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正式隊員理所當然的看著這一幕,而其他的一些混雜勢力則是雙目帶著不可思議與震撼,這可是一隻在空中的霸主啊,怎麽會就這麽死在了人類的手上,而且這也死的太簡單了吧?那五米多的高度,為什麽摔下來一點事情都沒有?

複雜的神色出現在了孟楠昌的臉上,他明白何文是那種人,有特殊能力的人,他的團裏也有,但是絕對說不會將這隻巨大無比的山鷹解決的如此簡單,甚至誰生誰死也不一定,看著屠夫營地那正式隊員的目光,何文的實力顯然已經在他內部眾所周知了,而且已經不能以此來自豪了,因為他們的目光帶著崇敬,還有盲目的信任,因為在他們眼中這隻山鷹注定會死在何文手上,幾乎毋庸置疑。

“好了,將他們都抬車上去,今晚加餐!”喬國興一臉帶笑的說道。

“吼吼吼!!!”

屠夫營地這邊放聲歡呼,又有肉吃了,而且肉多,今晚都有。

車輛再此啟程,一路上除了車鳴聲,顯得異常沉寂,途中遇到不少喪屍,但是都被解決了,何文在想,熊大要是醒來的話,恐怕這些喪屍還不夠它吃的吧?

何文現在有些恐慌熊大的食量,即使它還沒有醒來,但是它在冬眠中的身體長的越來越長,從原先的三米,陡然間就長到了四米,要不是裝運它的本來就是一輛大卡車,都隻能將它放棄了。

途中遇上了一隊幸存者,隻是他們的身份讓何文驚訝,一隊隻有十一人的隊伍,竟然全部是特種兵,他們手中的子彈已經打光了,而他們剛好被百十來隻喪屍圍困時,是大黑與蠢救了他們。

但是他們卻到了孟楠昌的團裏,因為那些人身上有他們的共同氣息,軍人!

黃昏,這是一個靠河的高地,剛好這條河呈彎月形,他們隻需要負責守好另一邊就像。

數百輛車圍成一個半圓,與大河形成一個圓形,而何文這些人還有那些混雜勢力都待在這裏麵。

轟隆!

“老劉,你***榴彈不要錢啊!!!”喬國興一臉黑線,竟然還爆了粗口。對他來說任何物資,能不浪費就不浪費,這個刀疤臉竟然用榴彈在河裏炸魚!!!

“嘿嘿,我這也是試試這大家夥的威力。”刀疤臉摸了摸後腦勺,然後看到河裏漂浮出來幾條一米多長的魚時,立即將喬國興甩到了一邊:“快快快!撈魚,快撈魚,今晚加餐!!!”

噢!噢!噢!

刀疤臉所領的大隊當即一臉振奮,一個個將一些破布或是衣服撕下來結網。

“誰叫你們把衣服扯破的?!不知道嚴冬就要來了嗎?!”喬國興黑著臉怒罵道。

“算了算了,開心就好。”何文走了過來,擺擺手,笑了笑。

“這...”喬國興歎了一口氣,何文都發話了,他還能怎麽辦呢?

噢!噢!噢!

方行天,李柱兩人的大隊當即也哄鬧了起來,他們原先還眼巴巴的看著刀疤臉他們撈魚吃,這下何文發話,這黑麵總裁估計也沒話說了。

轟隆!

轟隆!

幾聲沉悶的轟炸聲響起,河麵掀起一陣陣水幕,泛起了白沫,之後整個河麵都變的渾濁了起來,一條條一米甚至兩米長的大魚被炸的翻白,在河麵漂浮著。

“快快快,快撈!別被他們搶了!!”刀疤臉一聲大喝,連忙叫人將剛剛結好的網,往河裏扔去。

“快快快結啊!魚被撈完了!廢物!廢物!趕緊把那些女人給我請過來,記得是請!!!”方行天一臉著急,不複平常那般淡然。

李柱則是一副憨憨的模樣,甚至親自動手,在大刀尾部綁了一根粗長的繩,拿著大刀就往湖裏插,一插一個準,讓刀疤臉這邊一臉憤然:“那是我們炸的。”

看著營地這副景象,何文會心一笑,或許這才算有一點生氣不是嗎?

“文哥,你這是不是放的有些太寬了。”喬國興苦笑著搖了搖頭。

“營地損失怎麽樣?計算出來了沒?”何文繞開了話題,他明白喬國興這家夥太過節省了,所以惹的營地成員叫他黑麵總裁,意思就是小氣。

“死了一百三十一位,傷的不多,三名重傷的在周醫生那裏救治。”喬國興沉聲道,這損失也太大了。

“將人員的名字記好,等回去給他們弄一個墓碑,一個不少。”何文點了點頭,拍了拍喬國興的肩膀:“相比其他勢力,我們損失的最少不是嗎?”

