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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戰隊的士兵看著空手而歸的許睿,不由暗暗失望。大家不都是一個家族的嗎?為什麽就不能伸出援手呢?

三人跳下去已經這麽久的時間,單不說隊長會怎麽樣,看樣子副隊長老元已很危險了,如果再沒有救援治療,後果可想而知。

這幫混蛋!陳慶暗自咒罵一聲,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拎起手中的大刀,大喊一聲,“**,要死一起死。”

隨即就跳下了下去。

有一人帶頭,其他戰隊的成員,就紛紛開始向下跳。

沒兩分鍾的時間,精英戰隊的人全部跳了下去。

許睿立刻安排人來這裏操控晶波炮,阻擋喪屍的行動,隨即就自己也跳下去,向著遠方跑去。

這時跳下來的人,能夠活著的幾率肯定不到五成,他不能下強製的命令,隻能靠大家自願。

第一師團的人開始紛紛跳下去。

第三師團的戰士,大叫著跳下去。

嚴家從第一師到第四師的戰士,此時正一個個趴在城牆上,他們戰線前方的喪屍早已經掉頭就走,他們看著那毫不猶豫就跳下去的身影,心中也忍不住熱血澎湃。

說起來,他們和程少也是一個戰壕中戰鬥過的弟兄,她總是那麽親切自然。

不如?????

一師長站在城牆上,拿著望遠鏡的手不禁微微發抖,在他的鏡頭中是不斷跳下去的戰士,即使有的隻有四階,遇到那些喪屍或許沒有一個照麵就會被被吃掉?????

嚴遠在一邊不禁冷哼一聲,“真是一群傻蛋,許睿就是這樣帶兵的嗎?讓戰士去做無謂的犧牲,就是他這個團長的職責?”

說完就朝著身後的隨從說道,“你去他的陣地上,傳我命令,臨時撤銷許睿一團長的職位,由你暫且擔任,給我將隊伍帶好。”

“是”隨從恭敬的行禮撤退。

嚴遠緊緊的盯著遠處那個紅色的身影,此時他的心中也在不停的交戰。

他的腦子中,一個聲音在說,快停下,快停下,派人去救她。即使是折損再多的人,也要去救她。這樣大哥才會開心,才會眼中再一次看到他。

而另一個聲音,確說著,不要管,不要管。你的選擇是正確的,不能讓大家去送死。而且隻要她死了,這樣大哥就會更加的看重他,大哥是一個冷清的人,隻有自己這一個親人的時候,他一定會像對待程亦晚那樣對待自己。

大哥會親自教導他,教給他絕學。大哥會給他,他親手做的扶風刀,自己有一把,大哥有一把。

所以,程亦晚一定不能活著,讓她去死,讓她去死?????

一師長看著這樣子的嚴遠不禁有些失望,自從程亦晚成為程少以來,嚴遠的地位就變得尷尬起來,畢竟自古就有親兄弟明算賬這一說法。

他不在意兩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但是,在戰場上他們就是一家,如果將這種明爭暗鬥擺到明麵上來,那麽心懷不軌之人就會趁虛而入,一個家族的沒落也就不遠了。

他就朝著參謀長做了一個手勢,意思就是救援。又斜著眼往嚴遠的方向看了一眼,意思就是悄悄的別讓他知道。

一師長在心中告訴自己,如果有一絲可能,他都不想去救程亦晚,他隻是被那些無謂的紛紛跳下去的戰士們所感動。

參謀長心領神會,立刻下去安排人,並悄悄的做成戰士們自願的樣子,保證讓師長沒有一處被挑理的地方。

其實他早就想悄悄的跟師長說說,這程亦晚是程少的身份,嚴遠是家主的弟弟,是嚴家的將軍。兩人這樣的身份,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他們兩個怎麽爭鬥,是他們的事情,像他們這樣的外人最好不要摻和進去。

但是,如果此時程少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死在戰場上,那將完全是他們的錯。且不論嚴遠會受到怎麽樣的懲罰,隻是說他和師長,估計最輕的都是免職,說不定還會被殺????

