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旁邊的那人可沒有這麽好的運氣,直接被猴子那鋒利的爪子一巴掌把眼珠子都摳了出來,半邊臉麵目全非,慘叫幾聲之後倒地抽搐著,任憑鮮血橫流,然後沒過多久就斷了氣,死因是被血液堵住了呼吸管道,他的上嘴唇直到眼珠子那一塊都被猴子給抓沒了,猴子那一爪可是直接摳到了臉頰骨裏麵,巨大的力氣將半邊臉頰骨都抓碎了。

突然間的驚變讓這些武裝人員還沒來得急反應,猴子當即撿起那人掉在地上的槍支,一把將槍口噻進了陳光光的嘴裏。

陳光光神色驚恐,他似乎已經看到了死神。

但是下一秒卻讓他鬆了一口氣,猴子急的抓耳撓腮,它還沒想通為什麽它就不能用這家夥呢?

噠噠噠...

槍聲暫時打斷了猴子的思考,它雙腿一蹬,當即爬上了街道邊上的樓房,朝著與何文相對的方向迅速攀爬而去,身後子彈呼嘯而過,嚇的它毛發倒豎。

數百把槍對著猴子,猴子也沒辦法,隻能朝著樓頂爬去。

這些越南人帶著憤怒朝著猴子開了幾槍,但是竟然沒有去追。

在死亡邊上走了一圈的陳光光驚魂未定,當即叫住了那些人別去追了,畢竟人家哪都去的,而自己這邊卻隻能跟在那隻猴子屁股後麵沒頭沒腦的追。

陳光光撿起了那把差點就要了他命的槍,心中也奇怪,他明明看到猴子在死命的扣動扳機,但是卻沒有子彈打出來。

看了一眼之後,他才恍然大悟,估計那隻猴子還不知道有保險這回事,幸好它不知道,不然今天自己這條命也差不多了。

猴子見身後沒了危險,一看,竟然沒人追來,於是又趕緊跑了回去,它可是有任務在身的,要是沒完成的話,它的夢中情人可不會和它玩了。

它的夢中情人自然就是鳳納,記得那晚因為王如月的精神催眠,它與鳳納翩翩起舞,一夜狂歡,一人一猴對視著情意綿綿,浪漫而又溫馨。

當然,醒來之後的那種失落感就不提了。隻要是光棍做夢夢到女神都會感受得到,尤其是女神還是別人**的人。

陳光光的身邊多了不少人將他圍在中央,其他人繼續盤查。

猴子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然後一聲怪吼衝了進去。

噠噠噠...

猴子速度飛快,尤其是它在這些越南武裝人群中亂竄,子彈沒打中它,倒是打在他們自己人身上的更多。

啊!!

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猴子出手了,一出手,腰帶齊斷,屁股上一塊血肉被抓去,甚至露出森森白骨,鮮血直流。

叫罵聲,憤怒的咆哮聲在人群中響起,猴子再次將他們激怒了。

槍栓拉響,不管猴子的身邊有沒有人,直接就開槍了。

噠噠噠...

甚至不少人因為猴子跑竄過來,而殃及池魚。

猴子呲著牙怪叫著,雙爪到處抓撓,隻要一被它抓到,一定會少一塊血肉。

砰!

猴子屁股上中了一槍。疼的它呲牙咧嘴。

但是此時的它也徹底憤怒了,原本它還帶著一絲嬉鬧的意味,但是現在卻是實打實的暴怒。

瞬間恢複了當初的猴王風采,一爪之下頭骨碎裂,腦漿迸射。或是直接一爪刺穿那些武裝人員的胸口,內髒肺葉都被抓了出來。

吼!!!

猴子此時彷佛殺紅了眼,一如當初爭奪猴王之位之時的血腥拚殺,鮮血浸濕了它的猴毛,它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在驚恐的人群隻肆意殺戮。

轟隆!

猴子整個身體都拋飛了出去,砰的滾落在地,渾身被炸的烏漆麻黑,有些猴毛都被炸焦了,卷在了一起。

猴子猩紅的雙眼當即恢複了清澈,它的神情帶著一絲懼意,然後抬頭怪叫一聲,忙不迭的逃竄開。

嗖!

轟隆!

它的身後再次炸的碎石紛飛,一枚榴彈在它跑出去沒多遠後爆炸。

猴子又被炸飛了出去,好在這次比剛剛受的傷要輕一點。

此時眾人才看過去,扛著榴彈發射器的竟然是一個女人,妖嬈無比的女人,她雙峰好似碩大的氣球,在敞開的皮夾克當中一顫一顫,她的麵容妖嬈,讓人看了不禁神情呆滯。

緊身褲裹著*,黃金S形身材讓人*焚身,不能自控。

她掃了一眼這些越南武裝人員,嬌聲道:“還不去追!”聲音彷佛要勾去人的魂魄,魅惑之極。

“是是是!”

眾人忙不迭的點頭,持槍追去,至於地上那死去的一百來人,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這個女人便是阮艮山都要暗中防備的女人,也是他唯一沒有碰的女人。

因為她實在太危險了,典型的妖精。一不小心就會被她魅惑到。以至於阮艮山都不敢隨意觸碰,而隻是隨便給了她一個職位。不過阮艮山也隻是起到一個試探的心理,強如他,卻還沒真正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隻是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麽底牌而已。要知道這個城市都是他一人打下來的。

街道上那些難民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這個女妖精,那勾魂的身材,還有那嬌嬈的臉龐,讓人潛意識裏的獸欲彷佛要破體而出一般,隻想將這個妖嬈的女人撲倒在地,撕裂她的衣服,將她征服在**。

滴答!

滴答!

高跟靴帶著特定的節奏響起。

這個女人微微卷起的長發飄舞著,她看了一眼何文這邊,嫣然一笑,扛著榴彈發射器丟上了她那輛看起來很彪悍的大型越野車。

猴子的表演讓眾人震驚不已,但是頃刻間眾人的目光就被這個女人吸引了過去,他們混跡在幸存者當中,等這個女人走後才回過神來。

王如月帶著一絲嫉妒的語氣道:“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眾人當即低下了頭,何文此時皺眉道:“她應該也是精神類進化人類。”

眾人也聽明白了何文說的應該是那一類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比如像何文。

“她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危險,甚至心悸。”彭友德也皺眉道,即使是何文也不曾讓他說出這種話,因為何文是來最直接最暴力的方法降服了他,而這個女人卻是那種軟暴力,極有心計,她的美貌就像是天然的防禦盾牌,但是隻要人一放鬆警惕,她那美貌中隱藏的獠牙就會適時出擊,而且往往都是一擊必殺。

“很危險。”何文沉聲道:“她好像發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