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背叛與獲救

“你~”他招呼所有的人撤走,還未來得及轉過身來,一把長刀直直的朝他插過來,他下意識的一閃,可還是遲了,刀子插進了他的肩膀上。

“為什麽……”對自己捅刀子的是他的朋友——卡德!

卡德,是他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一起讀書,一起闖禍,一起泡妞,一起做生意,**對手……為什麽偏偏背後對他下黑手的卻是他?

“你光芒太盛了,隻有你死掉了,我才有出頭的日子!”他眼中透露著的殘忍和凶狠讓他背脊發冷。

“不過,看著我們以前的份上,我就留你一命吧!”他將手中的長匕首自他的肩上抽出來,然後關上實驗室的大門。

活在這個世上,不是擁有糧食才是老大,而是擁有武器和兵力才是王者!隻有控製了全球唯一的A級救助站,再加上他手上擁有的武器,再利用糧食來招徠一些雇傭兵為他賣命,他很快就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者!

他從來都很慶幸自己出生在全球最大的軍火世家上!而他跟在一個他的身邊隻是為學習怎麽管理一個大集團而已,對他並沒有什麽友情可言!他手上的A級救助站就由他來幫他接管了!

失血過多的東方索隻覺得頭暈眼花,實驗室裏的一切物品都變得朦朧起來,根本無力站起來去阻止他,隻有無奈地倒下閉上雙眼等待著自己變成如外麵的那些怪物一樣。

他才不會傻得相信卡德會留他一命,因為他親眼看到,他用那邊長匕首砍殺過喪屍,匕首上沾有屍毒,人類一旦沾上可無藥可解!

再次醒來,他的腦子一片混沌,肚子餓得慌隻想著吃,他要吃新鮮的血肉來填充他癟扁下去的肚子,他手腳僵硬著爬起來。

上麵有熱源,上麵有新鮮的血肉可吃!他抬頭就看見隔著透明的玻璃上有不少的人在看著自己,他們眼中都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他們是誰?為什麽每一個人看起來都那麽的眼熟?其中還有不少人在擦眼淚。

不管他們是誰,他隻想吃新鮮的血肉!他用身體不斷地區撞擊那扇大鐵門。

在他的背後,有人舉起了槍對準了他準備了解他的性命。知識,那玻璃是特別製作的防彈玻璃,子彈隻有反彈回去的份!

“走!別浪費子彈了!他出不來的。”見他變成喪屍,他就放心了!

他帶領著眾人,非常滿意的離開,凡是阻礙他成為王者的人都得死!

今天,他可真高興啊!除掉了自己的眼中釘,得到了不少救命的藥物,還接管了一座B級的救助站,想想,他睡著也會笑醒的!

“哐當~”實驗室裏的一個巨大的玻璃罐因為他在撞擊門時不小心觸動電力係統導致其中斷了爆裂開來,裏麵的營養液夾帶著玻璃碎渣噴射而出。

正在撞門的東方索被強大的水柱擊中,當場就暈倒過去。

水流退去,玻璃罐裏的東西露出了它裏麵泡著的東西——是一個長發披散,身體所有皮膚都發脹,猶如水鬼般的而是歲的女子。

過了大約十來分鍾,玻璃罐裏的女子睜開了浮腫的雙眼,就如一隻誰鬼在水下盯上了你,令人驚悚萬分。

她的雙眼呆滯了一陣,然後轉動起來查看四周。

“靠!終於可以出來了!”她運動著身體,扒開插在自己身上的各種管子,抖了抖身上的水花,她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玻璃渣子,熟練地在一處辦公桌下找到一雙鞋子穿上。

咦?有人?穿好鞋子,她才發現躺在地上暈倒過去的東方索,她摸了一下他頸部的大動脈,還活著,不過他流出來的血卻不是鮮紅色的……

她將人翻過來檢查他的身體,原來是中了毒,這種毒貌似是……

她不敢有遲疑,馬上提取他傷口附近的血肉進行檢查,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樣,動作慢一點的話倒黴就是她!

她馬上打開一個隱藏起來的小冰箱,取出裏麵的針劑給他注射。

幸好她一早就研究出解毒劑!本來是想辦法繞過章天澤來大規模的生產出來好造福人類的,隻可惜啊!計劃永遠都比不上變化!

無奈歸無奈,隻要她還活著,這個計劃肯定能開動的!

“咕咕咕……”的一聲聲悶響告訴她,該吃點東西了!

食物!她四處翻找食物,她記得圓圓同事可是有很多寶藏的!

本來,實驗室裏麵是不允許帶食物進來的,可她的同時——圓圓,十五分鍾沒東西進肚子就喊餓。為了不委屈自己,他經常將食物偷渡入辦公室。

一翻抄他的抽屜,果然發現裏麵有不少的好東西:幾塊巧克力,幾塊麵包,幾支牛奶和幾包方便麵。

先拆開巧克力大剁而快再深吸了幾口牛奶,她這才感覺自己又滿血複活過來了。

打開酒精燈,她開始煮開水泡麵。

圓圓那家夥經常這樣做的,她見多了,也就學會了。

嗦嗦嗦~食物的香味?聞到食物的香味,他全身的細胞亦活過來,叫囂著要吃,他慢慢的睜開眼尋找著香味的來源。

隻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女孩子正用叉子卷著麵條在那“嚕嚕嚕……”的吃著痛快。

“能給我一點嗎?”在末世,開口問你要吃不再是一件羞於開口的事,你想活命就開口,要不到的便搶。

“這碗我吃過了,等會兒泡一碗給你吃。”她看了他一眼,示意自己已經吃過,不好意思再給他。

“謝謝。”他將目光回攏屋頂,通過透明的玻璃可見上麵有三五個身穿白大衣的喪屍在無意識的遊蕩著。

這個世界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在一個前,他還是高高在上的CEO,可一轉眼間他就變得一無所有,還差點淪落變成喪屍!

等等!他馬上驚醒過來了,自己不是中了屍毒變成了喪屍的嗎?為什麽現在一點事兒也沒有的?

他在實驗桌上爬起來想問個清楚,可胸間的傷口疼痛迫使他又躺了下去。

“你那麽激動幹嘛?”她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的在煮泡麵。

“我不是應該變成喪屍了的嗎?”除了胸口的傷口處呈現暗黑色外,他沒有一點像喪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