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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晚撥通了內城的電話,嘟的一聲過後立刻就被接起,搞得好像是專門在等著她打過去似的。

電話中傳來嚴遠那幸災樂禍的聲音,“程亦晚,你有什麽事?”

程亦晚疑惑一下,難道真是等著自己的?“我找師父,你可別告訴我師父不在,這把戲很幼稚。”

嚴遠嗬嗬笑起來,“你猜的很對,大哥,已經去聖地修煉。你不就是想問什麽物資的事情麽?這麽點小事都搞不定,這是來告狀了?我告訴你??????”

啪的一聲,嚴遠就聽到電話中滴、滴聲不斷。

**,敢掛電話。不過,這次有你好看的。

程亦晚一臉陰沉的坐在許睿辦公桌後邊的沙發上,**,欺人太甚。就會在背後搞小動作,什麽德性!

但是,她坐在那裏不由沉思起來,嚴遠這樣做分明是毫無顧忌的,難道他真不怕自己去嚴昱麵前告狀?

好像又不太對。

按照嚴昱之前的做法,嚴氏家族的人應該知道自己的地位與嚴遠相差不多,那為什麽還要克扣自己的東西呢?

而且掌管物資的人,為什麽敢違背嚴昱的話呢?

程亦晚一下子想到的是小鬼難纏,但是想想又不太對。猛然之間,她腦中一亮,不錯,是因為內城的人都是靠實力說話的。

自己之前的上位有點名不正言不順,還沒有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如果此時被嚴遠一刺激就去找嚴昱幫自己解決,那麽她將永遠無法在內城站住腳跟,或許這種事情嚴昱也是認可的。

想明白這些,程亦晚壓下心中的怒意。

老末看著程亦晚掛了電話,就在那裏陰晴不定的坐著,目光轉向許睿希望他能幫著阿晚出出主意。隻是沒想到,他已經和老元說起一些修煉的體會來,完全沒有想要管的意思。

老末看著程亦晚站起身,就立刻走上前,“阿晚,你可別衝動,那怎麽說也是內城的人呢。”

程亦晚揮揮手,“放心吧,老末,我有分寸,隻是要集合部隊。”

老末倒抽一口冷氣,集合部隊?難道是要打進內城去?

他立刻拉住程亦晚的胳膊,“阿晚,冷靜冷靜,千萬別衝動,這明天就要開始聯合作戰了,今天可不能去找事。”

程亦晚挑眉看著焦急的老末,心中感覺暖暖的,她總是有人在為她著想。

隨即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才不做傻事呢,隻是要集合部隊做做思想工作,手下的弟兄們肯定正氣不順呢,這要是不說清楚了,明天還怎麽好打仗的?”

許睿邊跟老元說話,邊注視著那邊的情況。聽到程亦晚要做思想工作,不由驚訝起來,不會思想沒有談好,中間就要打起來吧。

隨即叫上老元,兩人一塊向外邊走去。

程亦晚走出去時,精英戰隊已經集合完畢,看到程亦晚出來,就大聲嗷嗷叫著,“隊長,咱們集合是不是要去教訓那些不長眼的?”

“就是,讓他們看看咱們的威風????”

“要不然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程亦晚站到高台上,皺眉嚷道,“瞎嚷嚷什麽,閉嘴。”

底下突然一片平靜,戰士們無錯的左右看看,隊長不是向來敢打敢做麽,今天看這勢頭有點不對啊。

程亦晚接著說道,“怎麽剛做幾天精英戰隊的兵這外城就裝不下你們了?還想要打到內城去啊!娘的,也不看看你們就幾個人,內城可是有幾十萬大軍的。

你們才一千多人就想去內城?去那裏做什麽?被人當白癡打啊。最不濟你們也得有一萬人,老娘才敢帶著你們去吧。”

底下人從剛才的震驚到一片哄笑聲。

程亦晚立時笑罵起來,“笑什麽笑。”

戰士們看著程亦晚沒有真生氣的意思,也都不是什麽安分聽話的人,就起哄起來,“隊長,難道這次就這麽算了?”

“對啊,太窩囊了。”

“就是,就是”

程亦晚擺手讓大家安靜,隨即歎了一口氣,“窩囊就窩囊吧,誰讓咱們沒本事呢。”

老元在下邊一聽這還了得,就對身邊的許睿說道“阿晚,這樣說話是不是太打擊士氣了?這明天還要去抗戰的,士氣低沉不太好吧。”

許睿看著站在台子上掌握全場的人,舉手投足間都有了一股強者的自信,“先看看吧。”

程亦晚還正說著,“????這自古以來就有,強龍不壓地頭蛇,到了內城的地盤,你是條龍也得盤著。你們還有什麽好逞能的?

