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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晚看著走的長的像黑熊一般的中年男子,身高兩米,虎背熊腰,黝黑的臉龐,一張大餅臉上的贅肉都要耷拉下來,頗有老元的風範。

都無法想到這樣的男人,會跟的氣質儒雅的吳老三和樣貌俊美的老四是親。

吳老大已經做到嚴昱對麵的椅子上,一雙小眼瞪著嚴昱身後的程亦晚,聲音洪亮的說道,“就是你這個丫頭片子,打了我家的小四?”

吳老大乃是六階三極的雷係異能,都帶著雷霆之勢,往往在麵前一站即使是個大男人,都被他嚇的瑟瑟發抖,有的甚至尿過褲子。

嚴遠一看這架勢要壞,這可千萬別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到那時可不是丟她的臉,而是就被人瞧嚴家的笑話了。

嚴遠還沒來得及更深層次的擔心,這問題就迎刃而解。

程亦晚已經氣勢洶洶的對吼道,“你有沒有搞清楚,是他先動手的。我在台上好好比賽,他就朝我扔酒瓶子,你們看看我的臉。”

說著就指向被砸破的鼻子,和腫起來的左半邊臉。

“本來鼻梁就不高,你這一砸給弄成個塌鼻梁,還有我的臉,要被破相了。我都長成這樣了,你們還來破壞,以後還嫁的出去,這麽大的事情誰能付的了責?”

嚴遠和身後的隨從們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身高一米八瘦弱的一陣風都能吹走的,在那個熊一般的男人麵前撒潑,絲毫沒有弱了氣勢。

嗯,有時傻大膽也是很有用處的。

即使是吳家的人也不敢,竟然有人敢在他們家主麵前這樣子的。而且,完全不提比賽的事情,隻說要破相了。看來無論是好看還是難看的,對於容貌這件事情,都是異常堅持,而且毫不講理。

真不明白,這有好計較的。有本事了,樣的男人搞不到手。

吳老大顯然也不想麵對這失去理智的,也不想去討論破相這種毫無營養的問題,直接轉向一直毫無動作的嚴昱說道,“嚴家主,人都被打成這樣,這件事情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嚴昱左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拖住那刀刻般的下巴,不緊不慢的說道,“是你們先動的手。”

站在一邊的吳老三立時氣急了,被打成豬頭的老四已經被派人送回家去,再看看身體露在外邊的一點傷都沒有,在裏邊的胳膊腿腰一動就疼。

此時,總不能揭開衣服讓人家看吧,那樣豈不是在說一個六階,還被一個四階的打成這樣,臉都沒地方放。

再看看那個隻有臉上有傷,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打到的,正頂著一臉被欺負的柔弱樣站在那裏,真是個陰險的人。

吳老大並不想這麽輕易的就揭過這個話題,隨即提起老四的慘狀來,突然感到一股狂霸的氣勢向壓來。

他立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對麵的嚴昱,能產生這種氣勢的隻有他。

所有人都感覺到那股壓抑的氣勢,當然吳家的人感覺更加明顯,幾乎耗盡異能力的吳老三更是被壓的額頭直冒虛汗。

嚴昱悠悠的開口,“講道理你不聽,是想動手?”

程亦晚立刻一臉震撼的看著嚴昱的背影,靠,這麽拽!好彪悍的人生。

這就一句話幾個字,就是講道理了?

難道接著就要開打了?程亦晚曾經聽說過,在末世來臨初期的時候,內城經常發生大的械鬥事件。如果都是這種性格,那打起來應該蠻容易的。

吳老大正麵接下嚴昱的所有威壓,額頭已經開始冒汗,許久沒有發生大混戰了,沒想到嚴昱已經到如此地步。他提起全身的力氣,站起身拱手說道,“就此告辭。”

說完帶著身後的人員,呼啦一下就走*了。

程亦晚等人跟著嚴昱走到大門口,“大哥,沒有讓他們道歉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

小人得誌!嚴遠恨恨的看著她,都打臉成這樣了,還要逼著人道歉,難道是想讓人家跟嚴家開戰麽?真是都不懂的家夥。

嚴昱搭理都沒有搭理她,連腳步一絲停頓都沒有的,就朝著門口的那輛超炫的家主座駕走去。

等著嚴昱上車做好後,程亦晚熱情的站在車門口,覺得應該像所有的狗腿子那樣,給領導關個車門的,也套個近乎。

“大哥,您走好”,說完就要關了車門。

嚴遠一張臉瞬間黑下來,叫您走好?剛要開口訓斥她兩句,就聽到自家大哥的聲音。

“上車”

程亦晚指著等在旁邊的外城行動隊的車旁邊,正不停偷偷摸摸向這裏張望的幾人說道,“大哥,我搭他們的車,就不用麻煩您送我了。”

