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順利結束,威斯考特和艾蓮交給拉塔托斯克,暫時成為了拉塔托斯克的俘虜。天『籟小說Ww』W.『⒉3TXT.COM

拉塔托斯克地下設施——

按照〈神蝕篇帙(Bee1zebub)〉的記述將靈結晶與萬由裏的靈力融合,接下來就看萬由裏自身是否有生的渴望,能做的都辦妥後,琴裏將抓獲dem的Boss級人物的文文和反轉體辦完事就把身體丟回給主人格的千世櫻。

“什麽什麽,允許我去采訪拉塔托斯克的總Boss嗎?”文文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基本了解文文一些性情的琴裏隻是長長歎了口氣,說:“隻是要把一些話說清楚啊。要不然那群人都睡不著覺。”

“請問,我可以拒絕嗎?反正我也是‘普通’的精靈,沒必要特殊對待啊。千世櫻謹慎地問。”

“我知道,禦阪你對這類組織的高層沒有好印象,但那位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確實是個致力維護精靈的人哦,不信你可以用〈神蝕篇帙(Bee1zebub)〉直接查,隻有這點我敢這麽說。”琴裏叉起腰說道。

“私生活也可以?”文文插了一句。

“這還請不要!”

“但是啊,不覺得你們很矛盾嗎?明明‘製造’精靈的就是這邊的人啊。千世櫻說道。”

“這些那位大人已經向我們坦言了。隻是想要說說…………”

這裏兩人其實沒有說到一個點子上。

千世櫻為了熟練使用〈神蝕篇帙(Bee1zebub)〉而以調查〈幻影(phantom)〉來當練習,直接查找當然全是馬賽克,但從一些周邊線索入手——

比如〈幻影(phantom)〉出現後,哪些信息會遭到幹擾,〈幻影(phantom)〉消失時又會有什麽出現,諸如此類,結合五年前的天宮市大火、英國dem總公司大戰、天央祭、折紙反轉時期的各種線索,現此人的確在拉塔托斯克,而大部分時候在當背景的分析官村雨令音有重大嫌疑。

因為直接檢索〈幻影(phantom)〉相關會受到幹擾,千世櫻隻能主觀地判斷〈幻影(phantom)〉和伍德曼是一夥的。自導自演地將人類做成精靈然後圈養起來。用七罪的話說,就是“隻屬於我的動物園”。

於是,拉塔托斯克高層所在,在千世櫻眼裏實際上和魔王城無異了,這同樣這件事卻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別說拉塔托斯克的顯現裝置就有修改記憶的能力,〈幻影(phantom)〉甚至可以徒手操作人的記憶,說出來或許沒用,還會讓所有人遭受更麻煩的事態。或許在無知中接受“圈養”更加幸福吧?

這件事這段時間一直埋在心底,現在這股壓力被一下子釋放出來了。

“啊啊啊啊,我不想去見那種人啊!不聽,不聽!萬由裏已經救了,放我回去啊,不然我就把天花板打穿再回去啊!千世櫻威脅說!”千世櫻捂住耳朵叫起來,同時設施內竟是響起了空間震警報!

“等……為什麽一提到這個就這麽抗拒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馬上送你回去。”見空間震等級在持續攀升,琴裏連忙安穩千世櫻的情緒。

可是似乎暫時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入千世櫻的耳朵了。

“嗨,這個交給我了。”文文做樣子地擁抱住了千世櫻,“沒關係的,這裏沒有人傷害得了你哦。”

同時,手中的一張幻想卡牌動了。

空間震警報消失,千世櫻漸漸靜了下來,有些恍惚地開口:“你給我的這些信息,到底…………”

文文使用的是記憶複寫卡,雖然本來是用來吸收遊離世界的一些存在之力以獲得常識性情報的,但活用的話,也可以作用於自身存在之力,將自己腦袋中想要傳遞的事情傳遞出去。隻不過,和存在修複卡作用後那種“終於醒來了”的感覺不同,記憶複寫卡是生生把一堆信息塞進腦子裏。

雖然本來可以用嘴說的事情這麽做有些浪費嫌疑,但展示點特別的力量更有說服力。反正禦阪櫻免費提供的卡片就是拿來用的。

因為最近可異界通信的手機受到了禦阪櫻複活的信息,覺得也該不僅僅是看戲了。

信不信就看千世櫻自己了,畢竟這個世界修改記憶的技術是有的。

“這些,是真的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麽,我就注定是為了完成某些目的,而出現的‘道具’呢?”千世櫻流出了自哀的淚水。

“冷靜了嗎?”文文笑眯眯地問道。

“我想……回家……靜靜。”千世櫻低語著。

用傳送裝置把千世櫻送到地麵後,琴裏傷腦筋地用舌頭給棒棒糖的棍子打轉,說:“本來覺得她應該還挺大度的啊,沒想到對高層厭惡到了這種程度。果然剛才應該留住反轉的她嗎?”

“說起來,琴裏,你該不會大部分時間都處在反轉狀態吧?”文文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哈?你怎麽得出這種結論啊,這玩笑對你來說太拙劣了啊。”

“不是嗎?無論是千世櫻還是十香,反轉後都隻是處事變得冷靜和性格略顯暴虐啊。戴上黑色帶的你不也是嗎?司令官大人。”

“誰……誰暴虐了?”

“這不簡單嗎?”文文猛地提高了嗓音,“副司令,琴裏讓你像狗一樣趴在她麵前舔她的鞋!”聲音響徹了地下設施。

“真的嗎!”神無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隔了多個房間的地方快閃到了琴裏麵前,還沒趴下——

“滾開啊!”琴裏直接一腳踹在神無月肚子上,將他踢飛了。

“雖然不是舔鞋,但還是謝謝獎勵!”神無月一臉享受地倒下了。

“啊,踢飛了呢,這不是很暴虐嗎?”文文笑道,“剛才我說的那種事你絕對一做得出來。”

“誰會做那種……話,啊。”說到一半,琴裏突然想起來他確實說過那樣的話,隻不過對象是士道。

“怎麽了?”文文又笑眯眯地問。

“沒事啊!比起這個,我不想讓那位大人等急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