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剛剛說的哦。”何文冷笑一聲,撿起邱潔掉落的手槍,砰砰砰,朝天開了三槍。

戰爭停止。

一邊倒的屠殺,血流滿地。

一千多人半個小時不到,還剩下五百人左右,一個個雙目無神帶著驚恐趴在地上。

徐文東跟李文浩臉色蒼白到處亂竄,逃離了戰場,他們的雙眼帶著恐懼,那片地區現在已經成為一片地獄,他們要逃離地獄,遠離那個惡魔。

“將武器收起來,把這群娘們帶回去。”刀疤臉冷著眼喝道,他的胃裏在翻騰,看著滿地的屍體,眼皮不停跳動,甚至有些隊員已經吐的暈頭轉向。

這又是誰的錯?何文的錯?還是邱潔的錯?

都不是,是這個世道。

世道變了,人命如草芥。

“走吧。”何文拍了拍邱潔的臉,往營地走去。

“都燒了吧。”

“是。”

刺鼻的汽油味布滿了這空曠的區域,卻沒能掩蓋那讓人作嘔的血腥之氣。

何文待在屋內,所有人戰戰兢兢的站在他前麵。

“你們都滾出去吧。”何文揮了揮手,那還未散去的戾氣讓人心中發寒。

“怎麽都不動?”何文坐躺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排戰栗的人。

“滾啊!”何文一腳將沙發前剛擺好不久的桌子給踢翻了。

“是!”

“你給我留下。”何文指著邱潔。

所有人都出去了,隻留下一臉呆滯的邱潔,還有何文在房間內。

“怎麽不說話?”何文斜眼看著邱潔:“過來。”

邱潔木訥的走到何文身前。

“過來!”何文一把扯著邱潔那一頭中短發,雙眼赤紅,呼吸急促,他的腦海全是血腥的殺戮,他的心中被殺戮的戾氣擁擠,將要開裂一樣,讓他一陣陣窒息。他的腦海裏有一個人在催促他,一直在說一句話:“殺!殺!殺!”

何文搖了搖頭,扯著邱潔的頭發,狀若癲狂,哈哈大笑道:“怎麽不說話?嗯?”

砰!

何文扯著邱潔的頭發就往石桌上砸去。

大理石板的桌子並沒有裂開,邱潔的額頭鮮血迸流,滿臉都是,看起來極為可怖。

“說話啊!”何文此時麵目猙獰,猶如癲狂的魔鬼。

在邱潔眼裏何文此時就是魔鬼,他的雙眼充滿了殺戮,一根根膨脹的血絲擠滿了他的眼球,可怖之極。

“魔鬼!魔鬼!”此時的邱潔渾身顫栗,瞳孔放大,隻是與何文對視一刻,心髒就彷佛被何文那冷冽的雙目凍碎一般,如墜冰窟。

撕拉!

何文哈哈大笑,猛的將邱潔的衣服撕裂,碎布飄舞,豐滿的通體讓何文氣息一滯,然後再是呼吸急促。

門外。

刀疤臉一臉著急,手想敲門,但是被一旁的喬國興阻止了。

“文哥他...”刀疤臉不解。

喬國興是過來人,不抽煙的他此時點了一支煙,咳嗽道:“你們別打擾文哥,現在就靠他自己熬過去了。”

“什麽熬過去?”不僅是刀疤臉,就連方行天那些人也是不解。

“文哥現在的症狀我稍微有些了解。”喬國興一臉擔憂的道,接著抽了一口繼續道:“這是殺戮後遺症,比戰爭後遺症更加恐怖,傳言當初二戰期間戰爭狂人希特勒就是這種症狀。”

“殺戮後遺症?”刀疤臉一臉疑惑,戰爭後遺症他是知道,畢竟加入過特種部隊,戰爭後遺症就是說再戰爭中受到激勵的打擊,遭受了嚴重的心理創傷,然後形成性格分裂的狀態。

“是啊,殺戮後遺症,希特勒你們知道吧,用戰爭製造殺戮,滅族殺戮,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不計其數,有殺戮後遺症的不多,我所知道的隻有幾個,阿道夫希特勒,約瑟夫斯大林,馬克西米連,羅伯斯庇爾。這三人手上的鮮血足以驚世駭俗,甚至我還因聽說唐太宗的精神分裂症並非是遺傳,而是殺戮後遺症,你想啊,唐太宗殺了多少人?弟弟,哥哥,甚至他的父親因為他的軟禁而間接死在他手上。”

“你是說文哥這就是殺戮後遺症?”刀疤臉一臉呆滯。

“文哥這隻能算是初期,如果適當的發泄可以減輕這種狀態,但是他的心理擔子太重了,一個人承擔的有些過度,然後又經過了不少殺戮,然後慢慢變成這樣,文哥也是有苦衷的。”喬國興在煙霧中帶著擔憂的神色聽著屋內的響動。

眾人沉默,他們不知道何文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他是他們知道,何文一定有苦衷,他的壓力的確太大了。

此時何文一臉猙獰撕扯著邱潔的長褲。

撕拉!一條一條的淺黃*色碎布露出微淺的古銅色肌膚。

“那現在這麽辦?”刀疤臉急道。

“你去叫程麗把小公主抱過來吧。”喬國興沉默了一陣,幽幽說道:“如果這樣都不成,那麽我們就自求多福吧。”

刀疤臉將程麗請了過來,其實是程麗聽到這邊的動作,早就在一旁傾聽著。

此時的邱潔隻剩下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滿屋的衣褲碎布紛飛。

“嗯啊!”

