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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主宅,一進門的客廳之中,此時燈火輝煌。

陳家主氣憤的看著站在眼前的人,黑市負責安保的隊長,“你說,你是怎麽看著的,讓她不聲不響的就弄出這麽大的動靜來。

這麽大的動靜,就沒有點前兆麽?有前兆你為什麽沒有發現?

讓你在那裏看著,你是吃閑飯的麽?”

安保隊長努力的想,想了許久之後,才搖著頭說道,“家主,大小姐之前確實任何異常都沒有,這個大夥是有目共睹的,屬下是肯定不會看錯的。”

陳家主簡直氣急了,大聲吼道,“調動軍隊加上奪權那麽大的事,怎麽是一天兩天就能做成的,事前怎麽會沒有消息漏出來?

你是傻子麽,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做成這樣的事。”

確實不是一兩天就做成的,誰又能想到這件事情是她和阿晚臨時想到就做的,前後根本沒有用一個小時的時間,事前當然不會有消息泄露出來。

陳曦和負責將她押送回來的大元老,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陳家主的大吼聲。

陳曦暗暗得意。

陳家主看著一臉輕鬆走進來的陳曦,氣的滿麵通紅,做了這樣的事情,還不知悔改的。

氣急之下,猛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向著她砸去。

大喊著罵道,“混賬東西。”

陳曦一把將到自己麵前的水杯接住,笑嘻嘻的說道,“爸,誰又惹您老人家生氣了?消消氣,小心氣壞身子。”

陳家主簡直要氣急攻心,指著陳曦的鼻子罵道,“你???你這個不孝子,還有臉說。

你一天天不務正業,整天跟著那個程亦晚瞎胡鬧,你說你沒事去招惹宮家的人做什麽。

就算宮嚴兩家聯姻,又管你什麽事,內城的家族多了去了,用的著你上趕著找事的。

嚴昱是什麽樣的人?也是你能去招惹的?

你這個蠢豬,就被程亦晚拿著當槍使,你看著吧,最後嚴昱袒護自己徒弟,那就要把屎盆子扣到你頭上,那陳家還能幸免於難?

還不是要拿著咱們陳家做筏子,好給宮家出氣。

可你倒好,不但不知悔改,還要勾結外人去自家地盤上撒野還殺人,你是想讓黑市也改姓程麽?”

赤luo裸的離間計!

陳曦當然不傻,“爸,您多想了,阿晚不是那樣的人。您就放心吧,隻是將這些蛀蟲處理掉,阿晚的部隊就會撤離的。”

“吆,大小姐這話說的可不對”陳家主的二房夫人緩緩的從樓上下來。

“大小姐肯提前告訴老爺的話,有設麽樣的蛀蟲是老爺處理不掉的,怎麽就需要找那個外人來了,這不是在明晃晃的告訴別人老爺無能的麽?”

二房夫人緊緊握拳,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他們不就是抓住佳柔跟宮家到小姐勾結這一點不放的。

沒想到今天就讓她得到這裏好的機會,正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快速走到陳家主的身邊,溫柔恭順的站在那裏。

聽到這句話,陳家主果然氣憤異常。

一個男人最怕的就是在自己還沒死的時候,就被人奪權。

陳曦此舉很明顯就是想要掌控黑市,進而呢?進而就是搶奪陳家的軍權吧?

你不是想要得到黑市麽,我偏偏不給你。

於是,就對著客廳站著的隨從說道,“來人給我把大小姐?????”

“哼,誰敢?”

陳曦回頭就意外的看到許久不出現的親生母親,也是陳家名義上的主母---郭雯

陳曦立刻笑著走過去,“媽,還好你來了,要不我就被那個賤人欺負死了。”

陳家二房夫人李淑芬立刻紅了眼圈。

陳家主氣急,“陳曦,你還懂不懂規矩,怎麽能這樣說?????”

