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不錯,現在我來定下幾條規矩,第一,違抗命令的,當場格殺,第二,行事成果不佳,當場格殺,第三,未經過我的命令,自相殘殺者,當場格殺。”劉勇很無情的說了三個條件,讓在場帶著驚恐的人群終究放下了一點點心,至少劉勇不再開槍射殺她們。

一小隊正式隊員,抬著幾個大箱子,走了過來,放在劉勇的身前。

突然,劉勇露出一個惡魔似的笑臉道:“你們一共有一百九十八位,然而,剛剛有八個不聽命令的人被當場格殺之後,還有一百九十位,但是我隻需要一百二十個人,組成兩個女子隊,而淘汰的女人其懲罰就是死亡,現在你們來領這些匕首,注意秩序。”

一共十名全副武裝的正式隊員站在劉勇的身後,兩名隊員出列,將裝著匕首之類冷兵器的大箱子抬上了前,一個個女人像是丟了魂一樣呆滯的走向前,領完匕首,之後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直到一百九十人全部領完之後,兩名正式隊員再次入列。

“好,現在我再來說一下規則,你們有一百九十人,而我隻需要一百二十個活著的人,至於想活著的人,那麽就拿出你們想要活著的勇氣吧。”劉勇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在那些女人眼裏卻是瘋狂,嗜血的魔鬼。

“怎麽?不敢動手?”劉勇眉頭一皺:“我來教教你們。”

“你,給我上來。”劉勇隨手指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當即臉色慘白,渾身顫栗著緩緩走了上來。

“把你的匕首給我。”劉勇笑了笑,看起來很陽光。

女人將匕首遞給了劉勇,劉勇問道:“你會用嗎?”

這個女人搖了搖頭看著劉勇的目光越加驚恐。

劉勇掃視了那些女人一眼,說道:“你們都不會用是吧,那我教你們,看好了。”說著,突然一把扯住了這個女人的長發,匕首猛的捅進了這個女人的心髒,隻見這個女人抽搐了一下,砰然掉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劉勇手上的匕首在滴落著鮮血,他依舊是一副笑臉。

一旁的邱潔渾身發顫,她彷佛看見了另一個何文,她死命的將那種恐懼壓下去,想到劉勇隻是一個普通人,想到劉勇是在為她訓練這些女人,想到劉勇隻是性格本來就瘋狂,想到隻要控製了這個男人,那麽一切就都在自己掌握之中,於是深呼吸了片刻,在一旁冷冷的觀望,她似乎也想通了劉勇的這種手段的確很實用,她心中暗下狠心,一定要將這個男人掌握在手中。

“現在會用了嗎?不會用那就都去死吧。”劉勇在屍體上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淡然的說道。

“殺啊!”

終於有人動了,但卻是朝著劉勇衝來的,她們憤怒的咆哮著,朝著劉勇衝了過來,她們想要撕碎這個惡魔,打破這個噩夢。但是,現實總是無力卻又蒼白的。

噠噠噠...

劉勇身後十名正式隊員無情的開了火,將前麵的一批人當場射殺。

後麵的人當即停止了動作,僅僅是一瞬而已,她們又死了十幾個。

“好,好,好,很不錯,現在我隻需要一百個活著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兩分鍾,兩分鍾過後,我不需要有人再活著。”劉勇拍了拍手,每一句話都讓人無比的窒息,但是他又說的那麽自然。

就連劉勇身後的十名正式隊員也忍不住心中顫栗,他們身前站著的就是一個魔鬼,他們想要早點完成這個任務,早點回去,他們更希望呆在何文身邊。

巡邏站崗的人員,努力克製自己的頭不往這邊看過來,隨時準備抵抗那可能會發生的*,畢竟劉勇的手段太偏激,太瘋狂了。

這是個空曠的地方,隻有一個出去的巷口,是屬於一個比較封閉的壞境,也是一個很好的訓練場。

半息過後。

終於,第一個想要活著的女人動了手,手中的匕首捅進了身邊毫無防備,當初還曾是好姐們的同伴體內。

之後,各自警備的女人全部動手,血花飛舞,瘋狂的呐喊中,一具具被刺的千瘡百孔的屍體倒下。

猩紅的雙眼,猙獰的麵孔,在這群原本天真的人群中顯現。

而狠不下心的則是帶著不可置信的神情,帶著不甘而死去。

血腥的氣味吸進肺裏,讓人感覺到一陣陣壓抑與窒息,饒是邱潔再狠下心,此刻也是別過了臉,不去看著那一幕赤果果的搏殺。

三分鍾過後。

一群群雙眼猩紅,劇烈喘息的女人,停下了動作。她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隻有極少的幾個人,沒有受傷,而沒有受傷的,下手也是最狠的。

啪啪啪!

劉勇雙手擊掌,大聲叫好:“幹的不錯,我是向來不會食言的。”說著已經換了彈夾的手槍,再次噴發出兩次火光,兩名重傷且還站立的女人立即倒了下去。

“我說過我不會食言的,現在你們剛好還有一百人。”劉勇微微一笑,好像是很高興。

“好了,我現在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將這些屍體全部搬到營地外去,用火燒了,之後回來跟我匯報。”劉勇命令道。

地上躺著的屍體有九十八具,而活著的有一百人,其中九十八人吃力的拖著這些屍體搬到了營地外焚燒。

“好了,我給你們第二個任務就是將這些血跡清理幹淨,之後就各回各的宿舍,包紮傷口休息吧,明天還有任務。”劉勇擺擺手,之後離開了這個血腥彌漫的訓練場地,邱潔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身後。

這群女人見劉勇走後,頓時一個個癱軟在地,而後又一個個神情戒備的防備著自己身邊的人,好在他們還記得劉勇的第三條命令,那就是未經他的命令,不許自相殘殺。

沒過多久,她們還記得劉勇走之前的命令,一個個吃力的拿著水桶衝刷著地上的血跡,之後回到宿舍,一個個卷縮在自己的**,無數次從噩夢中驚醒。

劉勇這邊發生的事情,何文自然是知道了。

何文坐在會議室的首席,喬國興在旁邊,而這裏隻有他們兩人。

“這事你怎麽看?”何文吸了一口煙霧,他的心裏隻有擔憂自己兄弟是否會引起營地成員的公憤,而且劉勇又隻是一個普通人,怕是會吃虧。

“其實,劉勇這樣做,雖然有欠妥當,但是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練兵手段,不過就是手段太極端了。”喬國興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但是他心中明白,何文對自己的兄弟的寬縱幾乎毫無底線。

“繼續。”何文麵無表情的說道。

喬國興點了點頭,繼續道:“兵不在多而在精,現在我們的營地人員是多了不少,但是新來的幾乎都沒見過血,上了戰場存活率很低,劉勇這種偏激的手段,如果是訓練出一群殺戮機器的話,的確很不錯,而且這群女人將來也是一群敢死隊,文哥你可以給劉勇一個教官的名頭,犯錯的人就全部交給他管,相信,營地裏就能真正的實行令行即止了。”說道最後,喬國興還微微一笑。

“也行。”何文點了點頭。

“不過,像是這一類的敢死隊,不需要太多,太多了無法掌控,它就像是文哥手中的雙刃劍,用的好,所向披靡,用不好,會割傷自己。”喬國興帶著一絲警醒的口吻道。

“嗯,我明白,這個命令等待會兒你去發布。”何文點了點頭,一般像是這種得罪人的命令,都是喬國興去發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