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爸說道“好了,這麽冷,咱們都進屋吧”

阿皓和阿晗在前邊扶了爺爺奶奶往屋裏走去,程爸和程媽已經去廚房忙活做飯,程亦晚就走向默默站在一邊趙大一家,他們隻是微微笑著眼裏含著淚花,默默站在一邊看著程家一家人團聚。

這麽長時間生活在一起,或許他們可以真正的像一家人一樣。

趙大夫婦看到阿晚向著他們走來,趕忙說道:“阿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表舅,表舅媽,不用擔心,我很好的”

趙大就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哎,哎,不擔心”

趙大媳婦接著說道:“阿晚,你喜歡吃什麽,我這就去準備”這裏是程家阿晚喜歡吃什麽自會有妹妹和妹夫去準備,自己這是說的什麽話,“不··不··不是···”

程亦晚看著麵前手足無措的趙大媳婦“表舅媽,有熱水沒有?我想洗個澡,在喪屍堆裏呆了這麽多天,快臭死了”

“好好,這就去燒,大鍋燒水,一會兒就好”趙大立刻就去倒了一桶水在大鍋中,趙大媳婦就開始生火燒水了。

程爸程媽忙碌著去做飯,趙大夫婦燒水。

程亦晚就轉向還站在一邊的傻子,“傻子,這幾天好好修煉沒有?”

傻子就撓撓頭,未語就先傻笑幾聲,“姐,嗬嗬,修了,吃晶核”

傻子其實並不是完全傻,隻不過是小時候燒壞了腦子,反應比常人更加慢,語言實在是表達不清楚而已,但是一些基本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阿皓,給你吃的啊”說著就和傻子一起往屋裏走去。

“嗯····阿皓···給···好吃···舒服”

······

屋子裏燒的暖暖的,程亦晚舒服的泡在熱乎乎的澡盆子裏,手裏拿著程媽給她熱的兩個包子,實在是太餓,先墊墊底。黑子就由阿晗管著,自是不用她喂養了。

程亦晚邊洗澡邊可以聽到程爺爺用老舊的錄音機放起了京劇,程爸程媽在廚房中邊準備飯邊交談的聲音,院子裏的飯香味透過門縫時不時的傳進來,一切都是那麽寧靜美好,想想自己昨天此時還在最深的地底,頭頂上是成百上千萬的喪屍,本以為自己會活不下去,誰知如今又可以這麽美滋滋的享受生活,人生真是世事無常。

程亦晚洗好澡出來,拿出鏡子看著先前自己修剪得跟狗啃似的頭發,如今已經很長總是遮擋眼睛,長發肯定是留不起來了,這年頭留長發要麽耗費大量的水,要麽等著長虱子吧。程家雖說如今水充足,但也不可能將水浪費在洗頭這件事上。

趁著飯還沒做好的空檔,程亦晚就比劃著要將頭發剪短,程爸看著別別扭扭剪頭發的阿晚,從她手中拿過剪子要幫她剪頭發。

程亦晚看了看程爸,想起小時候每次程爸都要給她和阿晗剪一個西瓜皮頭,自己如今已經三十,怎麽說還是特戰隊的分隊長,也是有身份的人,您再給來一個西瓜皮頭,這還怎麽出去見人?遂一臉為難的說道“爸,還是我自己來吧,稍微修短就行了”

“怎麽你還不相信我?你小時候頭發可都是我剪的。你現在跟以前不一樣,好歹也算是一個人物了,出去也得注重一下儀表。看看你現在的頭型,我都還沒說,跟狗啃的似的,來我給你修整齊點。”

整齊?那就肯定是西瓜皮,就是這樣才更不敢讓您老人家剪“爸,這您就不懂了吧,這叫幾何頭型,要得就是這種範”。

“那就更好說了,來吧,剪齊的不好剪,弄成這樣歪歪斜斜的還不好說。放心吧,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電視上這發型見多了,保管出去讓人看到誰也不能說是村裏出來的。”

“······”

十幾分鍾後,程亦晚看著鏡子中一頭俏麗短發的自己,雖說還有一點小瑕疵,但是真不敢相信這會出自程爸之手,這真是隻是從電視上看到而從未練習過的人能剪成的?