啪的一聲,扇耳光清脆的聲音在客廳中響起。

李淑芬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郭雯則是麵色平靜的拿出幹淨手絹,一根根的擦手指,好像將自己的手上沾了什麽髒東西似的嫌棄。

“什麽jian貨的東西,也敢在我女兒麵前叫囂。”

戰鬥開始升級,廳中的仆人隨從悄悄退去。

陳家主站在一邊,氣的直發抖,看看郭雯再看看陳曦,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被吵醒下樓的陳家主小兒子,看著被打的母親,紅著眼睛向郭雯跑去,“你這個壞人敢欺負我媽媽,我打死你。”

站在一邊的陳曦,自是不會看著自己母親挨欺負,立即控製著一根木棒向著他屁股上敲去。

李淑芬大喊著向兒子跑去?????

哭喊聲,叫罵聲,一時間,亂成一鍋粥。

相對於升級為全武行的陳家來說,嚴家此刻很安靜。

嚴遠和程亦晚此時站在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層小樓的門前。

嚴遠向著裏邊一點頭,臉上都是幸災樂禍的笑容,“進去吧,大哥在一層的書房等你。”

程亦晚麵色平靜的看著他,“那你還站在這裏做什麽?難道想跟著我一塊進去。”

嚴遠冷哼一聲,“你這次就等著吧,惹惱了大哥有你好受的。

可千萬不要以為罰跪搓板,挨頓揍這些簡單的就可以了。

我記得上次,有人違抗大哥的命令,那人受到的懲罰是什麽來著?

好像多了去了,一時還真數不過來,反正最後死的好慘。”

當我是傻子麽,隨便兩句話就被嚇到?

程亦晚撇下仍在後邊喋喋不休的嚴遠,直接推門進去。

這座小樓在嚴家主宅之後,相對於住宅那歐式風範來說,這小樓古色古香充滿古代韻味,整體風格上有點不搭調。

但這裏卻是嚴昱居住和修煉的地方,沒大事的時候,除了聖地,他都是在這裏度過。

所以,他的活動區域基本就是聖地、小樓、戰場,生活簡直乏味到無趣的地步。

程亦晚是第一次來這裏。

她站在書房門前,深吸一口氣,腦中默默回想一遍她所能預測到的情況。

這也是她在來的路上,自己反反複複想過好幾遍的。

目前她犯了兩項直接錯誤:

一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和陳曦一起調戲了嚴昱。

二是差點毒死宮文惠。

還有一項間接錯誤,就是誘導宮文惠將左家俱樂部的大廳給砸了。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第二項,但是隻要宮文惠沒有死,那麽後果就不嚴重。

那間接錯誤導致的損失,就是由宮家來賠償,也沒她什麽事情。

她當時覺得害怕,但是過去兩個多小時後,現在想想她犯的事好像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怕就怕在宮家事後算賬,萬一嚴昱將自己推出去受罰呢?

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還不得將自己往死裏整的?

說服嚴昱一定不要向嚴家低頭,看來才是最重要的。

程亦晚小心翼翼的推開書房的門,隻露出一個腦袋,將書房掃視一圈。

兩麵牆的書架上擺滿了書,博古架子上擺滿了瓷器古玩,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個紫檀木的長榻。

嚴昱正坐在書桌後邊拿著毛筆在寫字,周圍都是古色古香,嚴昱卻是一身筆挺的玄色軍裝,最上邊的軍紀扣都一絲不亂的扣著,又是很突兀的感覺。

嚴昱抬頭就看到門後邊隻露出一個腦袋,正對著他傻笑的程亦晚。

聲音低沉的說道,“進來。”

程亦晚鬆口氣,麵色沒有黑沉,看來是沒生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

程亦晚嗬嗬笑著進去,期期艾艾的站到書桌旁邊,伸長了脖子看嚴昱寫的字,大大的宣紙上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沒想到師父還會寫這麽好看的毛筆字。”

“這會兒拍馬屁不覺得晚了點?”嚴昱將毛筆放在書桌前的筆架上,起身走到窗邊的長塌處,翹腿坐在那裏。

程亦晚屁顛屁顛的跟過去,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

讓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狗腿一些,搖頭說道,“不晚,不晚,隻要不拍到馬腿上就行。”

嚴昱卻是直接問道,“打架打的很爽麽?”

上來就問最狠的那條!

