏差,沒有直接打在鳴人身上,不過那撲麵而來的熱量也激起鳴人的怒氣了——

忍法·多重影分身之術————

“嘭嘭嘭嘭嘭嘭…………”立即出現幾十個鳴人朝剛落地的佐助起攻擊,佐助在鳴人的包圍圈中左突右閃,打散了幾個影分身,漸感吃力,動作剛有一絲遲鈍,一個鳴人影分身已經逼到身下——

影舞葉————

佐助及時用雙手一擋,但是後麵一個鳴人影分身馬上補了一腳,佐助被踢到空中,幾個鳴人影分身隨即跟進——

鳴人連彈————

但是,“笨蛋,山寨我的招數怎麽可能對我有效!”

雷遁·千鳥流————

佐助身上閃起電弧把周圍鳴人影分身大都擊散,然後自己以最後一個影分身做跳板縱到了一個巨大水箱頂部,“千鳥流”是根據“千鳥”和小櫻的“爆流”結合改編的忍術,既可以用電流刺激自身神經增加度,周身的電弧還有一定的攻擊力和防禦力。佐助站定後再次施術——

雷遁·千鳥千本————

大量比小櫻的雷電千本更大更凝實的針形雷光射向無數鳴人,“嘭嘭嘭嘭…………”鳴人的影分身不斷被擊散消失,但是隱藏在影分身中的鳴人已經準備好另一個忍術了,隻見他手中有一個環繞著旋風的白色能量球——

風遁·螺旋丸————

佐助有傷,連續幾個忍術他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但他絕不示弱——

雷遁·千鳥————

佐助把剩餘查克拉全部灌進了左手,千鳥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響亮。繼而,鳴人和佐助相互對衝了過去!在小櫻的影響下,鳴人和佐助都學會了他們本該幾年後才能掌握的東西,就算和穿越者在一起,主角也還是主角。

“笨蛋!雷切適用於正麵突襲(卡卡西一向如此),螺旋丸適用於出其不意(讀者請參考四代火影),這樣對撞不是要廢了自己的手嗎?”小櫻又忘記加口癖了,不過她可顧不上這個,現在必須想辦法阻止他們,到底怎麽辦?要麽自己也施展一個忍術頂上去,要麽自己頂上去…………

不過,已經有人幫小櫻解決了這個問題,“嘭!”卡卡西突然出現,分別抓住鳴人和佐助施術的那隻手,然後分別朝兩個大水箱上一扔,鳴人和佐助的衝力雖大,奈何抓住他們的是卡卡西,兩人完全無法反抗地向兩個水箱飛去——

“刺啦!”“轟~”佐助的千鳥把水箱劃開一個大口子,裏麵的水噴湧而出,鳴人的螺旋丸卻直接把水箱給打爆了!佐助吃驚地看著鳴人,正想說些什麽,但是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嘭!”佐助和卡卡西出現在病房裏,然後卡卡西拿出繩子快把佐助困在了病**。

“佐助,一邊好好養傷,一邊冷靜一下腦子吧。”卡卡西慵懶地看著佐助,語氣卻十分嚴厲。

樓頂上——

“鳴人,沒想到你和佐助的關係變得這麽糟糕了。小櫻不知所措地說。”佐助和鳴人之間,到底生了什麽事呢?小櫻完全沒注意到,而經過又一次咒印的刺激,感情係統再次進一步激活,因此現在小櫻感到很不安。

“不是這樣的,小櫻。總之,謝謝你沒有來幹涉我和佐助的事。”鳴人道,他似乎現了什麽,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的打算,或者是現在的他不知道該怎麽說。

“鳴人,佐助,我們在一起,真的合適嗎?小櫻不安地想道。”因為鳴人和佐助“莫名其妙”的較勁,小櫻開始對“同伴”的意義產生了懷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