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是我在這裏交給你跟老劉一句話,誰都可以出事,但是隻要丁丁有什麽事,我想,也不算是我沒有容人之量。”何文的眼睛半眯著,看著喬國興。

喬國興正視著何文,雖然何文的眼神很嚇人,尤其是那充滿殺意的語氣,但是喬國興卻感到一絲欣慰,至少何文最終還是信任了他。

“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何文笑著拍了拍喬國興的肩膀,看起來有些老氣橫秋的但是這是他給喬國興的一絲安慰,畢竟他剛剛的意思很直接,任誰都能聽的出來,隻要丁丁一出事,那他殺人也不算是他沒有容人之量了。

喬國興帶著一絲笑容回到了屋內,看著坐在床鋪上發呆的女兒,心裏說不來是什麽滋味,欣慰?心疼?愧疚?可能是吧,他再也無法給她奢侈的生活,隻能盡量讓她吃飽住暖,他再也不是那個什麽華夏排名幾強的集團董事,而隻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就連正式的軍師都算不上。

“爸,你回來了。”可能是喬國興走路時發出的聲音驚醒了橋夢溪,那張微微有些憔悴的臉對著喬國興說道。

“嗯,怎麽還不睡。”喬國興將橋夢溪的表情看在眼裏,過去拍了拍橋夢溪的肩膀:“早點睡吧。”

“嗯。”

......

懷裏的丁丁已經睡著,何文輕輕的將丁丁放在**,拿出來一塊黑布遮住了臉。

他打算去那個秋虎的營地裏打探一下,他不想有過多的滯留,畢竟武器還沒有著落,他打算提前去看看那個秋虎究竟是什麽人,究竟是偽君子可以合作,還是惡人可以搭夥,他還沒考慮好。

傍晚時他就叫隊員打聽了一下那個虎煞幫的營地,大致知道它的方位。

一個矯健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雖然說隱藏跟動作的熟練度比不上專業人士,但是站崗巡邏的隊員並沒有發現他。

街道上現在也不是沒有人影,都是一些沒有住處的幸存者,一個個橫躺在街邊的台階上,微微可以聞一股惡臭。

何文的到來並沒有驚醒他們,就連頭都沒抬一下,他們已經麻木,或許明天就死了,就算是再血腥的噩夢也不會讓他們心髒會再多跳動一下。

何文身影慢慢隱藏在黑暗之中,對於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他來說,的確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發電機的聲音轟轟作響,何文在遠處就能看得到裏麵的亮光,外麵巡邏站崗的人哈欠連連,昏昏欲睡。

何文趁著巡邏的人剛剛離開的那一刻鍾,迅速的穿了過去,微微的腳步聲,也被那發電機的聲音掩蓋了。

迅速的翻越圍牆,何文躲在黑暗中仔細的打量。

這個內院可比何文住的地方大氣多了,這一排排樓房,可能是因為人少,都空著,也不知道這家夥給了陳扒皮多少好處,而且這內院外院兩重圍牆,就連安全度都增加了不少,哪像何文的地方,連個圍牆都沒有,還隻能用車輛圈起來,用紗窗厚布圍起來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家夥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發電機,燈火通明的,何文都眼紅不已,他都還點著蠟燭照明呢,哪有這般奢侈。

何文順著牆角,慢慢前行,他仔細的數了一下,巡邏站崗的人就差不多有二十位,那就說明,這個秋虎的手下最低都有個百十來人,而且能跟秋虎鬥個平分秋色的方行天肯定也不會少。

打昏了一位站在樓道持槍一位守衛,何文輕輕的走上了樓。

一上樓,便聽到了打罵聲,跟呻*吟聲。

旁邊還有兩個偷偷摸摸在那裏聽床的人,是秋虎的手下。

何文當時就愣住了,因為這兩人已經看到他了,正準備出手,卻哪知,那兩人連忙打著手勢。

“趕緊過來,讓幫主發現了,你不想活了。”一人低聲的警告道:“別發出聲,咱就在著聽就行。”

何文有愣住了,感情是這兩人把他也當做聽床的了,可能是因為臉上的黑布剛好被在樓道的陰影處擋住,讓他們看花了,於是,何文連忙扯去臉上的黑布,捏在了手心上,輕輕的走了過去。

“啪!”

何文走進一聽,裏麵發出像是皮鞭抽打在身上的聲音。

“奶奶的,你倒是叫啊,你不叫老子怎麽會有興趣呢。”啪!又是一皮鞭抽在了身上。

那兩人是聽得津津有味,眼裏發出屌絲特有的yin光,喉結聳動,發出輕輕的咕嚕聲。

何文弓著腰,在神情專注的兩人後麵,假裝聽的入神,然後隨著兩聲悶響,兩人被何文輕輕的拖到了樓腳下。

待何文再次回到原地之時,裏麵的打罵聲突然火爆了起來,終於在幾聲慘叫中,秋虎發泄完畢。

拉著的窗簾剛好露出了一絲縫隙,何文踮著腳,輕輕的移了過去,通過縫隙看向了裏邊。

裏麵的一個身高頂多一米六的壯實漢子,皮膚有些黝黑,平頭,國字臉,帶著粗糙。他正坐在椅子上,兩旁有四個**的女人幫他*下身,腳趾。

手上那著一根皮帶,時不時甩上一鞭子,然後隻見那些女人渾身一顫,神色帶著麻木,繼續幫他*著,不敢痛呼。

何文倒是沒有多大感觸,末世,有幾個能保持本心的?但是下一秒,何文卻是怒火焚燒。

一名幼女被他用繩子綁在了脖子上,拖著的繩子把她扯了過來,大概不到五六歲,然後把腳趾伸進了她的嘴裏,隨手一皮鞭甩了過去。

“哇!”