“這···這····別說,爸剪得還真不錯”程亦晚簡直要語無倫次了。

阿晗端著一碗飯進來,“嗯,是不錯,爸一會兒給我也剪一個。阿晚端飯了。”

程爸看著小女兒這麽捧場,立刻哈哈笑起來,“行,吃了飯給你剪個更好看的,先吃飯”。

晚飯已經做好,一大盤子的白菜土豆燉肉,五香兔架,熱乎乎的大白饅頭,熱騰騰的小米粥,普普通通的農家飯,對於幾天沒吃好飯的人來說,看著就食欲大振,一家人團團圓圓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後,程媽和趙大媳婦收拾碗筷,程奶奶就說起來:“先前阿皓進階,阿晚在外邊有危險,我就佛前許了要連著三晚上一整夜的貢香,如今已經上了兩整晚,阿皓已經成功進階,阿晚也平安歸來,還有一晚上就不能停。”

阿晚連連點頭,“奶奶說的對,我看這樣安排吧,爸媽都累了,阿皓去鞏固修為,今晚上就由我和阿晗來守夜,你們都好好休息休息。”

程爸沏好一壺茶,放在桌子上“阿晚多喝點水,看你嘴上都上火了。至於今晚還是我跟你媽守夜,過了今晚我們明天就能好好休息一天,你今天剛從元城回來,看你這臉色這麽白,先好好睡一覺。”

“爸,反正我晚上也睡不著,最近一段時間也不準備去執行任務,什麽時候都能休息的過來···”

程奶奶立刻說道:“你們兩個也別爭了,我看這樣,阿晚和阿晗值守前半夜,讓你爸和媽先休息會兒,後半夜就他們兩個值,”看著想要說話的阿皓,伸手打斷了他“阿皓你什麽也別說了,先去修煉去,先把修為鞏固好,比什麽都強”。

“爸,我看這樣不錯,就這麽定了吧”

程爸想了想就點點頭,這樣也行,大不了自己早起一會兒“阿晚,我還沒問你,這次去元城怎麽樣?有沒有遇到危險”。

怎麽樣?難道要照實說?那樣隻會讓家人更擔心而已。下午隻顧著逃跑,哪裏還能想到怎麽應付家人,如果不照實說這現編謊話,怎麽能編的圓?稍有不慎,就憑著程爸這心思細膩勁立刻就能聽出來。

這時候也沒有時間讓她多想,“去元城挺順利的,我也沒往市裏邊走,就在城郊找了一間屋住下,每天白天去打喪屍,晚上修煉,跟咱們這裏差不多,爸也是知道的,我如今已經二階高級了,”看著阿皓沒聽到稀罕事露出失望的表情接著說道,“就是喪屍多點比咱們這裏多點”,可不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不過都很容易解決,見了麵三兩下就解決了”,不錯,自己三兩下就會逃跑。

阿皓接著說道:“就這樣?那是怎麽打的?”

“就這樣····乒乒乓乓··”邊說著邊比劃兩下,此時說的越少錯的就越少。

“這樣就完了?這麽平淡無奇的?”講個事跟喝白開水一樣,元城那麽多的喪屍,八九天的時間回來已是二階高級,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那麽容易,不是在家門口也能做到?這段時間阿晚經曆肯定不會這麽平凡,一定是曲折離奇的。

“阿皓,那你還想怎麽有奇一點?”程亦晚微微笑著,溫柔的問了阿皓一句。

阿皓縮了縮脖子,“沒,沒什麽了”惱羞成怒?自己也沒問什麽不能問的吧,隻是這樣的問題就急了,不至於的吧?抬頭看看程亦晚的臉,蒼白的臉,眼睛中帶著絲絲的紅血絲,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難道阿晚真有什麽隱瞞的?不妨詐一下“咦,阿晚你怎麽不帶眼鏡了?”

阿晚不自覺的伸手撫上眼鏡框的位置,確摸了個空,才想起眼鏡在元城時已經壞掉。慶幸的是,自己進入二階高級後可以自動的切斷通向眼部經脈中的氣流,切斷後眼睛隻會是正常的視力,已經不可以清楚的看到十裏遠的地方,也不可以在黑暗中清晰視物,程亦晚還是有點不適應,但總算免了大晚上還要戴墨鏡見人的尷尬“哦,那個墨鏡啊,在元城時不小心摔碎了,不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阿皓還沒來得及進入正題,就聽程奶奶說道“阿晚,你們那個打喪屍什麽的奶奶不懂,奶奶就問你一句,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了?那麽凶險的。”

阿皓忍了忍強憋著沒笑出來,聽聽,奶奶這話問的多有水準?這就是詐人的最高境界啊!什麽具體的事件一概不提,上來就肯定的說有凶險,具體發生什麽你坦白。

原來這跳大神的詐起人是最有力度的啊!

程亦晚看著奶奶嚴肅的表情,竟然說出凶險?還是那麽肯定並不像是在試探,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這奶奶對看香說事是有兩把刷子的,難道自己在元城遇到了什麽事,燒香時都能給看出來?這可如何是好?

念頭急轉間,她決定一條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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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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