嚴昱再次聲音低沉外加冰冷的說道,“上車”

程亦晚就無奈的跑到行動隊處,“多謝了幾位,你們先吧,家主找我有點很重要的事情要談。”

行動隊的幾人臉色立即嚴肅起來,“您先走,家主要談的肯定都是大事。”

程亦晚坐在那輛肖想已久的車裏,好奇的來回摸摸。還別說這檔次高的車,就是坐起來舒服。

嚴遠在旁邊一臉鄙視的看著她,嘴裏嘀咕著鄉巴佬的。

程亦晚當然會聽得到,隻是白了他一眼,真是個小氣巴拉的人,接著就聽到的肚子咕咕的響了一通,打架之類的果然是重體力活。

嚴昱的辦公室內,嚴昱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麵色嚴肅的對著桌子上的一張紙寫寫畫畫。

嚴遠則站在辦公桌後,喋喋不休的告叼狀,“的事情動靜鬧的這麽大,內城有許多人都了,看吧會有許多人去看大比武比賽。

據說連郭家的賭場都要去那裏開個分點,現場開莊。下注的人多了,自然就會有一些莊家操縱結果。

咱們費了多大的勁,瞞住了內城其他的家族,讓這件賽事悄悄的進行。

可是就這個程亦晚搞出這麽多的事情來,將比賽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這下可倒好,一下子有這麽多的勢力參與進來,無論是誰都要插一腳。

咱們布了多長的線,才能讓這件事順利的進行,一個四階對那些三階,本來就是穩贏的事。

這倒好,本來毫無懸念的事情,讓這個蠢給弄成了懸念百出。

我真不知她是來幫咱們的,還是敵方派來的奸細,專門來害咱們的,要不從她一來咱們在外城的勢力是不斷減少,而且,次次都跟她有關。”

程亦晚坐在辦公桌一邊的沙發上,麵前小茶幾上是簡單的兩菜一湯,她一口吞下一個做工精致的小籠包,隻感覺滿口留香,簡直是太美味了。

吃飯的空餘也不忘記,在他身後狠狠的送他幾個白眼。聽到說是奸細時,她立刻不幹了,嘴裏吃著包子,嘟嘟囔囔的說著,“你才是奸細,那帶暗河的池塘可是我找到的,我要是奸細能告訴你。”

至於他情婦的哥哥李團長暗害的事情,反正人也已經死了,總之隻要有矛盾的地方總有他的身影,這些破事她都不希得說。

嚴昱依舊看著桌子的紙,頭也不抬的對著嚴遠說道,“很閑就去修煉。”

嚴遠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扭頭甩門出去。

程亦晚繼續低頭吃的飯,直到將盤子裏所有的吃的幹幹淨淨。

頭頂上方傳來嚴昱的聲音,“吃飽了麽?”

程亦晚用手背一抹嘴上的油,“七分飽,還差點,小籠包味道很好,要是量再大點就好了。”

抬頭時就看到嚴昱一張異常嚴肅的臉,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身周的氣溫明顯的在下降。

程亦晚立時嗬嗬笑了兩聲,“開???開個玩笑,吃飽了。”

嚴昱接著說道,“的賽事????”

程亦晚立時反應這是要秋後算賬?

她即刻打斷了他的話,拍著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的比賽就全全交給我,您完全可以放心。要是再有人敢往賽台上砸瓶子,我保證當場就揍的他們滿地找牙,絕不墮了大哥的威名。今天的事情絕對是一個意外,就怪當時許睿攔著我,我可是憋了好半天才忍到比賽結束,才去揍人??????”

程亦晚就看著他越來越黑沉的臉,“好吧,好吧。我保證,我絕對不主動找事總行了吧。”

她看著嚴昱依舊黑著的臉,接著說道,“就是有人朝著我扔磚頭,我都不帶眨眼的,即使是憋到吐血也憋著,一定要取得比賽第一,這樣行了吧。”

下來再好好收拾他們。

嚴昱臉上開始放鬆起來,“的比賽絕對不會輕鬆,而且出了今天的事,使絆子的人會增多,要多注意,不要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

這場比賽的結果,關係著這次內城聖地的分配。

容不得出任何差,再鬧出今天這樣的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當然如果你表現的好,就可以進入聖地修煉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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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來了大修,本以為今天碼不出加更的了,可是有三張粉紅啊,很興奮。

話都無以表達此時的心情,唯有加更。

還是有一句話,後邊追趕的好凶猛,有粉紅的大大再支持一張吧。

感謝y燕妮y,溫柔,13944118919的粉紅,感謝zen07zen打賞的平安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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