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正版訂閱,求粉紅

程亦晚看著前方的人,心中忍不住暗罵一聲,王隊長這個奸細又告狀。

不過,她又想了想,自己都快將一個基地搞到手了,好像沒有犯錯吧。

但是無論如何,上班的時間到了。

程亦晚立刻屁顛屁顛的朝著嚴昱跑過去,到他跟前時站定了身子。揚起腦袋笑容燦爛的看著他,“師父,你怎麽來啦。”

嚴昱看著麵前這個滿臉討好表情的死女人,剛剛接到情報的時候,他簡直肺都快氣炸了。雖然之前她有過這種那種的緋聞,但他知道這些都是騙人的,而且根本任何實質性的內容。

而這次不同,不聲不響的沒有一點消息傳出,卻是要來真的。就是這個叫周源的男人也是王隊長不經意間說的,也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中的意思。

還好自己從中看出了不同,要不然非得讓她把事給辦成了。

這是他捧在手心中的人,一點點培養生怕磕了碰了,一點點小心的靠近生怕將人給嚇走,沒想到到最卻差點讓別人給得手。

不,也不對,是差點自己給跑走。

程亦晚看著麵前走神的人,輕輕的晃了晃他的袖子,“師父,你怎麽來啦。”

嚴昱仔細的凝視著眼前的這張臉,笑成月牙狀的雙眼,白皙細膩的肌膚,一點都不漂亮,卻是帶著滿身的溫暖就闖進自己心中,留下深深的刻印。

嚴昱仲出手撫上她的臉,拇指將她臉上沾著的一條灰色印跡擦去,聲音低沉的說道,“看你什麽時候知道回去。”

程亦晚就嗬嗬笑起來,“我這不是辦大事麽。”

周源怔怔的看著前方,兩人親昵的站在一起女子嬌柔甜美,男子摸上她的臉寵溺的微笑,仿佛全世界隻有兩人,再也放不下別的人進去。

兩人站在一起是那麽的和諧美好,就像是一幅畫。

他在阿晚的臉上隻見過那種微微的笑,平靜的笑。

而現在她對著那個男人的笑容,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那種笑容仿佛是從心上開出的花朵,那麽的打動人心。

周源的心漸漸的向下沉,他們兩人已經錯過一次難道終究還是要錯過麽?

程亦晚回頭朝著周源招手,請他過來,然後轉向嚴昱說道,“師父,這位是周源,周師長。”

他當然知道這個人是誰!嚴昱看著走來的人,淡淡的點頭示意。

程亦晚對他這麽冷淡的跟人打招呼,絲毫異議都不敢有好歹人家還點了頭,擱平常都是直接無視的。

周源看著眼前之人滿身的氣勢,雖然他不知道是幾階但是肯定高過他許多。

或許是在那股威壓之下,頓時就手足無措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那個…你們忙,我…先走了。”

嚴昱挑眉看著慌慌張張走遠的人,自從進入七階之後他就發現可以單獨對一點釋放威壓,而不波及旁邊的人,剛才自己隻是釋放了那麽一點威壓就承受不住了?

嚴昱再次看向麵前的女人,難道喜歡的是小白臉,可以隨意欺壓的那種?可是自己好像也沒有欺負過她吧?

程亦晚現在哪裏還能想到什麽釣魚不釣魚的全心想的就是怎麽把眼前這尊大神給弄走。

省的留在這裏礙事啊。

猛然間,一片黑影朝著她壓過來,程亦晚瞪大了眼睛,看著前方越來越靠近的麵龐。

所有的一切像是慢鏡頭,嚴昱那刀刻的五官漸漸向她靠近,她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皮膚上的每一個毛孔一時間四目相對。

緊接著一雙冰涼而柔軟的唇,輕輕的貼到她的唇上。

程亦晚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睛,他的眼中倒映著的是她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一動,就能觸到她麵部的皮膚,輕輕癢癢的。而鼻間,全部充滿的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微微的涼風中,程亦晚直直的站在那裏,嚴昱則是微微的彎腰側頭親吻。

程亦晚放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

如果這時自己揍了他,估計她也不用活了。

緊握的雙拳鬆開。

可是……這個樣子,叫個什麽事。

雙手再次緊握成拳。

她的家人還在盛京,跑又跑不出來,而那裏是嚴昱的地盤。

緊握的雙拳再次鬆開。

程亦晚在心中歎了口氣,放在身側的雙手慢慢舉起,摸上他的腰,輕輕的環住。

剛剛抱住的瞬間,嚴昱一手將人狠狠的拉進懷裏,一手環過頭部將她的眼睛遮住,深深的親吻。

程亦晚大腦中一片空白,覺得過了好久好久,才再次聽到聲音。

嚴昱輕輕的放開懷中的人,緊緊的盯著她,麵紅耳赤,還小心的憋著一口氣。

他就低沉的嗬嗬笑起來,“呼吸。”

程亦晚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雙手捂上發燙的臉,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那個·…沒事我先回了啊。”