幼女頓時哇哇大哭,然後被憤怒的秋虎一把掐著脖子站起來,甩向了牆上。

他喜歡虐殺幼女,秋虎末世之前是一名工地的工人,他是農村的,有一次他把他的女兒帶進了城裏,但是卻被包工頭殘害了,因此他怒殺了包工頭之內的十幾名工地的工人,逃竄了,然後被命為A級凶犯,被派出特種兵種追擊,他逃進了山林裏,因為是農村的,他還經常打過獵,比之特種兵更加熟悉,因為是工地的,力氣也大,甚至還殺了一名跑單的特種兵。

沒過多久末世爆發了,而他卻因此而發跡,殘虐幼女,成了他為數不多的喜好。

現在。

一切都寂靜了下來,幼女被砸的滿身是血,在地上抽搐著,然後沒了動作。

那四個裸*露的女人渾身一顫,帶著驚恐的看著秋虎,更賣力的*了起來。

何文看的雙眼猩紅,暴虐的氣息突然爆發,神智差點不受自己的控製,胸口劇烈起伏。

砰!

門被何文踢開了,五人有些發愣的看著何文,秋虎鼻子一抽,拿著皮鞭就甩了過來。

何文一把捏著皮鞭用力一扯,將震驚中的秋虎扯了過來。

何文知道秋虎為什麽驚恐,他能猜出來,這個秋虎也融合過舔食者的紅色晶體,但是在何文麵前,那絕對是不值一提,隻是比舔食者會用腦子而已。

何文一腳踹在了秋虎的胸口,秋虎一聲痛呼,被踢飛在牆上。

他原本是想躲開的,奈何何文的速度太快,完全避之不及。

“人渣!”何文咬牙切齒的看著秋虎,看著地上已經沒了呼吸的幼女,何文怒不可揭的衝了上去。

“呃...”

秋虎剛想叫出聲來,何文踏在了他的背上,抓著他的頭,剔骨刀狠狠的插進了他的嘴裏,隨後剔骨刀在他嘴裏一攪拌,血液跟被絞碎的舌頭噴了出來。

何文拿著皮鞭幫在了他的嘴上,鮮血不停的從皮帶的縫隙處流出來。

血腥的場麵將那四個女人驚的發不出聲了,在她們眼裏,何文是一個比魔鬼還恐怖的魔鬼。

劇痛讓秋虎的身體不停抽搐,眼神恐懼的看著前方,然後被何文一刀一刀挑斷了手筋腳筋。

何文在秋虎那光軀的身上擦拭了剔骨刀上的血液。

然後坐在一旁,秋虎被痛暈了過去,何文又走過去,一刀狠狠的插在了他的大腿上,將他痛醒了過來。

一刀,兩刀...

何文不停的用剔骨刀在秋虎的大腿上抽刺。血肉翻卷,大腿那一塊被何文的剔骨刀刺成了肉泥。

而此時,秋虎的雙眼已經翻白,不知道是因為劇痛才死的還是因為失血過多。

何文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看著癱軟在地上光著身子的四個女人,他可沒打算救幾個廢物,很顯然何文殺了秋虎,她們沒有感覺到仇被報了的舒暢,而隻是對何文發自內心的恐懼,隻能說這些女人已經徹底沒救了,還是說已經被奴化了。

何文沒想再待下去,今天的這一切都沒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既然人都已經殺了,那還能有什麽辦法?

何文走了過去,剔骨刀割下了秋虎的頭,這是他第一次割別人的頭,但是心裏卻沒有一丁點惡心或者是不適感,也許是因為對秋虎的行為太過憤怒所導致吧的,他也不清楚。

何文在秋虎的**找了撕扯下來了一塊床單,將血淋淋的人頭包裹上,之後,打算要走隻是,秋虎的被單一角,露出了一個黝黑的管子,而且那一坨凸起,想都不用想,裏麵可能有東西。

掀開被子,何文興奮欲狂,連忙趴下來,看著床底下,讓他咬著牙沒讓自己笑出來。

機槍!

竟然是機槍!

而且床底下還有兩把,加上**的就有三把了。

這種是屬於重機槍,80式通用機槍,仿製前蘇聯PKMC7.62毫米通用機槍,1980連設計定型,主要裝備華夏特種部隊。

這種機槍回轉式閉鎖機構,一次供彈,可以連發射擊,口徑:7.62毫米,全長1192毫米,全重:12.6千克,有效射程是一千米,戰鬥射速是每分鍾兩百五十發,彈箱容量兩百發,53式槍彈。

何文捧著機槍,看著床底一個箱子裏那冷幽幽的子彈,心裏那種幸福感,簡直是讓他飄飄然了起來,這算不算是大收獲?機槍啊這可是,這裏無數小勢力,有幾個能有機槍?

不過,何文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該怎麽運回去?

都說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何文一咬牙,拿著波被子將機槍子彈全部包裹了起來,拿起那顆血淋淋的腦袋,出去了。

這些重量倒是還在何文掌控之內,隻是翻牆的話,那就極度不方便,而且還容易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