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等人下了車,貼著牆走,之後在一個好似陷坑的地方趴伏在原地不動。

這個地方上方有個瞭望塔,城牆前鐵網將近四米多高,上麵還能聞到一股汽油味,也是用來抵禦那些蝗蟲的,顯然他們是吃過不少蝗蟲的虧。但是像這種鐵網都是拚接起來的,顯然是材料不夠,不然的話,那邊的城牆上也應該會有。

何文用齒刃將鐵網割開,然後鑽了進去,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潛進這座城裏,不然的話極易被發現。

彭友德猜測城裏也肯定會有難民區,貧民窟,估計一般都不會太嚴格,隻要自己弄成難民的樣子,應該不會被查出來,而且或許應該從這座城市的後方潛逃出去。

用木板搭建的瞭望塔上兩個越南人手持81式步槍,其中一個似乎聽到了什麽響動,朝著這邊看了一眼。

嗖!

何文竄起躍過高牆,一把齒刃甩了出去,插進了那人的脖子,另外一人當即反應了過來朝著何文開了一槍。

何文愣是躲都沒躲直接抗住了這一槍,另外一把齒刃繼續揮了出去。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但是這一槍也驚動了不遠處一個瞭望塔上的兩人,何文速度極快,將這兩人拋下了城牆,然後爬往瞭望塔,拿起槍站在那裏。

三四人小跑過來,手上那種槍,看到何文在上麵用越南語問道:“怎麽回事?”

何文自然是聽不懂越南話,他當即揮手搖頭,表達的意思就是沒事。

因為前方大多數的人員都在抵禦喪屍,所以巡邏的人員沒多少,前來三四人的領頭眉頭皺了皺,然後朝著何文說道:“叫你的同伴上廁所快點。”至於剛剛的槍響,自然是被當做是走火了,因為城中持槍的新人也有不少,走火這種情況也發生過。

何文不知道那人在說什麽,但是從他的表情應該看出來是在訓斥,所以死命的點了點頭。

這幾人轉頭離開了,然後旁邊的瞭望塔上的人也將槍口轉開了,何文暗自鬆了一口氣。

何文觀察了一下,這裏大概是十五米左右就有一個瞭望塔,上麵都有兩個人,他們時而百無聊賴的到處觀望,又或者是直接靠著木板睡覺。因為他們不在前線,所以並沒有那種緊張感,主要還是他們的小隊長,跟首領有點小關係,所以不用去當炮灰。

好在何文穿的衣服比較簡便,而且因為摸爬滾打也跟難民無二,長發遮住了眼睛,還有未刮的胡渣子,所以較遠的距離若不是熟悉的人很難看清何文的麵貌。

而且他們這是一天站崗又難得處在一塊,而且領幹糧的時候,都是領一次一星期。他們的崗位幾乎是一星期才會換一次,之所以兩個人站崗,那是因為輪流睡覺就在這上麵,幹糧就隨身帶著。

因為他們的防禦係統,讓何文等人撿了個漏。

但是人太多,怎麽搞都會弄出一些響動,所以他們要等晚上才能行動。

現在正是下午,大概與那些蝗蟲對抗了兩三個小時,才將它們清理完,然後開始清點損失的人數。

至少現在他們還沒心情去追查剛剛被蝗蟲追的車隊究竟是什麽人,畢竟沒有人想多管閑事。

大概等到了淩晨兩三點,何文輕輕的潛伏到附近左右的兩個瞭望塔,解決了站崗的人,之後趴在城牆上朝著城下冷的渾身發抖的人群點了點頭。

眾人輕手輕腳的爬了進來,何文出去將自己的大刀拿了回來,然後眾人朝著建築物潛伏而去。

第二天。

有不少幸存者被用槍指著去那條將近幹枯的河道見貝殼青苔之類可以食用的東西,但是他們撿到的多數都要上繳,隻用剩下一小部分是自己的。人很多,大概有數百人在撿。

巡邏的人發現了何文等人拋棄的車輛,裏麵還有不少物資。

當即叫來了自己的長官,他們可以因此邀功,然後去(女支)營挑選一個女人享受一番。

他們的長官當即找到了他們的首領。

這座城並不大,裏麵的人數大概萬人左右,但是裏麵隻有一個首領。而這個首領的名字叫阮艮山。

阮艮山雙目淩厲,他的個子不高,但是卻讓人不敢直視,年齡大概三十到四十左右,他血腥的手段,讓無數人都為之膽寒,至今他還關押著將近上千名華夏人,用來供他玩樂。

他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活生生的將人剝皮,然後自稱人肉幹,給那些活著的華夏人吃,不吃的話,下一個就是他。

阮艮山聽到屬下的消息,雙眼微微一眯。

“查!”

“是。”

等這些出去之後,阮艮山牽著四五根鐵鏈,而這些鐵鏈卻是套在幾個人女人脖子上。

有十歲不滿的幼女,有少女,婦女。

她們神色呆滯,像狗一樣朝著阮艮山爬來。

啪!

皮鞭落下,當即一道血痕出現在了一名少女的背上,她們的背上已經有不少淤青傷痕了。

但是疼痛隻能讓她們的身體下意識的一震,之後乖巧的舔著舌頭,等候阮艮山的命令。

或者是學狗叫,或者是幫阮艮山舔著腳趾。總之,她們已經沒有了神智。

阮艮山享受著幾女的*,但是神色卻有些不滿足,這幾個女人她已經玩夠了。

何文這些人躲在貧民窟內,現在他們才感覺到麻煩,最主要的是人數太多了,很容易被發現。

而且巡邏的數量越來越多了,顯然是發現了外麵的狀況。

王如月神情帶著一絲不情願,她此時穿著打扮也不是剛剛跟何文見麵時的裝扮,完全是一副乞丐打扮,臉上抹了一層黑灰。

一隊人走進了貧民窟,鞭子一掃,當即慘叫連連,全部散開了。

何文等人也是如此。

“等一下。”領頭的突然看向了王如月。

王如月一臉茫然,隻有他身邊的保鏢突然神情難看了起來,其中有一兩人還是能聽的懂越南話的。

“給我把她抓過來!”領頭的對著自己身邊的手下說道。

王如月此時才開始察覺到了不妙,一旁的鳳納擔憂的看著王如月,她跟王如月說過把頭發剪短才行,但是王如月不聽。

眾人呼吸停滯著,看著那幾人走向王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