人家可是有幾十萬大軍的,你們才一千人不是上找著挨揍的?

明天就要開戰,今天去內城找事,不是上趕著受罰麽?

再說,搞窩裏橫有什麽意思。

內城的人看不起咱們,咱們就明天戰場上見。

就五台晶波炮怎麽了?咱們五台照樣打的歡,明天讓他們瞧瞧咱們的厲害??????”

精英戰隊的士兵開始笑起來,“對,明天戰場上見。”

“戰場見????”

老末震驚了,自己果然是安分守己的好兵,理解不了這些愛鬧事人的思想。

明明是這麽打擊人的說法,這下邊的人聽了,怎麽還能這麽群情激奮的?

程亦晚做好了思想工作,就將原來參加比賽的幾個隊請來,由許睿主持著將原先找到的庫房中的物資分掉。

五隊長看著這些東西,“?????要不是程隊長冒險從毒喪屍堆裏弄回來,估計咱們現在什麽也得不到。”

眾人點頭,現在喪屍圍城就是程亦晚什麽也不說,自己個昧下來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何況現在人家還主動拿出來分。

五隊長看著大家的反應,就接著說道,“況且還有當初咱們被喪屍群圍攻,要不是程隊長趕來來救咱們,咱們能活著還兩說,所以咱們一早說的分配方案就有點不太合適。我看這樣吧,咱們三個隊,程隊長的小隊分一半,剩下的兩隊平分????”

程亦晚沒有說什麽不同意的話,畢竟這些都是自己該得到的。

五隊長現在這樣說,無論出於什麽樣的考慮,那都是可交往的人。

初夏的夜晚,涼風習習,程家別墅,三樓陽台。

夜裏十點,平時早在修煉的程亦晚,此時卻靜靜的坐在主臥陽台的圈椅上,脫了鞋子雙手抱膝,整個人陷在椅子裏,抬頭靜靜的仰望星空。

她永遠都記得初到這裏時,自己被打壓,家人被劃分成仆從。出了事情她求救無門,也是這樣委屈的坐著,掉著眼淚求許睿幫忙????

將姿態放到最低,扮弱裝可憐,希望他能看在自己是女人的份上幫幫自己。

從那時起,她就告訴自己一定要變強,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也要變強。

現在這樣,五階六級,背靠嚴家,走到哪裏不被人尊稱為程少?一時間風頭無二。

可是,這一切看似繁華,但就像是美麗的泡沫一戳就破。

今天下午被克扣物資的事情,程亦晚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什麽,但還是深深的受傷。

如果自己實力強橫,就算沒有嚴昱他們也不敢這麽做吧?

自己在外人眼中也就是嚴昱的附屬吧,因為看他的麵子上才對自己客氣相待。

但如果沒有嚴昱,或者嚴昱不看重自己而轉向下一個目標了呢?

她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木係五階六級,連變異異能都沒有的變異者。尤其是現在六階都一抓一大把的情況下,她又有什麽麵子。

所以,她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的實力,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能抓在手中的東西。

所以,她不能被現在的繁花迷眼,要真正的有自知之明。

這樣她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活得長久,也才能走得下去。

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能做出自己的選擇,而不是隻能選擇嚴家的選擇。

隻是五階六級木係變異的自己,比別人少了一項異能的自己,就要從別的地方找補回來。

天道酬勤她要努力的修煉,但現在又進入一個誤區,那就是努力修煉隻會加快她受那種不可控製之力的擺布。

這就像走進一個死胡同。

程亦晚就想起下午的事情,那顆盛京城外毒沼澤中的黑妖藤,自己吞掉它根部一小團黑氣後,精神力好像有明顯的增長。

程亦晚立刻起身,不錯,或許這就是一線出路。

吸收掉那顆黑妖藤,增加木係精神力,通過強大的精神力來控製自身的變化。

那麽,她就要先將異能力的修煉放一放,這段時間好好提高精神力。

這是一個除舊立新的時代,他們隻能是開創者,沒有前人的經驗可循,隻能自己摸索。

所以,一切修煉方法的轉變都需要魄力。

程亦晚決定去嚐試,想到就做。她立刻返回臥室換了一身黑色作戰服,從自家陽台跳出去,獨自一人偷偷摸摸的向著盛京基地的城牆摸去。

到了外城的城牆處,戰爭已經停止,不斷的有巡邏人員走來走去,時刻注視著城外的喪屍群是否有異動。

程亦晚找了一個監視薄弱的地方,放出身周的黑氣,施展扶風步法一躍而過。

城牆之外就是毒喪屍的屍體,喪屍是不會給同伴收屍的,程亦晚穿過喪屍群,向著那片毒沼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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