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作鳥獸散,他們可不想白白丟了性命,更何況是為了那麽些根本不熟悉的人?

眾人紛紛上了車,這個時候黑色光芒突然蔓延開來,把來不及上車的小眉和周雅靜包裹在其中!

“快,快撤!”林南一大吼了一聲,車隊的人紛紛啟動了車子,這才逃過了一劫!

賴冬梅坐在車子上害怕得渾身發抖,林南一安慰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妹,不用害怕,我們的車隊一定會安全到達幸存者基地的!”

“好可怕,那黑色一下子就把人吞進去了!”賴冬梅臉上露出了一個驚魂未定的表情,再加上她本來長得也算是漂亮,車裏所有的男人的保護欲都被勾了起來,於是紛紛開口安慰著她。

而這個時候的莫沫等人則是麵對麵地跟那隻小孩子骷髏王坐在一起。

“所以說,你為什麽要特意把我們困在這裏?”莫沫無語地看著骷髏王,剛剛她還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這骷髏王僅僅是把他們困了起來,這是什麽意思啊?

“人類,不用這麽心急吧。”骷髏王喝了一口茶,天知道它喝的茶究竟是到了哪兒去?畢竟她麵前的骷髏王是一具骷髏啊!

“我媳婦都等急了,骷髏王還是快點說說看吧,你的理由。”柳從安眯起了眼睛。

“咦,這是怎麽回事?”小眉背著周雅靜找到莫沫他們的時候便看到了原本跟他們水火不容的骷髏王和莫沫還有柳從安兩個人麵對麵地坐著,一副商量著什麽的樣子。

“你們怎麽來了?”莫沫皺起了小眉頭,現在這骷髏王的目的還不明確,現在多一個人便多一分危險。

小眉卻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剛剛這些人還跟這骷髏打得水火不容地,卻這麽快就坐在一起了……而且這骷髏是莫沫召喚出來的,難不成是這柳從安脅迫了她?還是這裏麵有什麽陰謀?

“都坐下來吧。”在小眉和周雅靜兩人麵前憑空出現了兩張骨頭搭成的椅子,跟莫沫三人坐的一模一樣。

莫沫心頭的疑惑更盛了幾分,開來周雅靜她們的出現不是偶然,這骷髏王葫蘆裏到底在賣什麽藥!?

“我所要請求的事跟那**也有關係。”骷髏王淡淡地說。

“雅靜姐,你怎麽了?”周雅靜突然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小眉一臉焦急地看著她,臉上劃下了絲絲汗水。

周雅靜突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竟然完全變成了紅色,煞是嚇人。

“她怎麽了?”莫沫眯起了眼睛,小手緊緊地握了起來。

“放心,她沒事。”骷髏王伸出了手,周雅靜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骷髏王的方向飛了過去!

骷髏王接住了周雅靜的身體,往她的脖子上一扯,一個隱隱發著紅光的吊墜出現在他手心裏。

“那是什麽?”莫沫站了起來,往骷髏王的方向靠了靠。

“這原本是屬於我的東西,隻是在冥界的時候我曾經遭人暗算,這東西分成了十份散落在你們的世界。”骷髏王的語氣裏透露出了一抹哀傷,他緊緊地捏著那個吊墜,絲絲紅光漸漸滲透進他的掌心。

“那你的意思是?”莫沫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要你們幫我尋找剩下的碎片。”骷髏王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周雅靜被他放了下來,她臉上的紅霞隨著那吊墜的離開也漸漸消退了下來。

小眉立刻跑到周雅靜身邊,把她半抱在懷裏,看著骷髏王的目光中有抹戒備。

“這麽小小的東西我們怎麽找?”莫沫犯難了,世界這麽大,這吊墜又不知道被誰帶著。

“放心,等接近這些吊墜的時候我自然會提醒你們。”骷髏王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讓莫沫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憑什麽要幫你?”柳從安眯起了眼睛,竟然有人敢威脅他,真是……有趣!

“就憑這個!”骷髏王話音剛落,無數黑色的煙霧組成的觸手突然從地麵上冒了出來,莫沫隻覺得仿佛有什麽東西捉住了自己的腳,她心裏一驚,一陣陰涼的寒意從她的腳下升了起來,仿佛要滲透進她全身的骨骼一般,讓她十分不舒服。

“骷髏王果然好手段啊,你認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了?”柳從安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莫沫卻覺得這笑容卻莫名地透出一絲寒意。

“人類,你很厲害,可你能保護得了所有人?”骷髏王的氣勢也不是蓋的,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峙著,最終,柳從安妥協了。

“好吧,我們答應幫你找,可是你能給我們什麽好處?”柳從安臉上恢複了往常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莫沫卻鬆了口氣,剛剛柳從安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過陌生了!

“好處?人類,你認為你可以跟我談條件?”骷髏王空洞眼睛裏的綠色火焰跳動了一下,語氣裏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一時間,兩方的人對峙了起來,莫沫緊緊地盯著骷髏王,這家夥明明是她召喚出來的,可是她竟然連自己的召喚獸都製不住,真是太沒用了!

“咳咳……”一陣微弱的咳嗽聲把眾人的目光拉了過去,周雅靜的臉色帶著微微的蒼白,有種奇異的病態美感。她看著骷髏王:“你就是我們周家曆代供奉的那個所謂的‘神’吧。”

莫沫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就這家夥的樣子和言行來說哪裏像是神了?說是冥界過來索命的惡鬼還差不多!不,不對,對方確實是她從冥界召喚過來的……

“你們周家給我看守著這樣東西數百年,也算是有點淵源,今天我就破例給你開光吧。”骷髏王手中閃過一抹紅色的亮光,跟先前他從吊墜裏吸收的紅光十分相似,那紅光快速地射入了周雅靜的體內,周雅靜的身體突然紅了起來!

“雅靜姐!”小眉被懷裏那驚人的熱度燙得鬆開了手,臉上露出一副十分擔憂的表情,可是卻又不敢太過靠近,就怕被再次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