一股劇痛從胸部傳來,邱潔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呻吟,從脖子到臉頰已經布滿了紅潮。

雙峰五指淤青顯露,劇痛與暢爽相伴,讓邱潔不禁呻吟,帶著淒厲的慘叫。

“叔叔!”

門外丁丁的呼聲讓何文的動作一滯。

砰!

門被直接扯開,隻見丁丁的臉蛋陡然被嚇的慘白,雙眼閃爍著恐懼。

“丁...丁丁。”何文的雙眼依舊赤紅,但是卻多了一絲清明,顫栗的手撫摸上丁丁拿慘白的臉頰。

“哇!”丁丁放聲大哭,門開的那一刻她想哭卻發不出聲,直到何文的氣息從陌生漸漸變成他那個和藹可親的叔叔。這才放肆釋放自己剛才的恐懼與委屈。

抱著丁丁的程麗瞳孔放大,開門的那一刻她彷佛看見了死神降臨,她渾身僵硬,直到何文將丁丁抱進了屋才慢慢回過神來,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那種無聲的恐懼難以用語言來表達,她隻知道,她這段時間再也無法睡個安穩的覺,會在半夜被這頃刻噩夢驚醒。

丁丁在何文的懷裏顫栗,何文剛剛那副陌生的模樣讓她幼小的心頓時墜入冰窟。

何文一臉沉默坐在沙發上,邱潔摟著身子卷縮在沙發旁。

“叔叔?”丁丁帶著顫音試探性的叫道,此刻,她不敢哭了,生生忍住了將要擠出眼眶的淚珠。

“嗯?”何文看著懷裏的丁丁,吻了吻她的眼角輕聲道:“剛剛怕嗎?”

“不...不怕。”丁丁搖了搖頭:“我知道叔叔在和丁丁做遊戲。”

“哇!”說完之後,丁丁確定了這就是那個對她百般寵愛的叔叔之後,再次放聲大哭了起來。

何文靜靜的抱著丁丁,門外聽到丁丁的哭聲,一個個立馬闖了進來。

“這...”

何文一臉寧靜的抬頭看向眾人,帶著一絲歉意笑了笑:“很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沒...沒事。”刀疤臉憨憨的撓了撓頭。

“走吧,文哥已經恢複了,我們該幹活了,畢竟這是我們的營地,我們也需要承擔一些,比如現在,我們應該把那些女人安排好。”喬國興吐出一口氣,笑了笑。

沒人去看地上的邱潔,一個個都帶著敬畏的看著何文,能從殺戮後遺症裏走出來的人,沒幾個,這是喬國興剛剛說的,這些秘聞也是他從一個親戚高官那裏聽來的,雖然這隻是初期,但是,何文現在的模樣讓他們心神振奮,甚至是激動,何文很少對他們笑,至少在他們印象中何文就是一個冷漠的人,甚至何文以前那副冰冷的模樣都讓他們現在覺得很和藹,心裏那點幽怨隨之而消散。至於剛剛那場毫無人性的殺戮被拋之腦後,現在他們需要做的就是為那些心裏還有幽怨不解的戰士做思想開解。

他們都走了,何文抱著已經停止了哭泣了丁丁。

“叔叔。”

“嗯?”

“你的胡子好久沒刮了,親的丁丁臉上很癢。”丁丁指著何文的下巴。

何文看著丁丁這一副淚跡未幹的模樣心裏有些刺疼,不由的緊了緊懷裏的丁丁,將臉貼在了丁丁的臉上柔聲道:“好,叔叔等下就去刮。”

“嗯,說話要算數哦,不然不準親丁丁。”丁丁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親丁丁,那我親誰?”何文笑著問道。

“這個啊?”丁丁睜著大眼睛咬著食指思考道:“叔叔可以親程麗阿姨啊。”

呃...

何文突然想起了程麗當初那副倔強的麵孔,現在看來,其實她還是有不少優點吧。

邱潔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看了看身旁的何文。

何文也轉頭看向了邱潔,嚇的邱潔連忙將頭低了下去。

何文有些想笑,這就是那個女強人女百合?

不過何文心裏對這個女人也升起一絲愧疚感。

“你走吧。”何文帶著一絲愧疚,柔聲道,畢竟剛剛他那是不可控製的做出了那些事。

“啊?”邱潔頭猛然抬起了頭,心底猛的升起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彷佛剛剛如同魔鬼一般肆意欺淩她的那個男人突然間轉了性子一樣,不可置信。

這時,淩雨夢也走了進來,帶了幾件衣服,何文轉過了頭聽著邱潔窸窸窣窣穿衣服服的聲音,腦海裏止不住的想起了邱潔那讓人血脈噴張的*,下體不自覺的硬了。

“叔叔,這是什麽東西啊,好硬,把它那挪開點,丁丁不舒服。”丁丁皺了皺眉道。

頓時,何文一臉難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