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到**,蕭銘從背後摟著殷娜,下巴枕著她的右肩,在她臉龐留下一段輕吻。同時雙臂把她圈進懷裏,手掌伸進她的外衣裏,輕撫著女人小腹的肌膚。

或許以前其它男人跟殷娜做這種事情全是直來直往,一杆到底,她很久沒享受過事前的**了。蕭銘剛一上手,她便起了反應,有些qing動的跡象。

“你一直在童老大手下討生活?”蕭銘在她耳邊輕聲地問。

“嗯?不是。”殷娜很享受蕭銘的愛撫,她靠在對方懷裏,沒有骨頭似的感受著很久沒有體會過的溫情。

“你很喜觀換地方嘛,以前在哪兒?”蕭銘的問話都在從簡單入手,步步深入。

“在警局的避難所。”殷娜的眼睛已經閉上,說話也變的更像是夢囈。

蕭銘聽到這兒,有些意外。他記得第一次見到殷娜的時候曾聽她說起過,這個警局避難所是由幾個警察建起來的,好像後來裏麵的人都跑了,還餓死過人什麽的。當時她的眼裏滿是不屑,對那個避難所的印象很是不善,蕭銘心想,難道那個警局避難所比這裏的環境還要惡劣?生活比這裏還要艱苦?殷娜吃餅幹的樣子他仍記憶猶新。

可是今天他也見到了童剛對她的態度,在這裏女人連名字都沒人叫,所有的女人隻有一個稱呼——‘賤人’,男人對她們呼來喝去,態度不是用差就能形容的。一葉而知秋,那她們其它方麵所受到的待遇可想而知,那個警局裏的警察難道比童老大還要變態?以至於殷娜受不住,才跑出來找了家相對好一點兒的?

“那些警察比童老大還要凶嗎?是不是在裏麵受了虐待,才逃到這裏來的。”女人的回答勾起了蕭銘的好奇心,他接著問道。

“警察?”蕭銘見女人太沉迷便放緩了侵略的動作,她緩過勁兒來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麽。

這個時候女人的狀態有些古怪,原本被他撫mo的發燙的皮膚涼了下來,女人的眼睛不再迷離,清醒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恨意。

“江長天凶?要是他凶他狠還好了,他凶得起來嗎?沒見過這麽軟蛋的男人,喪屍快把江田市給折了,大家流離失所,被喪屍趕的到處躲。他把警察局占了,有上十號弟兄,手裏又有槍,不說去欺壓別人,咱占山為王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

可他倒好,都什麽時候了,還把為人民服務那一套掛在嘴邊,把難民全都引進來。那些人隻會吃隻會拿,不動手也不幫忙,等把食物吃完拍拍屁股就走,誰都不念他的情。到最後自己人都沒得吃,她的老婆快要餓死了,把身子賣了才活下來。”殷娜說的傷心,而且不僅是傷心,還有恨,她似乎把那個叫江長天的恨到骨子裏。

蕭銘見她眼裏有晶瑩的淚水湧出,知道說到了她的傷心事。他不傻,聽出來那個叫江長天的警察,是她的丈夫。她為什麽要恨?隻因為她的丈夫太無私,完全不為她著想。自己手裏有槍有勢力,而老婆快要餓死,能活下來是因為用**換來了食物,太扯了吧,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高尚到讓人心寒的人?

“那個江長天是你丈夫?他現在過的怎麽樣?”蕭銘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忍不住繼續問下去。

“他那個德性,能過的怎麽樣?要不是手時有槍,早被人滅了。”女人有些不解恨地說,“他想救人,想當英雄,兄弟背叛了,老婆跑了,那個避難所最紅火的時候有七八百人,現在能有五十個就不錯。他不但救不了別人,連自己都救不了,凡是知道他的,都說他是個傻子,中了魔症。”

“我們不說這個,不說了。”蕭銘放緩的動作漸漸激烈起來,女人在情緒不穩定的時候,特容易動情,殷娜也不例外。

這個女人好像天生是為了伺候人而存在的,雖然她長得沒有蕭銘的女人漂亮,除了胸部跟臀部很豐滿外,由於生活條件的原由,還有些骨感,這點蕭銘不大喜歡。但是在兩人的配合上,她的表現可圈可點,呻吟聲不大卻能撓到男人的癢處,時機的把握跟動作的銜接很是老道,這是一個**的高手,蕭銘越做越有興致,竟有些不願停住。

殷娜的配合讓蕭銘很是滿意,兩人糾纏在一起不間斷的做了一個多小時,汗水滴濕了床單,最後階段,女人隻能趴在**哼哼,動了不動。

當**將至,殷娜又像還了魂兒似的精神起來,感覺到背後的男人快要到了,她掙紮地從**爬起來,背靠在蕭銘的胸口,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後麵讓我來吧,保證讓你舒服。”