說完,就扭頭跑了。

嚴昱就當她是不好意思,看著走遠的人,心情也歡快起來。臨走之前,看了一眼遠處的一顆黃色的樹,樹幹的旁邊是一條淡色的人影。

嚴昱走遠之後,周源慢慢的從樹幹後方走出來,看看兩人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手中護身符,終是歎了一口氣。

程亦晚快步向帳篷走去,邊走邊用手背用力的擦著嘴唇,想要將那殘存的他的溫度和味道狠狠的擦去。

程亦晚進了帳篷將自己甩在**,眼睛怔怔的盯著帳篷頂,腦海中還是剛才的一幕,唇上仿似加了記憶裝置,背上好像還有一隻手在來回的撫摸……

她一躍而起,從空間中拿出牙膏牙刷來不停的刷牙,刷了半個小時後,程亦晚就將東西一扔,再次趴到**·狠狠地捶了幾下床板。

之後,翻正身子,再次發起呆來。

娘的,這都是搞什麽啊!

嚴昱這是突然發的什麽瘋。這是在搞哪樣啊?

程亦晚猛然間坐起來·嚴昱來了,他晚上要住哪裏啊?娘的,不會半夜發瘋了來爬床吧?

她就快速下了床,檢查一下帳篷的門是否完好無損,查到一半再次歎口氣,一個破帳篷豈是能擋得住的?

她就上了床,拉過蠶絲被·蒙了腦袋睡覺。

愛咋咋地吧,他要是真敢來,指不定誰占誰便宜。

程亦晚反反複複的一晚上沒有睡好,早晨頂著兩個黑眼眶出門就看到趴在帳篷口偷瞄的陳曦。

程亦晚就大了嗓門喊道,“喂,你做什麽呢?偷偷摸摸的。”

陳曦看了程亦晚的熊貓眼暗暗發笑,拉了她就進了帳篷,賊笑著說道·“昨晚過的不錯啊,嚴昱昨晚有沒有留下過夜呀?”

程亦晚挑眉看著她,“原來你早知道他來了?太不夠意思了吧·怎麽也不提前通知一聲的。”

陳曦歎了一口氣,“我倒是想通知你,可我也得有那個時間啊。剛看到他人來,就看到你跟周源談心回來了。”

說著用胳膊肘頂了頂程亦晚,“喂,說說,那個滋味怎麽樣?”

當時都嚇傻了,哪裏還知道什麽滋味的,心裏想的都是自己完蛋了……

程亦晚作勢想了想,之後點點頭·才說道,“馬馬虎虎吧,喂,我說咱們說這個有什麽意思啊,能不能換個好題。”

“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了”·陳曦接著說道,“那周源該怎麽樣啊?”

“……”這是有換話題麽?

周源?程亦晚沉默不語,她曾經千百次的想過兩人之間奇怪的緣分,末世來臨她在錯誤的路上遇到正確的人,自己按照當初的約定去天城,確不幸的到了盛京,遇到那麽多的人和事。

再次相逢,正確的時機,正確的地點,人確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人了。

難道這就是一開始就注定的錯誤?

陳曦看著沉默的程亦晚,前幾天還一直興致勃勃的說薑太公釣魚的,一下子受到這麽大的打擊,誰也受不了吧。

程亦晚抬頭微笑著說道,“周源怎麽了,那麽低的階次誰會看的上啊,玩玩罷了,你不會當真了吧。”

得,算她白同情了。

陳曦用力的拍了程亦晚一巴掌,自己兩天前剛剛被她說服,覺得周源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誰知道現在回出了這種事情。

“你這死女人,整天不順嘴胡咧咧就不舒服麽。”

程亦晚還手,之後梗著脖子說道,“不是麽,誰能跟嚴昱比啊,就算讓你包一輩子的小白臉,你都包不上這樣的。”

陳曦大叫一聲,“娘的,程亦晚你整天換的也太快了吧,你前天不是還說嚴昱性子不好的。”

程亦晚起身向著門口走去,“不就是個男人麽,白送上門來的不要白不要。再說,你也太笨了吧,我說什麽你都信啊。”

敢罵自己笨?陳曦撲上去,兩人就你一拳我一腳的扭打起來。

嚴昱推開帳篷門時,就看到抱在一起的程亦晚和陳曦兩人,冷哼了一聲扭頭走人。

程亦晚和陳曦迅速分開。

陳曦小聲說道,“嚴昱不會認為你是腳踩兩條船吧。”

程亦晚看著被甩的帳篷門,不斷的在空中晃來晃去,“他是不會相信咱倆有什麽的,再說就算是,也不會被怎麽著的。”

陳曦歎口氣,你是不會被怎麽著,關鍵被踩的另一條船是自己啊,她可不想被嚴昱給滅口。

她再次看了身邊的人一眼,不得不說,這家夥還真是有顆強大的男人心啊。

好累,夠意思吧,月底了給張粉紅吧。

為新書求推薦票。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