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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巨鼠不少,但大多是沒進化過的,初級體不多,成熟體更少,進化體一個也沒有。這樣的情況太反常了,人類在地麵上拿巨鼠當練兵的材料,巨鼠既然有七級的頭領,不可能不清楚人類舉動意思,把人類的預備役全部耗死在這兒才是巨鼠們最明智的選擇。

它們不但沒有趁機消耗人類的預備兵力,又沒有攻打軍區駐地的打算,更示敵以弱連進化體的巨鼠一隻也沒有派到地麵上跟人類戰鬥。陰謀,一定有陰謀。

蕭銘沒有跟真正的完全體交過手,他也隻在電視上聽說過完全體的可怕。它有完全比美成年人的智慧,又有有大量的兵力,這已經是巨大的優勢了。再加上會耍陰謀這一點,蕭銘的頭越發的大,他把巨鼠當對手,對手越強,他越難做啊。

兵力上人類不占優勢,戰鬥的主動權上人類亦不占優勢,在這種情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是最無奈的應對之策。

不管這麽多,蕭銘今天來隻是為了獵殺進化體級別的巨鼠。地麵上沒有進化體,隻能把地下的挖出來。

精神掃瞄下,地下的巨鼠分布在他眼裏一清二楚。蕭銘按照掃瞄的指示,找著一處洞口,裏麵就有一隻進化體藏著。

把地上麵的巨鼠殺個幹淨,用精神衝擊非常簡單快捷。為了防止地下的進化體巨鼠通過四通八達的地下網絡逃竄,蕭銘隻好用最穩妥的方法,先用精神威壓籠罩住巨鼠,再用精神力箭不停地攻擊它。

當它想跑遠時,就加強攻擊力度,當它跑回來時,再減少攻擊力度。利用導彈變異過的進化體巨鼠用精神力攻擊並不能讓它立刻斃命,他隻能采用逼迫的方式,讓巨鼠在沒其它辦法,大腦痛疼混亂之下自己從洞裏跑出來。

就像把一隻老鼠關在四麵都有鐵柵欄的籠子裏一樣,從四周各個方向不停地用針紮它,它受不了以後,隻能從開了口的頂上跳出來。

變異的巨鼠依然留有鼠的天性,在蕭銘不辭辛苦折磨了巨鼠十多分鍾後,它終於沒躲在地下忍著,從洞裏跳出來想跑路,被蕭銘一個閃雷刀劈成兩截。

蕭銘所用的閃雷刀有五級的強度,由於有雷電元素的加成,可以達到六級的傷害。用這種刀芒砍向巨鼠,就算是體力特長的五級進化體,也隻能含恨而終。

把晶核從進化體巨鼠體內挖出來,蕭銘心裏有些得意,依照這個速度,一上午應該可以收獲不少晶核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蕭銘發現他的想法有些天真,被他殺死的進化體巨鼠顯然在死前通過叫聲把蕭銘的位置傳了出去,在他周圍十多裏內,沒一隻進化體巨鼠。

以為逃能逃得了嗎?蕭銘暗自冷笑,就是跑的再快,在精神掃瞄下想再找到一隻進化體巨鼠也不是辦不到,隻是時間花的多一些。

接下來蕭銘追南逐北,隻要發現的進化體巨鼠,沒一隻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一上午下來,他已經到手七塊巨鼠產的晶核。

被他殺死的進化體巨鼠不是體力特力就是力量特長,隻要把它們從地下引出來,一刀就能了結它們。

中午時分,蕭銘回到飛碟船上吃飯,順帶休息一會兒,他準備下午再在市區狩獵半天,等天黑了再回去。

飛碟船上的設施很完善,蕭銘上到船上不久,殷娜便把飯食端了上來。飛碟船上的通訊頻道早跟他手上的導航儀連上,剛才就是殷娜叫他,他才知道飯做好了。

在得到飛碟船之後,蕭銘在船上的倉庫裏放了不少麵粉,冰箱裏存不少蔬菜和各種速食品和飲料。再加上船上本就儲有足量的油鹽作料,想作一頓可口的飯菜並不難辦到。

吃的是麵條,廚房裏有現成的麵食機,把麵粉和水按量放好,隻需幾分鍾便可以製作出各種韌性和粗細的麵條。

麵條裏隻放了幾片菜葉子,不過蕭銘吃的很香甜,不是殷娜的手藝有多好,而是這碗麵最像以前在家裏吃的那種,讓人回味。

“好吃嗎?”見蕭銘吃的不快也不慢,殷娜心裏緊張,小聲地問道。這是她不蕭銘做的第一頓飯,可花不了少小心思。

“還行,以後保持這種水平就很好。”蕭銘見她站在桌子邊上也不坐下,有些奇怪,“坐下來吃吧,把這裏當成家一樣,不要太拘束。”

