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晚剛在爺爺屋裏的長沙發上坐下,程媽就叫住了她,“阿晚,快去那屋看看你爸爸吧”。程亦晚就在屋子裏看了一圈,剛才在院子裏時爸爸也是在場的,他們一塊來了爺奶屋裏,爸確沒有進來。

程亦晚就出了屋子,來到爸**臥室沒有人,找了一圈後終於在最裏邊的小屋看到了程爸,“爸”程爸看到阿晚進來來,就扭回頭連忙說著:“沒事,沒事”。

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程爸心思細膩,是家裏的頂梁柱或者說是當家人,從來沒有在老婆孩子麵前表露過軟弱的一麵,如今大難後重逢,心中也自是有很多···

阿晚把快到眼圈裏的淚水使勁憋回去,就笑著走上前挽住程爸的胳膊,輕輕的晃了晃,“這不都好好的嘛,以後會更好的”

程亦晚向來是一個木訥之人,再多的安慰之語也說不出來了。

兩人就一塊去了爺奶的屋裏。

程亦晚笑著講述自己一路上的見聞,當然是隻顧著撿好聽有趣的說了。

說到黑子是如何的威武,一爪子就能把喪屍的頭拍掉時,黑子立刻就引起了家人的關注,之前隻顧著看阿晚了,也沒怎麽注意這隻黑乎乎的什麽東西,這一看之下可不得了。隻見黑子一身黑毛黝黑發亮,一雙紫色的眼睛閃閃發亮,體型有村子中的小土狗那般大,什麽時候一隻貓能長成這麽大了?

阿晗和阿皓看著看著,就忍不住走上前蹲在黑子旁邊,想要摸摸看。

黑子此前一直受著程亦晚的欺負,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眾星捧月般的待遇,立刻就把頭昂的高高的,尾巴也翹了起來。

“阿晚,黑子是一隻變異貓嗎不跳字。阿皓扭回頭問著程亦晚。雖然阿晚比阿皓大了整整十歲,但在家裏時他們姐弟三個都是互相叫名字的,隻有在外邊人多時才叫姐姐。

“對啊,黑子可是二階變異”

“二階,竟然是二階”家人都齊聲驚訝的說道,雖然除了阿皓家人都未變異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知道變異階數的事情。

特戰隊的大隊長才是一階高級!

想到這裏,對著黑子的熱情就更加高漲了,剛才是稀奇,現在就是一種家人般的驕傲了。

大家圍著黑子歡喜了好一陣後,還是看向了角落裏的小龜,又看看阿晚。

阿晚也看著小龜,它實在是沒什麽亮點。

攻打喪屍型?身高實在是沒有優勢。逃跑型?就更不用說了。可愛型?脾氣大得不得了,動不動就不理人,還離家出走的。

“小龜,一階中級力量變異”

家人聽到這麽大個的一隻烏龜竟然也是變異的,原還以為是阿晚找來給他們晚上加餐的,看來這下想吃肉改善改善的願望又沒了。不過,變異也不錯,阿晚不用說了看樣子就是變異者了,這樣加起來他們家就有四個變異者了,以後就可以領到更多的水了。

吃的糧食還好說,畢竟是在農村,家家戶戶都是有存糧的,這水可就是大問題了。

說道吃的,程爸看看天都黑了,晚上的飯還沒有做,阿晚也應該累了一天了。

“好了,好了,過了吃飯的點了,先做飯吃了飯慢慢再聊,以後時間還長著呢”程爸說道。

說到吃飯,阿皓就想起了阿晚的車上裝著的一大車的東西。雖然是在自家的屋裏,可還是向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外人後,才小聲的說了程亦晚車上的東西,糧食還好說,家裏還有,關鍵是那一大桶一大桶裝的水。

家裏人立刻就高興了,這可是水啊,他們好久都沒有痛痛快快的喝過一次水了。

程爺爺和奶奶就高興的直說:“看看,誰說養閨女沒用的,咱家孫女多能幹”能弄到這麽多的水,自然是能力也高了。

程爸就和阿皓開始商量著如何悄無聲息的把東西搬到家裏來,這樣的世道中,大家都穿不好吃不飽的,如果你們家還大張旗鼓的往家裏搬運這麽多的東西,不是明白著招人眼紅嫉妒,如果隻是單純的嫉妒還好說,就拍有的人動了歪心思,以後再生出什麽事的話,就不好了。雖然他們現在是有事不怕事,但能少一事還是少一事的好。

阿晚看著他們在那裏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的,就想著還有什麽好商量的,開著這麽大個車從街裏邊都過了,那麽多人看著,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農村不比城市,城市都是封閉隻顧著自家的小日子,誰家都不管別人家裏的事,有時甚至鄰居出門都不認識的。

農村裏邊最不缺的就是閑話和傳閑話故事的人,如果誰家裏發生什麽事了,住的距離近的,這個距離可算到方圓五百米之內,上午發生的事情下午或者中午就都知道了,距離遠的,這個遠可以算到從村子的最東頭到最西頭,最南頭到最北頭,最晚第二天就可以知道了。

所以下午時程亦晚回來的事,估計這回兒已經是各家各戶飯桌上的閑話了。

“那可不一樣,聽聞和真正見到總是不一樣”程爸說道,原來程亦晚已不知不覺將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就是,傳聞一般都誇大,每家聽到說咱們家應該有好多好東西,但就是嘴上說說,畢竟誰也沒有見到。其實,嘴上有時會說著怎樣怎樣,心裏邊確是誰也不服誰的,他們就會想了,一個人活著回來就不錯了,怎麽還會帶回來那麽多好東西,肯定是吹牛吹的”阿皓就接著說道。

了解人心這方麵向來不是程亦晚的強項,也就由著他們去商量。

還沒等他們商量出個結果來,就聽到院子裏一個女人尖利的叫罵聲:“是誰缺了德的,把車停到門口擋著不讓過了?還讓不人走了”

程媽聽到又是那個女人的聲音,這段時間她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整天在院子裏罵罵咧咧的,她指桑罵槐的罵自己可以,為了不給孩子們添麻煩她一直忍著,可是作為一個母親是不能看到任何人罵自己的孩子的。

程亦晚看著程媽衝出去就和那個女人吵了起來。

自家院子裏的那個叫罵的女人就是下午程亦晚進家門時看到的那個。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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