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屠夫基地已經初具規模,周圍的樹木被砍伐了下來,在城牆外布下了許多陷阱,這些陷阱可以捕獵。也可以殺人。不但可以殺人,最重要的還是防備喪屍,雖然有大片叢林做掩護,但是誰也料不準喪屍究竟會不會朝著這邊過來。有了五米高的城牆,大家心裏都有了安全感,畢竟來再多喪屍,隻要不是進化喪屍,就絕對進不來。

整個城牆都是由混泥土鋼筋灌注的,結實無比,上麵每隔五米都會有一個水泥鋼筋建造的瞭望塔,每座瞭望塔中都有兩架重機槍,

而且城牆寬五米,上麵不時有人巡邏,防衛森嚴,隻有某個隊伍出去打獵,尋找物資,有了喬國興的親筆簽字才能進出。

而現在的基地物資也足夠,最主要的是裏麵的人工湖裏麵魚多,食人魚變異魚總之都能吃,而且甚至還放養了野豬仔,甚至末世前的蔬菜種子在現在的長勢也好的不得了。

此時的邱潔肚子微微隆起,她的眼中不時閃過一絲母性的光輝,即使她對男人不感興趣,但是對於自己的孩子,相信沒有哪個人會將其不當一回事。

就連沉默寡言的劉勇眼中也都是一片柔和,畢竟,這對於他劉家的一根獨苗,這是一個天大的禮物,不時將臉貼在邱潔的肚皮上,想要聽聽裏麵的動靜。

“文哥出去多長時間了?”喬國興一臉嚴肅的敲了敲桌子:“出去尋找的人員回來是怎麽說的?沒找到?沒找到那就繼續找,文哥是這個基地的脊柱,誰都可以有事,但是就是文哥不能!”

“是!”

眾隊長點了點頭,現在的基地裏人們聽到的最多的兩個字就是文哥,甚至有些是被屠夫基地的隊員從外麵救回來的對這兩個字也不陌生。

因為他們的訓練口號就是:“忠於文哥!忠於基地!”

隊長級別的人退了下去,隻留下喬國興,還有幾個大隊長,包括劉勇,甚至邱潔也留了下來,至於李柱,現在已經卸去了隊長一職,專門負責喬國興的安全。這也是何文秘密囑咐的。

現在大隊長有九個,其中一個叫黃衝,唯一一個除了劉勇之外不是進化人類當上大隊長的人物,而基地中也有些許威嚴,而僅有幾個人明白,他做的這一切隻是為了有朝一日有資格站在何文身邊,做他的保鏢親衛,而他的訓練方法則完全按照軍隊裏訓練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來的,因為成效不錯,得到了不少營地訓練隊長的適用。

但是九大隊長都有自己的訓練方式,劉勇則是完全用殺戮來磨礪那些女兵,而使得那些女人全部成了讓人畏懼的女修羅。

刀疤臉是負責訓練主攻,他訓練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猛衝猛打,直到成功為止,頗有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

而除此之外,新晉的幾位隊長分別叫張濤,謝成浩,王忠偉,李誌強,胡先生。

張濤是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男人,瘦瘦弱弱的,看起來弱不禁風,但是他卻是一個除去喬國興之外另一個智腦級人物,而他的能力是屬於防禦性的,他可以利用空氣屏障阻擋方圓五米的任何攻擊,當然,是有極限的,但是讓人恐懼的是他那極度陰險的大腦,就連城外的所有陷阱都是他親手勾勒在圖紙上的,而且全部能夠實施,在他手下的人,無疑不被他那腹黑的訓練方法訓練的半死不活,甚至還連帶著將他們的腦子也訓練靈活了。

謝成浩屬於花花公子類型的,小白臉,但是為人卻極其靦腆,容易臉紅,但是能坐在大隊長這個位置肯定是有兩把刷子,他的能力很普通,但是卻練就了一手飛牌,他的身上藏有無數張紙牌,鐵牌,讓人防不勝防,而且對於目標極少失手,他所領的隊伍就是全部練習飛刀絕技的,不過人不多,也大概就一百人左右。

王忠偉是一個胖子,雖然是一個大隊長,但是權利很少,最近好像跟方行天走的很近,他的屬於刀疤臉的那一類人,他是混黑道出生的。

李誌強個子不高,人也很瘦,但是脾氣剛硬,即使是喬國興在某些地方說的不對,人家也敢頂嘴拍桌子。但是因為他也見過何文這種人的存在,也不會說真正的跟喬國興翻臉,最主要的是,營地還有一個恐怖的人,是個戴墨鏡的女人,當初好像有一個新晉的隊長對一個小女孩說了幾句重話,直接就被割了脖子。