程亦晚再過一遍心中的腹稿,“是她先說我是短命鬼的,內城的人都在說宮家大小姐料事如神的。

她這麽說,就是在詛咒我死啊。

經常上戰場的人,誰不忌諱這個,擱誰身上誰都得生氣。

當時的情況如果是個人,都會動手的。”

嚴昱挑眉,也就是說,如果他說動手不對的話,那就不是人了?

嚴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她真這樣說的?”

程亦晚不停點頭,“陳曦可以作證,確實是她先找事的。”

嚴昱可惜,陳曦那個不學無術還跟程亦晚好的穿一條褲子的人證詞,才恰恰是最沒有可信度的。

“宮家要求要麽嚴懲凶手,要麽將凶手交給宮家處置,你怎麽看?”

“那怎麽行”,程亦晚大叫一聲,“這兩個條件都不行,是她先沒事找事,這我才動手的,誰知道她這麽不經打的,我可是被冤枉的。

咱們都是靠實力說話的,她打輸了哭一哭就有理由啦。那我現在也哭一場,師父是不是也可以打上門去了。

還有,那宮家讓交人咱們就交人啊,分明就是看不起咱們嚴家。”

嚴昱挑眉,“那照這麽說,你們兩個合夥欺負一個,還都是冤枉的了?”

程亦晚立刻點頭,“師父,你說的太對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嚴昱怔住,說不上話來。

程亦晚猛一拍腦門,“對了,當時那個女人還說,嚴昱是我的,他是跑不出我手掌心的。”

嚴昱霎時間眼睛危險的眯起來,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勢,但是轉瞬即逝。

隨即聲音低沉的說道,“她真是這麽說的?”

程亦晚放下心來,男人誰會喜歡被一個女人說這種的話。

她不停點頭,“不錯,就是她說的。她不但說這些,還說什麽別看嚴昱現在嘴上沒說什麽,其實際上心中早就樂意的。

隻不過就是現在矯情一點。

要不然也不會傳出宮嚴兩家要聯姻的說法,要不然你們兩個也不會在那裏約會,如果不是怕別的家族有什麽動作,你們兩個早就公開了??????”

嚴昱打斷了她,“當真?”

程亦晚點頭,宮文惠當然不會對她說這些,就是想說當時正打架也沒有是將,這些有的沒的就是她臨時編造的。

她看著嚴昱沉思狀,就想著剛才的話是不是他不相信?也是,他們這種一句話都能暗示出好多種意思的人,聽到這麽直接的大白話,肯定會深思一下其他含義的。

隨即她舉起兩指向天做發誓狀,“我要是騙人,就讓我下輩子都進不了階。”

這輩子能進階就成,下輩子的事情,誰能管的到。

嚴昱扭頭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到內心深處。

程亦晚一點都不心虛的回視。

順嘴說瞎話曆來是她的強項,之前許睿也總是用這招測試她有沒有說謊,所以她早就練的爐火純青,現在就是有一個測謊儀擺在她麵前,那連響都不帶響的。

兩人默默對視幾分鍾。

嚴昱再次開口說道,“走吧。”

程亦晚目瞪口呆,這???這樣???就算完事了?

嚴昱挑眉,“怎麽?還想受點罰?”

不問清楚心裏總是不踏實,“師父,那???那個???宮文惠的事,就這麽算了?那宮家主那裏怎麽交代?”

嚴昱冷哼一聲,“交代?隻不過是打次架而已,技不如人就自己認倒黴,隻要人不死就行,誰管他受不受傷的。

他的人,命就重要。我的人,命就不重要麽?”

合著她和陳曦白白擔心半天,在人老兄這裏就是小孩子打架般容易解決。

難道這就是高度的問題,她第一次發現權勢的美妙。

合著剛才擺出嚴肅的氣氛,就是耍著人玩的?

嚴昱就麵色嚴肅的說道,“記住,你出門在外代表的是嚴家的麵子,做事情不要小家子氣,弱了嚴家的氣勢。”

也就是說,今天她在打宮文惠的時候,應該更加的理直氣壯一些,事後也用不著這麽畏首畏尾的?

有您老這句話就好辦了。

程亦晚臉上此時才真正笑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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