“嗯,這個我明白。”喬國興點了點頭。

“好了,叫他們準備篝火,煮肉吧。”何文笑了笑。

其他的混雜勢力看到這邊的景象一臉羨慕,他們所待的勢力何曾有過這種福利?能吃飽就不錯了。

尤其是孟楠昌,看著這邊的這些,看了一眼跟著自己的人,眉宇間的皺紋又多了一條。

烤肉,煮肉的芳香氣味在附近傳開,引的眾人垂涎欲滴,讓其他勢力羨慕不已,摸了摸自己剛剛硬塞了一些幹糧的肚子,不禁歎了口氣。

何文坐在一張簡易的座椅前,身邊有喬國興,這些大隊長等人,眾人嘻嘻哈哈的吃喝著,一副安樂的景象,讓人們短暫的忘了昨晚那血腥之夜。

“叫那些混雜的勢力人員也過來吃點吧,等回去之後就收編了。”何文夾了一塊魚肉喂著丁丁,身旁坐著淩雨夢跟橋夢溪,至於程麗,她習慣了一個人呆著,若不是有丁丁,恐怕她就是營地裏最沉默寡言的人,尤其是那憂鬱的氣質,讓營地無數男人為之折腰,可惜他們的文哥竟然是個呆木頭。

那些混雜的勢力聽到了這個消息,有些人竟然不禁淚流滿麵,這可是肉啊!多長時間沒吃到肉了?有些人就連自己都記不清了。

“好了,我吃完了。”劉勇微微一笑,然後將飯盒放下,走了出去,邱潔在等著他,她似乎沒有什麽胃口,隻是簡單的吃了點。

何文點了點頭,心中一陣抽搐,他不會相信自己的兄弟變了,或許是因為某種原因,但是為什麽卻不肯跟我說?

車上。

“怎麽?這麽快就想我的大棒了?”劉勇一臉**邪的笑容讓邱潔有一種想將剛剛吃完的東西都吐出來的感覺。

“有什麽事情待會再說。”劉勇噓了一聲,將車椅放平,然後緩緩將邱潔的衣服剝落。

他的嘴角掛起一抹弧度,冷漠,嗜血,讓邱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當插入的那一刻,劉勇的腦海再次回憶起當初逃生時的畫麵。

“媽!你怎麽了?”劉勇一臉慘白,看著一臉陌生的爸爸,不禁心中升起一抹絕望之感。

“你媽有心髒病,她活不下去了。”劉勇的父親,劉文國一臉冷漠。

“不會的,不是有我們嗎?我們可以帶著媽活下去。”

“讓開!”

血液灑了劉勇一臉,他父親的菜刀砍向了他的母親,他無法想象他是怎麽做出來的。

“快,我們從那邊走,血腥能將那些怪物全部引過來,你把臉上的血擦一下。”劉文國遞過來一塊抹補。

“畜生!滾!你是個畜生!”劉勇癱軟在地,雙目呆滯。

他被他的父親推上了天台,上麵備好了一根長繩,然後天台的門被鎖住了。

“你們這群怪物,給我去死!啊!!!”

這是劉勇父親最後的聲音。

啊!

啊~!

有劉勇的低吼,也有邱潔的呻吟,在這個震動的車內,一個沉寂在當初,一個沉寂在此刻。

“戒備!戒備!”

突然營地傳來的聲音讓劉勇停下了動作,怒張的巨龍頃刻間吐出玉液,噴進了桃源深洞。

一群劉勇訓練出來的女人早已經武裝齊備,她們雙眼沒有絲毫色彩,冷到讓人心驚。

“怎麽回事?”

“先別開槍。”

何文站在卡車車頂,夜色中那一雙雙綠油油冷森森的怪異眸子讓人毛骨悚然。

不少人員因此心驚膽戰,雙腿打顫。

汪汪!

這是大黑的犬吠,並沒有焦躁之感,彷佛得到了什麽感應,而一旁的蠢貓雙爪在地上已經刨了一個深坑,焦躁不安,不停低吼。

“命令下去,沒有命令誰都不許開槍。”此時的何文也是一陣心驚,那一群將近數千隻的巨大狗群竟然無聲無息間包圍了這個暫時的宿營地。

“它們想做什麽?”喬國興此時也是眉頭緊皺,他也是聽到何文說這是狗群,才知道那一雙雙綠油油,冷森森的眸子的主人竟然全部是狗。

狗群嗚嗚低吼,彷佛在召喚什麽,一隻巨大如大黑這般龐大的狗從狗群中漫步走了出來,異常顯眼。

“砰!”

一聲槍響驚動了原本還算安分的狗群,數千隻巨狗的咆哮聲,響徹黑夜。

“是誰開的槍!”

此時的何文也是惱怒不已,明明說了不要開槍。

“是那些混雜勢力的人。”方行天說道。

何文眉頭一擰,這下可不好辦了,要是與這龐大的狗群激戰起來,自己這邊估計不夠看。

他可是知道大黑的本事啊,而且這狗群當中幾乎大多都是兩米高的龐大體型,一個個呲著牙,一臉凶悍。

“它們怎麽不進攻?”喬國興此時感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