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進階煉虛不假,可你知道我就是傳說中的位麵之子嗎?”

薛老魔:“……”

秦炎:“……”

其他古劍門的修仙者:“……”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再一次呆住。

大家都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

你特麽確定不是在逗我?

怎麽連位麵之子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所謂的位麵之子,顧名思義,是指天才中的天才,而且幸運得就仿佛得到了一個界麵的眷顧,但這根本就是一種形容或者傳說。

現實中,誰又真正見過所謂的位麵之子了?

別開玩笑,就算有也隻是一種恭維讚美,類似於拍馬屁,聽聽也就罷了,沒有誰會傻乎乎當真的。

結果眼前你告訴我,你就是傳說中的位麵之子,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一本正經的這麽說。

所有人都隻有一個感觸……梁師兄瘋了,而且臉皮之厚簡直到了令人歎為觀止的地步。

畢竟自己誇獎自己的情況,雖然也不是沒有,然而誇讚得這麽狠的,真的是讓人為之讚歎佩服。

薛老魔也忍不住愣了一下,然後就捧腹狂笑了起來:“小家夥,你很好,你真的不錯,很久沒有人能夠用言語逗得老夫這樣的開心了。”

“我決定了,看在你將老夫逗得開懷大笑的份上,我一會兒出手教訓你,一定手下留情,隻將你打得連你媽媽都不認出也就是了,放心,我絕不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哼,夏蟲不可冰語,當然了,你無法理解我這樣的天才,也不怪你,畢竟位麵之子,原本就不是你所能夠想象地。”

梁嘯天的聲音再一次傳入耳朵,依舊是顯得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秦炎聽到這裏也暗暗佩服,不得不說,在裝逼方麵,梁嘯天真的很有天賦,眼前的薛老魔與他相比,簡直就弱爆了。

雙方的實力卻不提,這番言語上的交鋒,梁嘯天簡直達到了秒殺碾壓對方的效果。

“小子,我不與你開玩笑,你真的不怕得罪我?”薛老魔似乎也察覺到,自己鬥嘴鬥不過對方,他臉色重新變得陰沉起來了。

“我不怕你,我也已經說過了,你如果想要打敗我,現在是唯一的機會了,否則一個時辰之後,形勢逆轉,你就會被我打得滿地找牙。”

“梁小子,你不需要用這樣的激將法,原本老夫不會以大欺小,但這可是你自己找死,既如此,那我就等上你一個時辰又如何,老夫倒想看看,一會兒,你怎麽將我打得滿地找牙?”

薛老魔瞪圓了眼珠,已終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此刻的憤怒。

要知道,他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小看過,這梁嘯天簡直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恨許多。

沒說的,自己不可能放過眼前這小家夥,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就算被人說以大欺小也顧不得。

何況所有的一切原本就是他自找的……

“你做了一個愚蠢的抉擇,既如此,一個時辰之後,我會讓你明白,自己究竟弱小到什麽地步!”

梁笑天撂下最後一句話,然後就變得寂靜無聲了。

所有人麵麵相覷。

不提那暴跳如雷的薛老魔,其他人也同樣不知道梁嘯天心中究竟是怎樣打算的……

他究竟是哪兒來的底氣?

一個時辰。

短短的一個時辰,他能夠做什麽?難道還能夠進階到通玄不成麽?

這樣的念頭僅僅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眾人毫不猶豫的給否定了,怎麽可能呢?

這想法也太荒誕了。

別說修仙,你就算是練武,也沒聽說,能夠這樣進步神速!

總而言之,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心癢難撓,但麵對這種情況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安安靜靜的在那裏等待答案了。

好在一個時辰不長,這事兒很快就能見分曉。

秦炎亦眼睛微眯,一瞬間,他的腦海中也有許多念頭轉過,但隨後卻又一一排除,都不靠譜兒。

不過隱隱約約,他又有一點猜測,梁嘯天這麽做應該不僅僅是裝逼來著,那家夥雖然喜歡吹牛講大話,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小子絕不會是一個傻瓜。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大言不慚的誇下海口,秦炎可以肯定,他應該是有一定的把握。

難道是與那塊石頭有關嗎?

秦炎心中冒出來了一個想法。

但他也隻能考慮到這一步,再具體的則不清楚。

於是秦炎能做的也與其他人差不多,安安靜靜的在這裏等待結果。

話說當一個吃瓜群眾的滋味兒還真不錯,今天就一個接一個的熱鬧簡直太令人感到欣喜了。

如今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梁嘯天都非常的神秘,誰也不清楚他究竟有什麽樣的底牌,敢做出這樣的選擇……

但不管大家的想法是什麽,所有人都覺得,梁嘯天此刻,必定是非常風光的。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麽?

錯!

……

此刻在自己的洞府裏,梁嘯天正慌得一匹!

哪有剛才語氣中所表現出來的淡然,相反,這小子正愁眉不展。

“師傅您可不要坑我,我可是照您的吩咐,在那薛老魔的麵前,說盡了大話,但同時也將對方給得罪狠了。”

“如今那老怪物已被氣得暴跳如雷,對我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我很懷疑,一會兒若真的動手,自己會不會一個照麵就被他打死了!”

如果有其他人在這裏,除了秦炎以外,肯定都會一臉懵逼,豆豆已然外出,如今音信全無,梁嘯天這是在對著誰叫師傅?

等等!

他的麵前擺著一塊石頭,這小子正對著一塊石頭恭恭敬敬的說話,他該不會是瘋了吧?

“徒兒你急什麽?為師難道還能坑你麽?別說區區一通玄中期的修仙者,就算對方是一大家級別的老怪物,對為師來說,那也是不值一提,你有啥好擔心的?”

“我怎麽可能不擔心,又不是不知道師尊你的脾氣,究竟有幾分本領不曉得,但卻與我一樣特別的喜歡吹牛與裝逼,天知道你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不是真的?”梁嘯天卻在旁邊,忍不住小聲嘟囔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