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就算看到我的全部,也不會瘋掉嗎…………”小櫻看似精神有些迷離地說道。

“……沒,沒問題的!”美琴咽了咽口水,但依舊逞能地做出了肯定答複。

“是嗎……嗬,嗬嗬,但是,抱歉啊,我還是沒有勇氣說出來啊…………”

“沒關係的!什麽時候想說再說吧!”

“啊哈啊……是嗎,那麽……晚安吧,姐姐大人,你先去睡吧……禦阪櫻……說道。”說著,小櫻的身子就屈了下去,微微有點顫抖。

“小櫻,怎麽了?難道,不,怎麽可能?”美琴一時間有點慌神,知道了小櫻的一部分真實,她無法想象出小櫻真正難受的樣子。

“那個,姐姐大人,哈啊……我,隻是……想上廁所啊……難道姐姐大……人,那麽……想看妹妹……噓噓……嗎?H.禦阪櫻……鄙視,道。”

其實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噓噓”,雖然出來的**密度差不了多少,但出來的條件有很大區別,主要原因是之前一直在對自己觸手,強行以平常語氣說了這麽多話,差不多到極限了。

當然美琴可不知道這些,因為水下的觸手根本目測不了。她打哈地起身向外走去,卻由於慌裏慌張的緣故不小心又推翻了一堆洗漱台上的用品。

“咿呀啊啊!好惡心啊!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毛毛蟲啊!”美琴驚叫著把手上一條被擠扁的“鼻涕蟲”一扔,站到洗漱池前打開水龍頭猛衝,要衝掉粘在手上的黏糊糊。

盡管美琴並不是怕蟲子的纖細女生,但並不代表她不會不嫌蟲子惡心。

“姐姐大人……那個……是,毛毛蟲形管的牙膏啊……鳥人族專用……上麵是這麽寫的。”在強調一次,小櫻的視力是四位數的。

“嗚……受夠了,這個箱庭啊啊啊…………”

……………………………………………………

箱庭二一零五三八零外門,佩裏貝德大道——

“NoName”和“Perseus”交涉無果,而“Perseus”的首領盧奧斯·珀爾修斯是一個庸俗快樂主義者,性格凶暴好色。提出了用身材極好的黑兔換萬年蘿莉蕾蒂西亞。

黑兔失神地在夜間的大道快速奔跑著,直到經過噴泉廣場的時候,被飛鳥追上。

“你到底在想什麽啊黑兔!真不介意成為那男人的所有物嗎!?”飛鳥緊走基本趕到黑兔身後,生氣的抓住她的背,雙眉高挑起,將召喚自己三人到此的請帖按在了她胸口上。毫不壓抑自己的憤怒,怒吼著上麵的內容——

“拋棄家人、朋友、財產,世界的一切到箱庭來——用這信將我們牽扯進來的你離開公會,隻是在放棄自己的責任!”

“……我,沒有。”黑兔眼神躲閃地說。

“不,你在說謊!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明白!你心裏覺得為了夥伴出賣自己也無所謂!但那是徒勞,我們絕不會允許!”

“徒、徒勞……?為什麽我一定要被你這麽責備!”黑兔也不再忍耐的叫道。不管是盧奧斯還是飛鳥,她已經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被周圍的人指責了。

“對共同體來說,最重要的是夥伴。這是高於一切的,公會的寶物。如果拋棄不惜撕裂靈魂支持共同體於困境的蕾蒂西亞大人,我們根本沒有義氣!”

“但這也絕不能建立在你去頂替上!這樣根本沒有意義!”

“為同伴犧牲不可能沒有意義!”

“啊,確實不是沒意義呢。”這時噴泉上響起了一個並沒有給她們好印象的聲音。

“你是——”轉過身的兩人見狀,一驚,黑兔一掃剛才的糾結模樣,麵色凝重地用一隻手護住飛鳥。

“怎麽,這幾天我們是不會對你們動手的啦,隻不過想繼續上次因為‘Perseus’即將來訪而中斷的聊天嘛。用得著這麽緊張兮兮嗎?”千世櫻說道。

“在這個時間點到底還有什麽企圖?你剛才那句話又是什麽意思?”飛鳥發話了——

【給我好好回答。】

千世櫻的嘴張合了一瞬,便抵抗成功,開口道:“這程度迷惑不了我。”

“什——”飛鳥又一次驚了,最近她的恩賜用在支配人心上接連失敗,目前成功過的隻有加爾德和仁而已。

在和耀協同對戰蕾米莉亞的時候完全沒幫上忙,剛才對盧奧斯使用也遭到了反擊,現在同樣不起作用。確實如蕾蒂西亞所說,實在太青澀了。

“啊,看你這表情,莫非你還對你的恩賜非常有自信嗎?嘛,算了,就回答你之前的問題吧。”千世櫻說道,“把黑兔交給‘Perseus’的話,一定會讓‘Perseus’蒙受巨大損失呢,這就是意義哦,像黑兔這樣熱愛獻身的家夥,遲早會把共同體給賠光的,不是嗎?黑兔這樣的人就算白送我,我也不敢要呢,嘻嘻。”

“你,這是什麽意思!憑什麽你這個預定的敵人也要來指責我!”黑兔怒道。

“你,不管你背景有多大,不管你話中也確實有幾分事實,但請把侮辱我們同伴的話給收回去。”飛鳥不善地說。

“久遠飛鳥,我覺得你們幾個和黑兔的共同體在一起實在是糟蹋呢,或許來我們這邊更好哦。”千世櫻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玩味地說道,“像黑兔這樣無意識地犧牲自己傷害同伴的感情的話,不知不覺就會把你們也搭進去呢。”

黑兔想要反駁,卻一時間找不到可以反駁的地方。

“哦,交易不成,就改成挖牆腳了嗎?挖走了‘NoName’主力對你下一步行動也有利吧。莫非,這一帶真的存在什麽連魔王都在意得不得了的東西?”十六夜這時候趕上來了,聽見千世櫻的話,便如此說道。

“對你們來說,不知道就等於沒有。”千世櫻淡然道。

“確實如此,不過我對你們在找什麽,並沒有興趣。說一下你再次出現的真正目的吧。”十六夜說。

他認為千世櫻突然來“挖牆腳”,說穿了,是一種心理學技巧。先提出絕對不可能的要求A,接著換成比較容易的要求B。如果這麽做,會比一開始就提出B來得容易過關,現在就要聽一下所謂的B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