再想想嚴昱的性子,參謀長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就加快腳步走到遠處,對,應該再多派一些人。而且,還要告訴第二師第三師等其他師團一聲。

陳家的戰場上.

陳家主一把拉住就要跳牆的女兒,“那是嚴家的事情,你湊什麽熱鬧?”

陳曦一把掙開陳家主的束縛,“爸,你不懂,說完就跳了下去。”

同時,位於宮家的城牆上,宮文惠意味不明的看著遠方那個紅色的身影,自己明明已經重生,那麽多前世不知道的事情都能提前預知,為什麽所有的光環還是沒有加諸到她身上?

而那個女人,為什麽還是能如此的光輝奪目?難道命運真的不能更改嗎?

同時,宮家的防線上已經漸漸留出缺口,將幾乎一半以上的喪屍放走,放到那個城外的戰場上去。

程亦晚不經意間就看到遠處城牆上,不斷跳下來的人,這群傻蛋,難道不知道自己根本打不過這些六階喪屍麽?不知道跳下來就是個死麽?

她進入盛京以來,對這裏始終有怨氣,除了非常親近的幾個人,大多數都保持距離。因為在這個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沒有有權勢的家人,沒有異能的普通人,就要被當做奴隸買賣的基地中,人與人之間她是異常防範的。

可是,此時她使力的忍住,此時正在眼中打轉的水。

為了這些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即使是今後的生命中都是無盡的殺戮,又有什麽關係?

隻要心中還有一小片溫暖的所在就行。

程亦晚大叫一聲,靠自己身體的本能,讓自己盡情去殺戮。

身周控製的半妖藤越來越多,足足有一千根。一千根半妖藤同時攻擊,就意味著她在同時吸收一千顆六階晶核中的能量。

巨大的能量同時融入體內,不斷衝擊著她的經脈,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向著她腦內的半紫半黑的圓球湧去。

兩者一旦接觸,早已停止不再轉動的圓球,猛然開始轉動起來,不斷吸收著這股巨大的能量,越轉越快。圓球開始漸漸的變為黑色,圓球的直徑竟然在慢慢的縮小。

程亦晚在快速的向前推進,她以為放出那股無窮盡的殺戮之意,她會變得想人偶傀儡一樣不受控製,但是,此時她的大腦卻是異常清晰。

因為,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在進階,不錯,是進階,而不是晉級。是從五階六級進入六階。

沒有被控製,難道是精神力強大的緣故?幸好,這一段時間她一直在修煉精神力。

進階就會在她的四周,產生短暫的強大的威壓,這股威壓會橫掃一切六階。

利用這短暫的威壓,她立刻跳起,身形快速無比的朝著老元和黑子的方向躍去。

隻是眨眼間的功夫,程亦晚就到達兩人被包圍的上方,甩出兩根黑妖藤,將兩人輕輕的卷起,毫不停留的就向著精英戰團的方向跑去。

由於此時,所有的六階控製型喪屍,發出的統一指令就是對付前邊的程亦晚,因此對於精英戰隊和個師團的喪屍都是無心戀戰。

此時,他們雖說最高的是五階,但是兩三個結成一組,對付一個六階喪屍還是可以的。

陳慶高興的看著飛奔過來的隊長,及後邊的副隊長和黑子,高興不已。

戰士們在戰鬥的間隙,就高興的大喊起來。

程亦晚趁機躍入戰士們的後方,將老元和黑子放到地上,黑子還算完好,休息一會兒之後,立刻去前方跟戰士們一起,攻擊喪屍。

程亦晚則是蹲在老元的麵前,釋放出一根黑妖藤,將藤蔓上的一根尖刺紮入他的皮膚中,慢慢吸收起來。

不錯,她現在可以說是進入六階,對黑妖藤的感覺更加的親密,如果說之前她隻將這些藤蔓當成是對敵的武器。

那麽現在,她就完完全全多的感到那些藤蔓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像她的胳膊和腿一樣,是從她體內長出來的。