胡先生這個名字很怪異,但是沒辦法,人家就叫胡先生,姓胡,名先生,他的能力是鼻子極其靈敏,十裏之外的氣味他都能聞到,甚至能分辨出來是什麽東西,他之所以能夠坐上這個位置,還是因為他的鼻子,因為基地裏能夠辨別危機的人太少了,但是雖然他是個大隊長,但是也僅僅是一個斥候頭頭,而基地專業斥候僅僅才六名,所以他的手下隻有六名,而他的權利也僅僅就隻能差遣這六個人,更多的事情還是自己親自動鼻子。

但是讓喬國興心裏煩躁的是,現在營地好像漸漸分為了四個派係,一個是忠於何文的派係,比如他,李柱,刀疤臉,黃衝,正式隊員,還有敢死隊,一個是方行天的派係,比如王忠偉,謝成浩,謝成浩是當初就是被方行天的隊伍所救,然後就一直呆在方行天的隊伍。

還有一個派係就是邱潔的那一派係,胡先生,劉勇,還有正在被拉攏的李誌強,當然,喬國興知道李誌強的脾氣,明白他肯定不會加入邱潔那個派係的,但是卻讓他皺眉的是,李誌強跟張濤屬於一個派係,那就是中間派,誰也不得罪,誰也不討好。

喬國興此時有些心煩意亂,想了想,隻留下一句,努力尋找文哥的蹤跡,就散會了。

自從何文走後,這些人就開始慢慢分裂了,當初還會收斂一點,但是到後來甚至發生了鬥毆動槍的程度,要是這樣發展下去的話,這個基地遲早也會因此而四分五裂,現在喬國興能夠祈禱的就是,在危機來臨之前,希望他們還能夠齊心協力就行,畢竟想要他們真正的安分下來,除了何文,他還做不到。

現在的喬國興真正能用的人,能信任的人除了淩雨夢那些人,就李柱了,至於刀疤臉那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早就是營地的頭號敵人,拉仇恨的能力那是公認的,除了何文,誰也降不服,當然,淩雨夢除外,因為淩雨夢現在的主要職責就是保護程麗和丁丁的人身安全,其他的幾乎不管。

......

車輛在城市裏奔馳,不時來個漂亮的漂移,將喪屍遠遠的拋在後麵。

一個月了,何文跟鳳納還有猴子來到了越南城市,這是一個小城市,因為越南的武裝分子*分子居多,像這個小城市被早就被洗劫一空了,隻有那居滿喪屍的死城才無人敢去,至少去了,還沒有人成功活著出來的先例。

何文坐在副駕駛上,點了一支收刮出來的香煙,看了看車後座的鳳納臉色有些蒼白,瞥了駕駛座上的猴子一眼:“慢點開!”

沒錯,開車的就是當初那隻猴王,看它那靈動的手腳,熟練的操作技巧,漂亮的漂移,完全無法想象這是一隻猴子開出來的效果,猴子會開車?會漂移?估計說出去都會被人罵作是神經病。

但是聽到何文的話之後,猴子竟然人性化的點了點頭,然後放慢了速度。

何文的手上牽著一根鐵鏈,因為當初的那根繩子早就被猴子自己悄悄給磨斷了,但是何文又給它裝了一條鐵鏈。

讓何文擔心的是,這隻猴子現在完全沒有想要回去的想法,即使何文趕它走,它也會死皮賴臉的跟著何文,至於那臉皮厚到了什麽程度,那已經不是能用語言衡量的了。它現在的心也漸漸被現代化城市吸引住了,學什麽都快,比如像開車,甚至吃東西的動作,抽煙什麽的都學會了,除了它那一身毛,完全就是一不良青年的表現,甚至不是朝著鳳納吹吹哨子,不過等來了是何文的拳頭,所以有些時候,隻有在何文不在的時候,它才會調戲鳳納,甚至屢教不改,原本它的鐵鏈都已經被取了,但是何文沒辦法,又隻能給它裝上。

但是猴子倒是習慣了,沒事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何文屁股後麵伸手要煙抽,而且還是暗示的動作。

此時的猴子看向何文,一臉基情的模樣讓何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抽出一支煙放在了猴子嘴上,給它點上了火。

猴子頗為享受的吸了一口,然後用手夾著煙,吞雲吐霧,一隻手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讓後車座的鳳納又忍不住一聲幹嘔。

“兩隻手開!”何文真的忍不住想要一拳打過去,看著猴子那嘚瑟勁就有些不爽,而猴子則是給何文來了個白眼,然後一口將煙吸到了煙屁股,將煙頭瀟灑的彈了出去,

要不是猴子在開車,前麵還有一大批喪屍,何文真的就是一拳打了過去,深深的忍住氣,將臉轉向了一邊。

猴子明白何文也是真生氣了,頓時一本正經的開著車,不時朝著何文投去討好的神情,讓何文既無奈又無法,當真是又氣又好笑。

“快點,天快黑了,將喪屍甩了,找個地方過夜。”何文不耐煩的對著猴子說道。

猴子點了點頭,一腳踩上了油門,車聲轟鳴,突然飆了出去,將那些尾隨的喪屍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