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河的加入並不出乎我的意料,不過還是讓我非常的高興。

姚明剛剛退會,作為法師的李雙河便加入了公會,雖然他目前隻有16級,但是我絲毫不懷疑他將很快追上其它人的節奏。

不知道他是否選擇了衝級王的任務,如果他是正常的經驗,而我隻有1半的經驗的話,那麽我基本上就很難完成衝級王的任務了。

想到這裏我馬上對他發起了詢問。

“你是否放棄了衝級王的任務?還是一半的經驗?” “當然放棄拉,明知道沒理由獲得第一,我還那麽拚命幹啥。”

李雙河很快回答道“你是不是擔心我跟你搶衝級王吧?放心,我沒那麽齷齪,我會練到59級等你的,另外我不去爭衝級王我也能相對輕鬆點,以後幫你多帶會員下副本。”

“嗯,那最好。

我就是因為要練級沒有時間帶會員下副本而發愁呢。”

單這方麵來說我還是很感謝李雙河的,雖然其實以我們兩個的關係說感謝的話沒什麽意義。

“我去抓緊練級了,爭取明天之前把等級追到第一集團。”

李雙河也沒跟我說太多的廢話。

結束了和李雙河的聊天,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盜賊的2個職業任務了。

首先是盜賊的製毒任務,馬迪亞斯和迪菲亞盜賊。

不久之前,軍情7處接到西部荒野出現大量迪菲亞兄弟會成員的報告。

現在他們已經占據了位於哨兵嶺東南部的一座荒廢的哨塔,並將其作為從赤脊山走私補給物資的中轉站。

而這個任務的目標就是先去西部荒野和密探吉爾妮談一談,了解一下迪菲亞兄弟會成員的具體情況。

密探吉爾妮就在西部荒野,他目前正在監視迪菲亞兄弟會的哨塔。

對於新手來講,由於吉爾妮是密探身份,所以當你接近她的時候地圖上沒有黃點顯示,第一次找到她還是有一些難度的,一半新人練到30級還沒有學習毒藥都是很正常的。

當然對於我來說,隻是跑一段路程而已。

找到吉爾妮,她向我介紹了迪菲亞兄弟會成員前一段時間從暮色森林帶回來一批貨物,裝在一個帶鎖的箱子裏麵,我的任務就是偷取箱子裏麵的東西交給軍情7處的馬迪亞斯·肖爾。

首先我要做的自然是偷取箱子的鑰匙。

這個任務總體來說就是盜賊對於技能的運用,其中包括潛行,偷竊和開鎖,每一個環節都不能出差錯。

我一路跑到哨塔附近開啟了潛行,很快就在哨塔周圍發現了我的目標醜陋的迪菲亞懶漢。

這個懶漢喝了點酒,作為哨塔的看守,鑰匙自然是在他身上。

不過難度是他一直繞著哨塔走來走去,繞到他背後,如果動作慢的話還沒來得及偷竊他就已經走遠了。

當然這裏就需要用到我剛剛學習的另一個技能——擾亂。

我潛行到醜陋的迪菲亞懶漢的周圍,使用了擾亂,在醜陋的迪菲亞懶漢左側丟了一塊石頭。

他果然被石頭吸引了注意力,立刻轉身左右觀察著是否有什麽情況發生。

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的繞到他背後,對著正在迷惑的懶漢使用了偷竊,OK成功。

迪菲亞塔樓鑰匙輕鬆被我拿到了手裏。

關於這個地方還是有一點要說明的,如果有2個盜賊需要做這個任務,其中一個盜賊偷走了鑰匙,那麽另一個盜賊就必須殺了醜陋的迪菲亞懶漢,等他再次刷新出來的時候再去偷竊。

我在以前美服的遊戲中就經常遇到一些新人問我為什麽偷不到鑰匙。

接下來的任務就簡單了,一路潛行到塔頂,打開箱子,拿到克拉文·摩特維克的日記。

然後摧毀,再次打開箱子,拿日記,摧毀。

這裏是為了練習開鎖技能,不過由於我的等級隻有24級,所以也隻能練習到120點就達到了上線。

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受到了詛咒,生病了——讚吉爾之觸。

回城後會有一個後續任務是可以治療這個疾病的,但是這個任務性價比太低,也沒有什麽大用我就直接放棄了。

打開公會界麵一看,烏瑟爾已經在線了。

位置在赤脊山。

我直接對烏瑟爾發出組隊邀請,2秒鍾之後烏瑟爾加入了隊伍。

這個時候的烏瑟爾還是有點迷惑,他剛剛上線不久,等級還是20級。

“又要去下副本麽?”烏瑟爾問道。

“不了,大家抓緊練級,等級達到25左右我們去新的副本。”

我簡單的回答道。

“我組你是為了讓你幫我驅散一下,我生病了。”

“生病了?”烏瑟爾有點疑惑。

“是啊,我做盜賊的製毒任務,所以需要聖騎幫我驅散一下。”

“那我去哪裏找你?” “不用,你就在原地等著,我去找你。”

很快我就來到了烏瑟爾麵前,烏瑟爾找了半天技能,對我使用了驅散。

“好了,謝謝你,我走拉。”

我道了聲謝謝。

“這就結束了?” “那你還想怎樣?”我樂了。

“我還以為你要做任務需要我跟著你一起去呢,想不到就這麽簡單嗬嗬。”

烏瑟爾也樂了。

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盜賊24級的專署送信任務了。

不過想到烏瑟爾已經上線了,而我查看了一下公會信息,紫衣筱筱也已經上線開始了練級之旅。

輪子我給他上線了好長時間,不過他本人還在**呼呼大睡呢。

“豬,起床拉。

喂,喂,喂。

別睡了。”

我到他的床前推了幾下。

他翻了個身,依舊打著呼嚕,這廝睡的還真死。

看來不出絕招不行,我找了管牙膏,對著他的腳心一通亂擠。

很快他的臉色就變的紅潤,內褲上也支起了帳篷,1分鍾後張廣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今天怎麽這麽熱?”他疑惑的問著。

這不廢話麽,那麽多牙膏抹你腳心上不燒死你才怪。

“你再不起來,恐怕我都滿級了。”

我對他撇了撇嘴。

既然已經醒了,張廣蒙也已經沒有了睡意,帶著一對熊貓眼甩了甩油膩的頭發從**爬了下來。

“我先去躺廁所,馬上就回來練級。”

當然,他這一躺WC去了5分鍾,是男人都知道他幹了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