蕭銘坐在**,看著女人光著身子蹲在他的**,頭湊上去han住了他的粗長之物。這陣仗蕭銘可是第一次遇上,那種異樣的體會讓他對剛才女人打斷的不滿煙消雲散。**到來的時候,女人死命地含著男人的事物,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最後她還是一滴不剩地吞到肚裏。

‘這個女人在**真是個尤物啊,’蕭銘覺得殷娜床第間的功夫遠勝於她的身材長相。他的下身軟了下來,但女人仍舔弄個不停,他奇怪地想,難道她還有興致?剛才兩人可是弄了近兩個小時。

他低頭看著女人的動作,見她像是吃冰棍似的,恨不得把上麵的殘物吃幹淨。蕭銘頓時呆住了,一個難以讓他接受的想法猛地從腦海裏蹦了出來——難道她這番動作不是為了**?隻是單純地想把那從男人身上流出的東西全部吃下肚?她把那當什麽了?食物?

極度的惡寒,戜許她在跟其它男人做完之後,也是這般表現吧。在蕭銘想來本為了愉樂雙方的**流,到了殷娜那兒到最後竟然還帶有如此實際的功利目的,難道她被餓瘋了嗎?這裏的女人太可怕了,蕭銘呆呆地看著仍在他**作業的女人,心想江田市果然不該存在啊,它把人變成了這個樣子,除了長相,蕭銘現在很難再認同他們是人了。

女人以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敬業精神,做完這份工作最後一個步驟,她抬頭見蕭銘正呆望著自己,以為對方對她的服務不滿意,聯想到最後沒讓男人有始有終,她馬上站起來撲到蕭銘懷裏,用那對34d的**擠壓著男人的胸口,媚笑著歉意道,“不是不讓你盡興,隻是萬一懷了孕,會很慘的。這裏沒有醫生不能打胎,要麽在沒有接生的情況下把孩子生下來,但是連自己都吃不飽,誰想再要個負擔?要麽就被趕出去,一個女人根本不能生存,隻有被喪屍吃掉。以防萬一嘛,你不要生氣。”

她這一解釋,蕭銘對她的感覺徹底的形同陌路,他從來沒有想過,為了生存,人竟然能對自己吝嗇到這種地步,連享受zuo愛的快樂也供出去了。

“沒事兒,要是沒吃飽的話,這個拿去吃吧。”在黑暗中蕭銘遞給女人一個白饅頭,還是熱的。女人見食物到手,連最基本的懷疑都沒有,張口就吃,並且一副香甜的樣子。

真是餓死鬼脫生的,也不問問饅頭為什麽是熱的,見了食物什麽都不去想了,就不怕饅頭裏有毒?可能就是有毒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吃下去吧。蕭銘等她吃完,又把女人抱在懷裏,一邊把玩著她豐碩的**,一邊問著他想要知道的消息,現在他已經不把殷娜當人看了,或許是一塊木頭,或許是一條會說話的狗。

“我聽宋興昌說,你們這兒有一個美人被關起來了?”蕭銘還記著宋興昌說的那個女人,當時宋興昌說起這事的時候,直覺告訴他,好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但他一直沒品出味來。

“宋興昌?那個狗東西!找食物他不行,隻會拍馬屁,連個女人都不如。”一提到這個人,殷娜頓時火冒三丈,“是有一個女人被關著,那是他的老婆。狗東西,他簡直不是人,為了討好童老大,幫著外人把自己的老婆糟蹋了。”

蕭銘聽到這,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剛才聽了一個崇高到極點的江長天,為了救助別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不顧。現在又聽到一個更極品的宋興昌,為了討好老大,把自己的老婆當貢品貢出去。不得不說,這裏的人實在太瘋狂。

“是他老婆?怎麽可能?他跟我說,那女人隻有童老大一個人碰過,還要用強才能得手。”蕭銘盡管已經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但還是要確認一下。

“宋狗幫著童老大玷汙了金霞,兩人就是仇人,金霞哪裏還會讓他再碰一下。”那個金霞應該就是宋興昌所說的美女,同時也是他的老婆。殷娜覺得說得不解恨,劈劈啪啪倒豆子似的把宋興昌的醜事全抖露出來,

“當初他們兩人一起投到童老大手下,你看宋狗的樣子,弱不禁風連個娘們兒都不如,童老大沒想著留他。但見他老婆長的很好,就先把兩人一起留下,思量著等把金霞弄到手,再把姓宋的趕走。

沒想到金霞寧死不從,童老大使盡手段硬是不能得手,她要以死相逼,童老大也沒辦法。後來,宋狗從其它人嘴裏知道童老大不想留他,竟主動跑去跟童老大說,他有辦法讓童老大得到他老婆,條件就是讓他留在這裏,不要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