因此,對於他們的作用,感悟更深,也更加明白,這就如同沒人告訴你,而你完全明白手指是用來拿東西的,腿是用來走路的。

而這些黑妖藤,不但是藤中的皇者,更因她是從小妖那裏得來的,所以可以防禦那些毒素的入侵。

而且她還發現,藤蔓上的黑刺,可以吸收毒素,也就是可以幫助老元清理他體內的毒素。

果然,僅僅一分鍾的時間,老元的臉色已經變白,人也悠悠醒來。

程亦晚大喝一聲,“將中毒的都抬過來,其他人準備撤退。”

雖然他們剛才跳下來時熱血,但也不是傻傻就送死的人,此時看到隊長已經回來,聽她的命令,就要快速撤退。

中毒的戰士,立刻被擺到後方,程亦晚同時釋放出大量黑妖藤,有了一次經驗,接下來就好說。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就將人救治完畢,沒有受傷的就快速將人搬上,程亦晚在最後的位置善後,真個精英戰隊就開始向城牆處靠近。

半路上的時候,遇到被阻在後邊的第三戰團和第一戰團,畢竟精英戰隊就是從戰團中抽調的精英的,因此人員的進階也都比較高。

精英戰隊與兩個戰團匯合之後,程亦晚正對麵就是陳曦,她就大聲說道,“帶著人打頭陣,先撤。”

陳曦看著完好無缺的程亦晚,點了點頭。

程亦晚沒有感謝的話,隻是一句簡單的吩咐,陳曦也沒有多餘的問話,就快速的去做,這就是真正的可以肝膽相照的朋友。

一切,都在不言中。

程亦晚就向許睿的方向看去,許睿就自動組織戰團中最強的和精英戰隊中未受傷的善後,先抵住喪屍的攻擊。並且,邊打邊向後退。

程亦晚則是先去了中間的位置,想要像剛才一樣,先救治中毒的人。

但是,由於程亦晚的到來,大量的喪屍聚集到這裏,早先是敵後的位置,此時確成為正前方。

對於,人員構成比較比較複雜的三戰團和一戰團來說,就有些吃力。

程亦晚立刻喊道,“沒有受傷的帶上受傷的,大家一塊撤,到城牆處再解毒。”

說完,就向許睿所在的地方跑去,那裏已經成為大量喪屍圍攻的地方。

此時,後撤的受傷的隊員,已經到達防禦體係之內,已經開始上城牆,其他人也正慢慢邊打邊撤進去。

而善後的程亦晚等人距離那個防禦體係,還有五十米的距離。

程亦晚感到這或許是自己一生中最特殊的經曆,因為一般人進階都是在修煉狀態中進行。

而她呢?就像是在戰場上生孩子一樣,此時正邊進階邊戰鬥。

進階初期產生的那股威壓早已消失,她的身體已經進入力竭虛弱的階段,此時體內大量的能量流不管不顧的衝擊著她的經脈,本來這時要是靜靜的打坐修煉,來引到這股亂流的話,就會減少多經脈的刺激。

但是,哪裏有時間?

程亦晚向著喪屍們快速扔出一個黑妖藤組成的囚籠,這也是進階之後,再次能使用的。囚籠猛的網住一大片毒喪屍,開始吸收他們體內的能量,並源源不斷的傳入她的體內。

程亦晚本來就因為進階,體內有一股能量還來不及被吸收,此時再次湧入如此多的能量,衝擊經脈,她已經疼痛難忍,而且細小的經脈已經開始破裂。此時,她外邊看著完整無缺,內裏已經開始大出血。

但是,她每扔出一個囚籠,就有上百的戰士可以從對陣的喪屍中逃離出來,可以安全的回到後方。

所以,她快速不停的向著那裏扔出一個又一個的囚籠,同時大量的能量流不停的不受控製的向著體內流去。

終於,所有的戰士,都已經安全的站在防禦體係之內。

但是,她回頭就看到苦苦在另一個方向支撐的第一師和其他師團的戰士們,而此時她體內的經脈已經異常薄弱,到了一戳就碎的地步。

向後就是安全,向前估計就要死在戰場上。

程亦晚向後方看了一眼,就立刻掉頭向前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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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疲勞,終於將這一章碼完,下午還是有一章。

感謝對新書投的推薦票,感謝小小雁雁的粉紅,感謝鼓勵。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