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共同體“foresgaro”——

久遠飛鳥、春日部耀、仁·拉塞爾(共同體首領),以及黑兔、逆回十六夜及三毛貓,已經來到了領地內的舞台地區。『→お看書閣免費連載小説閲讀網℃Ww.La

舞台區域,就是公會擁有的,恩賜比賽專用土地。

飛鳥在前一天用自己的恩賜從加爾德的口中撬出了他的惡棍行徑,因此為了防止加爾德逃跑而準備了這個恩賜賽。

“好奇怪啊,旗下公會的所有人都離開了。而且舞台區有這麽大嗎?莫非是空間係的恩賜?”黑兔疑惑地說。

“……這的確很奇怪啊。”飛鳥等人互相看著,有些納悶。

“不過——”黑兔揉了揉眼睛,向上空張望,“這一帶都被這種暗紅色的霧氣給包圍了啊。”

確實,明明還是白天,卻因為紅色的霧氣遮住了陽光,而顯得非常昏暗。

“這種霧氣,和為了吸血鬼而在箱庭都市上設立的天幕有類似的效果,相當於一個弱化版的天幕,也就是說,這裏被劃為了對吸血鬼的有利區域!”黑兔說道。

“但是,為什麽?難道加爾德的共同體中有吸血鬼嗎?”仁緊張地說道。他是“noname”的領導人,雖然這麽說,卻隻是個未成年的掛牌領導而已。

“嗅,嗅,好像她們也在這裏,難道是她們嗎?”耀嗅了嗅周圍的空氣,自顧自地嘀咕了一句。

十六夜則抄著手什麽也沒說,臉上則洋溢著“或許很有趣”的笑容。

“仁君。這裏貼著‘契約文書’。”飛鳥說。

一張貼於裝飾立柱的羊皮紙上,記載著本次比賽的內容,就是蕾米莉亞之前填寫的那張。

“誒……真是簡單易懂的規則,但是,隻要是人類就算入參賽者啊,這麽說擅自地把本大爺也算進來了?喂,春日部,該不會就是上次我們從四千米高空掉下來的時候,遇上的那些人吧?”十六夜說道。

“嗯。”耀應了一聲。

“她們嗎?她們為什麽會在這裏?是被加爾德騙了還是明知…………”飛鳥托起了下巴。

“不管怎麽說,從原本的必勝,變成完全無法控製走向的情況了啊,喂,這不是很有意思嗎!”十六夜摩拳擦掌起來,“那既然指名本大爺了,那我就沒有不來參合這一架的理由的啊!”

“十六夜先生也要參加嗎!”仁驚訝道。

“不是說了嗎?小鬼。”十六夜說道,“如果贏不了,之前說的作戰就無法實現。”

被黑兔召喚過來的三個問題兒童隻是憑興趣加入了黑兔的共同體“noname”。

“noname”就是無名之意,不是正規共同體,這個共同體在三年前已經被魔王給幹掉了,名號、旗幟和大部分成員都不在了,剩下的全是未成年,這便是同為小孩子的仁會是領導的原因。

而黑兔因為“審判權限”的緣故,不方便參賽,整個共同體基本在死亡邊緣。這才想到召喚異世界的人才。

追求浪漫的十六夜則提出了以“打敗所有魔王及相關者,有魔王方麵煩惱的人,請聯係仁·拉塞爾”為賣點。

那麽當務之急就是把眼前這個恩賜賽贏下來。對手是誰有什麽理由都不必在意。

“首先,主辦者居然不出來迎接,那我就…………”

別人都以為十六夜準備走進去,黑兔正想提議既然情況有變就應當重新製定一下策略的時候,他的行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我就,把你們打出來好了!”十六夜緊握的拳頭,對著空中就是一拳!

整片紅霧瞬間被衝開一個碩大的真空帶,被擠向邊緣的紅霧也如同失去了源頭,漸漸消散了。

“哐啷……嘭啷……”空間中傳出一陣陣有什麽裂開的聲音,眾人的視野一花,再回過神來,舞台區域已經——

“……變回原來的大小了。”黑兔說道。

“哎呀,好不容易準備了一個氣氛不錯的賽場,客人就這麽破壞掉了,不覺得很失禮嗎?”蕾米莉亞撲騰著惡魔大翼落在距離問題兒童們二十米開外的一根石柱頂端。

“誰?”飛鳥和耀歪了下頭。

蕾米莉亞險些從石柱上跌下來。

“大小姐,當時和他們打交道的是二小姐,我們確實沒有和他們對話。”咲夜提醒說。

“所以都說了,讓你使用物理手段布置賽場的啊。這一擊還真是不客氣啊。”被十六夜揮拳的衝擊波震塌的一處房屋中,克洛伊一巴吹飛了差點埋了自己的瓦礫,說道。

同時,心中有點埋怨蕾米莉亞接下這種遊戲幹啥。雖然“恩賜遊戲”很有趣嘛,但可能關係到自身人權問題,就要慎重考慮了。

這段時間她又收到了小櫻發射的一發概念收發通信術式,然而回複不了。艾帝美基爾的通信是需要以停放在次元夾縫中的中轉站為媒介的,到了這裏艾帝美基爾通信就不能用了,而克洛伊並沒有專門記住概念收發通信術式的使用方式,不能像小櫻那樣直接發射尋找目標,那麽,等就行了吧?

要是在這段時間不小心把自己的人權給輸掉了,那不就給小櫻添麻煩了嗎?克洛伊讀過這個世界的一些曆史書後,可以想象得出這裏是怎樣群魔亂舞的世界,自己非常渺小。

“是嗎,我可覺得我非常手下留情了。”十六夜當然不清楚克洛伊在想什麽,大氣道,“怎麽,就你們幾個啊,讓共同體其他人都出來也可以啊,比如那隻大老虎什麽的。”

“那種雜魚,來多少個都是添麻煩罷了。”蕾米莉亞重新做出“威嚴滿滿”的樣子。

“哈,你很了解不是嗎?”十六夜語氣張狂而不失冷靜,“那麽,我想要打兩個,認為有能力讓我挑戰的,就跟來吧!”說完,轉身就走。

這不是自負與不合作,而是對自己共同體的戰力有自知之明,十六夜很清楚目前沒有人能夠勉強跟上自己的腳步,同伴哪怕是被戰鬥的餘*及也可能受重傷。

“這個人的身上看不見‘目’,我必須去和他玩玩兒。”芙蘭朵露朝十六夜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咲夜,照顧好芙蘭。”蕾米莉亞說道。

“是,大小姐。”

“十……十六夜!”黑兔想了想,朝十六夜的方向奔去,總覺得那邊最不放心,比起用耳朵監控賽程,十六夜還是用眼睛看比較好。

“叫我?”咲夜疑惑地看向黑兔。

“不……那啥?”有時候姓名也是個麻煩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