“這裏實在太好了,感覺呆在船裏,外麵的一切都可以拋在腦後,很久沒有家的感覺了。”兩人坐在空寂的餐廳,吃著麵條,殷娜忽然說了一句。

“嗯?一切都隻是暫時的,以後還會有更好的去處。你是跟喪屍近距離的接觸久了,很難記起以前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我會帶你們過上舒心的生活,外麵喪屍,巨鼠鬧的再亂,也影響不到這裏。”蕭銘看了女人一眼,淡淡地說。

他說殷娜忘了以前的生活是個什麽樣子,他自己又何曾記得清楚?雖然他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但是底蘊太差。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讓他當貴族,他都不知道貴族應該怎麽享受生活。

一頓飯下來,兩人沒怎麽說話,殷娜不習慣跟蕭銘對她太好。她對蕭銘的敬畏比之對童剛的更甚,但蕭銘對她的態度卻比童剛的好的太多。童剛坐著吃飯,她隻能在一旁蹲著;童剛不動筷子,她也不能先動;童剛吃完後,不管她還剩下多少,都得馬上收拾,把童剛伺候舒服了再接著吃。

如果蕭銘對她冷酷一些,或者殘暴一些,她都能接受,因為以前的經曆告訴她,受欺壓才能活的好,搞些所謂的平等,連飯都吃不上。

蕭銘吃完後見她也忙把筷子放下,過來準備收拾他的碗筷。他很不解地看著低眉順目的殷娜,勸阻道,“你吃完了一起收拾不好嗎?著什麽急?好好吃你的。”

殷娜正不知該如何解釋,難不成要對蕭銘說,她是個被虐待狂,別人對她好,她就難受?這個時候,蕭銘左手腕上的導航儀啫的一聲響,為她解了圍。

把導航儀的虛擬光屏打開一看,原來是省軍區來的信號。這種軍用導航儀集成了通訊器的功能,隻要兩人在百裏內,都可以相互接收到信號。而軍區的發射塔就更牛了,能覆蓋方圓千裏的範圍。

“中將先生找我有事?”蕭銘見盧遵義的身影出現在光屏,不禁有些詫異。按理說自己剛幫了他一個忙,他不應該才隔了一天,再跑來提要求吧。作為軍區的首長,不可能這點兒眼色都沒有吧。

“小蕭啊,不是我找你,而是孔進少將非要現在就跟你通訊,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他說有急事找你,擔擱了不好吧。”盧中將說的聲情並茂,蕭銘哪裏會信?他一聽到孔進的名字,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無非是盧中將在見識了蕭銘的厲害後,馬上向南方軍區作了匯報,正好被孔少將及時地知道了。蕭銘本來就是他介紹進軍區的,一位七級強者是什麽份量,他當然知之甚深。可能盧中將就是直接跟他商量的,這家夥一聽到消息便等不及向上孔家高層匯報,趕忙聯係蕭銘,以彌補雙方關係的裂痕。

“孔少將?我跟他沒什麽好說的,他就是有再重要的事情,也輪不到跟我商量吧。他是孔家的精英子弟,我算什麽東西?哪裏敢高攀他呀?”這個時候,蕭銘不想跟孔進通話,在他眼裏,一個孔家的後輩已經不適合作為跟他談判的對象了。

“小蕭啊,孔少將在孔家還是很有勢力的,用好了,對你幫助很大。你可以逼他幾步,卻不能斷了這根線呐。老哥哥也是為了你好,你就跟他說兩句,有什麽事情等你回來我再跟你詳談,如何?”盧中將早知道孔進把蕭銘得罪的事,蕭銘現在的態度他早有預料。

盧中將這麽苦口婆心的勸,不僅幫到了蕭銘,更結好了孔進。如果孔進真像他說的這麽有用的話,他可就同時跟強勢的個人和強勢的勢力同時搞好了關係。

以蕭銘的精明,哪裏會聽不出盧遵義話裏的意思。他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中將的建議,“既然中將先生竭力推薦,我也不好不給您麵子。好吧,我跟孔少將談兩句,希望他不會讓我失望。”

見蕭銘鬆了口,盧遵義馬上笑著拱了拱手,接著快速地切換了畫麵。光屏上立時換了臉色急切的年輕人。

“蕭大人,都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來了。你看,我當時也是糊塗,沒想到你能飛快地突破到七級。我們孔家的客卿裏,有四位五級強者,到現在也隻是個五級初段。我說的話,你能明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孔進一見到蕭銘馬上放低了姿態,連‘大人’都叫上了。本來雙方還算不錯的關係,因為他的幾句話被破壞待盡,幸好盧遵義懂事,把這事先給他說了,不然一位七級的強者從手底下溜走,他哭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