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晨的心髒砰砰直跳,臉頰發燙,一動都不敢動,就這麽羞答答的躺著。

大約等了兩三分鍾,她忽然發現不對勁。

寧秋似乎並沒有再做別的舉動,正當她很是好奇的時候,忽然發現……這家夥居然睡著了。

“你是豬嗎?這樣都能睡著?”安晨晨不禁暗罵一聲。

自己緊張兮兮了這麽久,結果他居然睡著了。

寧秋剛才結束了靈魂自我修複,花了不少精力,加上他今天記憶蘇醒,有些頭疼,真的已經很困了。

不知不覺間,已經響了呼嚕聲。

“好吧!看來他是真的累了。”安晨晨心中對自己說道。

……

第二天,清晨。

東方的天地之間開始出現了曙光,然而天地之間,還依稀籠罩著猩紅色的月光。

寧秋早早的便醒了,這是他這兩天睡過的最好的一覺。

不僅自己精神抖擻,就連**的小兄弟,也打起了精神。

“我去,晨.勃?”

隨後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正摟著安晨晨,那手掌,肆無忌憚地握著一團軟綿綿的小玉兔。

他下意識的捏了一下,頓時感覺彈性十足。

“嗯哼!”一聲低吟。

安晨晨感覺胸口一疼,立刻便驚醒。

寧秋見此,想要將手抽離已經來不及了,隨即靈光一閃,幹脆裝睡,一麵尷尬。

另一邊,當安晨晨發現自己的胸口被一隻大手握住時,也是不由一驚。

那隻手,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心中非但沒有生厭,反而覺得很舒服。

於是偷偷地回頭看了一眼寧秋,竟也可是裝睡。

“額……”寧秋頓時尷尬了,心想我裝睡你幹嘛也跟著裝睡?你就不能將手拿開嗎?

在他心中,安晨晨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兒,而自己和她之間應該隻能算是普通朋友。

可在安晨晨的心中,寧秋的位置卻並非這麽簡單。

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隻有短短的三天,可她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

甚至,當她知道“大壯”是寧秋的時候,心中非但沒有一絲喜悅,反而有些失落。

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男子,覺得自己太差勁,不夠優秀。

一個隻有區區水係初級的女人,如何配得上華夏國最強的男人?

所以,她的內心是自卑的。

此時此刻,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真希望寧秋永遠也不會“醒來”。

所以她裝睡,事實上非常享受這一刻。

就在寧秋覺得有些頭疼時,想要借助翻身將手掌拿開,卻發現自己的手背被另一隻溫暖的手抓住了。

“嗯?她醒了?”寧秋一愣。

握著那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半圓球體,他小腹發熱,下麵的“小寧秋”越來越堅挺,仿佛要噴發出火焰一般。

他此時有一種衝動,就是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盡情的釋放一番。

可是,不知為何,他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不能這麽做。

昨天楊百丈已經問過了幾位“嫂子”如何,寧秋不是傻子,自然可以推斷到自己肯定是有女朋友或者說有妻子的人。

在不確定自己能對她負責的情況下,他還是覺得不要玩火的好。

可問題是,安晨晨正抓著他的手,在那柔軟的小玉兔上肆意撫摸。

正值年少熱血的時候,寧秋哪裏受得了如此誘惑。

於是用力一抓……

“哦!疼。”安晨晨眉頭微皺。

隨後她才感覺不對勁,小臉瞬間羞紅。

“你……你醒了?”她聲如細紋,仿佛隻有自己才能夠聽見。

“嗯。”寧秋輕輕應了一聲。

兩人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誰也沒有率先做出反應。

如果安晨晨這樣沉默,寧秋都還不懂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隨即,他將身子湊得更近。

安晨晨心跳加速,隻感覺自己的脖子有一股熱氣傳來,那是寧秋的呼吸。

隨後,細膩柔滑的脖子感覺一熱。

寧秋輕吻在上麵,另一隻手也從她的頸下繞了過去,雙手握住了那兩團肉乎乎的小白兔。

“嗯哼!”安晨晨身子微微一顫,緊張的同時,感覺無比的安寧,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融入這個男子的懷中,直到永遠。

不多時,寧秋的雙手已經開始不隻滿足於那兩隻小玉兔,而是在安晨晨的身上遊走了起來。

隨之是身上的衣服被慢慢卸去……

最終,一個光禿禿的白皙玉體完全展露在了寧秋的眼前。

緊接著寧秋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去,翻身壓在了安晨晨的身上,下身輕輕一挺。

(此處省略五百字……)

……

天已經亮了,楊百丈召集了所有的覺醒者,準備唱喪屍之城出發。

但是,有一個人始終沒有出現。

他看了看時間,自己明明已經和寧秋說過了,七點集合,八點出發,可現在已經是八點過五分了,這家夥居然還沒有出現。

“該不會是昨晚太激烈了,導致一覺不醒吧?”楊百丈想到這裏,便準備去叫醒寧秋。

畢竟讓兩百左右的覺醒者在此等候一個人,總是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了,眾人得知等待的人是寧秋之後,誰也不敢廢一句話。

甚至有人覺得,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一個寧秋的對手,所以強者遲到,這是被允許的。

若是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被眾人問候全家了。

楊百丈走到寧秋所住的房門前,正準備推門而入,卻發現裏麵傳來一陣陣嬌哼聲。

“靠!昨晚還沒有折騰夠嗎?這一大清早起來又開始了?”楊百丈心道。

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推門進入,萬一寧秋發火,說不定直接將他丟出新巴城去。

無奈之下,他隻好守在門口,等裏麵的“戰鬥”結束了,再敲門進入。

結果半個小時過後,卻發現裏麵始終沒有平息“戰鬥”,反而越來越激烈。

這時,楊百丈的一位手下走了過來,道:“楊少,已經快九點鍾了,大夥兒都在外麵幹等著呢?”

“告訴他們快了。”

“額,可問題大家都開始有怨言了,甚至有人想離開了。”

畢竟是臨時召集的覺醒者隊伍,凝聚力不高,猶如一盤散沙。

“怨言?”楊少眉頭一皺,道,“我秋哥還在辦事,誰特麽敢有怨言?讓他們都給我乖乖候著。”

那手下也察覺到了房門中傳來的嬌喘聲,而聽到楊百丈的話之後,頓時無言以對。

心想“辦事”就不能等晚上嗎?

兩百多位覺醒者站在外麵曬太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