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二樓!

此刻房間裏已經扔滿了一張張的白紙,每個白紙上都畫著密密麻麻的符文。

而石天此刻則站在桌子前,雙目微閉,兩手背在後麵,蘸滿了墨汁的毛筆靜靜的懸浮在白紙的上方。

雖然毛筆的筆頭之中吸足了墨汁,但卻沒有一點墨水滴在白紙之上,全都被包裹在毛筆之上的精神力鎖在了內部。

不知過了多久,石天猛的睜開眼睛,不見他有任何動作,毛筆便重重落下,行雲流水般的畫出了一枚破靈符印。

這枚破靈符印飽滿圓滑,而且中間一氣嗬成,沒有半點停頓,讓人根本挑不出一絲毛病。

畫出這枚破靈符印,石天並沒有停頓,毛筆再動,再次畫出了一個破靈符印。

不過這一次,畫出了的破靈符印卻淡了許多,毛筆就好像沒了墨汁一般,雖然仍然是一氣嗬成的畫出,但整個破靈符印斷斷續續的,賣相完全沒辦法和第一個相比。

畫出這枚破靈符印,石天臉上依舊看不出半點表情,而是繼續開始畫第三枚,不過這一次毛筆壓根就沒有碰到白紙,隻是虛畫了幾筆。

不過,這次收筆之後,這根價值不菲的毛筆突然化作了一堆木屑掉落在了地上,而此刻石天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

“嘿嘿!終於成了。”石天一臉輕鬆的說道。

不死老人的聲音也隨之從石天腦海裏響起:“不錯,用了十三天,比我想的要早上三天。”

“這下對付九眼金蟾應該就有些把握了,而且這一次,倒是可以再帶個幫手。”石天說著,從死寂空間裏取出了兩枚融水珠。

這融水珠一枚是他的,另外一枚自然是狼妖的,當時狼妖死後,馬烈和花妖都沒把這枚融水珠帶走,石天贏了賭約之後,則在離開時順手拿走了這顆融水珠。

“確實如此,你想好帶誰了嗎?”不死老人問道。

“還不一定,看情況而定,反正我隨時可以把他們收入死寂空間,然後再換一個出來。”石天笑著說道。

“這倒也是,不過你現在還是趕緊恢複一下精神力吧!這十三天不眠不休,精神力損耗太大,你應該好好睡一覺。”

“我沒事,喪屍就這點好,恢複力超強,哪怕是精神力,也能很快恢複。”石天無所謂的說道。

“這個倒是,喪屍的確是種奇異的生物,既擁有元素力量,還有瘟族獨有的毀滅力量,兩者處在一種完美的平衡之中,進而讓喪屍擁有了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若是這種生物可以繁殖的話,那這個世界說不定真就成為喪屍主宰的世界了。”不死老人帶著幾分讚歎說道。

“喪屍想要主宰這個世界,是不可能的,隻有人類存在,他們才能存在,沒有人類源源不絕的被感染變成喪屍,那喪屍終究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導致數量減少,而逐漸滅亡的。”石天淡淡的說道。

“這倒也是!”不死老人讚同的說道。

“不說這些了,是時候去會會九眼金蟾了。”石天說著,打開房門,走出了房間。

剛剛走出房間,沈玲和燕子兩女就從一樓跑了上來,異口同聲的說道:“主人,你沒事吧!”

“我很好啊!什麽事都沒有。”石天笑著說道。

“我們天天給你送飯,結果你每天都不吃,這都十幾天了,身體怎麽受得了啊!”沈玲一臉幽怨的說道。

事實上,要不是羅盼龍告訴她們石天可以不吃不喝幾十天也不會有事,她們恐怕就不會是每天做好飯菜放在一邊,而是直接打斷石天的修煉讓他吃飯了。

“沒事,我的能力很特殊,可以很久都不吃東西的,對了,最近有什麽事情發生嗎,”石天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倒真是有不少事發生,主人你閉關練字的這十幾天裏,崔誌權的女兒被那個馬烈帶走了,我們一開始都沒發現,後來發現了馬烈留下的紙條才知道這件事。”沈玲開口回答道。

“帶走就帶走吧!這家夥實力很強,你們知道了,也不可能攔得住的。”石天淡淡的說道。

崔誌權的女兒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石天雖然殺人如麻,但是對於這麽一個對他沒有絲毫威脅的小丫頭卻真的是下不去手。

但是真的放了她,兩人還有殺父之仇,所以石天幹脆就不再管他,如今被馬烈帶走,倒是也沒什麽,隻是這麽一個美人坯子,便宜了馬烈,讓他頗為不爽,不過想想家裏的幾個嬌妻,石天便也不覺得有什麽了。

“除了這個事之外,還有就是聚集地現在變天了,狼妖和花妖全都失蹤了,很多人都說他們已經死了,現在聚集地分裂成了六塊,由六大勢力分別掌控。”沈玲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石天,因為他們兩個可是和石天一起出去的。

“狼妖確實是死了,不過花妖死沒死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估計他現在比死也好不哪兒去。”石天想起鬼狼的匯報,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接下來,沈玲和燕子又說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瑣事,便被石天打發去休息了,而他自己則坐上了汽車,前往湖邊。

此刻的一個不知名的荒山之上,馬烈一臉得意的從一個人工開辟出來的山洞中走出,看著在不遠處因為劇痛而不斷咆哮的宋慶祥,大聲喊道:“怎麽忘了,還能堅持嗎?”

“沒問題,還死不了,不過你要趕快了,盡快把石天引到病毒之源的位置,讓他們打起來才行。”宋慶祥聲音低沉的回答道。

“他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竟然開始練字了,十幾天的時間連門都不出,我把那個小姑娘救回來他都沒半點反應,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馬烈頗為無奈的說道。

“石天這個人,從來不會做一些無用的事情,他每一步都有自己的目的,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你最近盯著他,他一定有什麽大動作。”宋慶祥冷冷的說道。

“好,我聽你的,我這就去盯著他。”馬烈點點頭,隨手劃出一個空間裂縫,便鑽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