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素姐依舊在講台上上演著製服誘惑,那身白領西服多半是世界名牌,少說也得上萬,真不知道她們家這麽有錢她還來當什麽老師啊。

周圍的大叔們當然被秋素姐迷住了,昨天我聽到小道消息說在座的大叔們大多都能用韓語交流,之所以來上課,目的顯而易見。

正在大家都聽得極其入神的時候,教室門口出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是雪兒那小妮子。

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找來的基本韓語教程,怯生生的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報告。”

大叔們頓時就傻眼了,如此清純靚麗的女生出現在他們的視野當中,當即表現出了神往的表情。

和秋素姐的成熟風韻徐娘半老來說,雪兒的那一抹清新靚麗的氣質在某些方麵已經壓倒了秋素姐。

秋素姐笑了笑問道:“這位同學,你有什麽事嗎?”

雪兒更加嬌羞的低下了頭,我頓時就傻了,裝得還真像啊,女人都是天生會演戲的動物,明明不是什麽良家婦女,偏偏裝得這麽楚楚可憐,把那些大叔迷惑的哈喇子直掉。

雪兒用極為清純的聲音說:“姐姐,我能夠進來旁聽嗎,我很喜歡你講課。”

看來雪兒也不是什麽好人啊,她平時說話可不是這個聲音,而且她這話說得恰到好處,首先叫秋素姐姐姐,然後小小的拍了拍馬匹,這麽能說會道而且又模樣清純的女子秋素姐當然揮手放行。

雪兒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我相信隻有我才看見的,但是那些大叔卻對這個細節忽略了,紛紛裝出英俊瀟灑的樣子,讓出旁邊的座位邀請雪兒坐。

在眾人吃驚目光中,雪兒穿過了大叔們的圍追堵截,走到了最後一排我的旁邊,春風滿麵的坐下。

數十道犀利的目光奔向了我,那些大叔的表情仿佛要將我吃掉一般,我做出無辜的表情,聳了聳肩,這人帥還真沒有辦法啊。

見到我得意之極,雪兒偷偷的掐了我一下,這小女子怎麽也會這招。

我下意識的去摸被她揪的那個地方,卻無意中抓到了她的手,她的手涼涼的,極為細滑,看來她的皮膚真的是好得沒話說,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放開。

她的俏臉頓時就紅了,“壞蛋,還不快把你的臭手拿開。”

我又是一呆,忽然想起了昨晚那不堪回首的酴釄景象,我不情願的放開了她的手,說:“你的手真滑。”

她的臉更紅了,簡直嬌豔欲滴,我幾乎忍不住想在她臉上摸一把,她啐了我一口:“死和尚,昨晚欺負我今天也欺負我。”

我正色道:“我說的是實話,真的很滑,是不是你們土家族的姑娘皮膚都這麽好啊?”

雪兒得意的說:“那是當然,我們雲南山清水秀,人傑地靈,而我更是吸收了天地靈氣,日月精華,皮膚能不好麽?”

這小女子剛才還一臉害羞的樣子,現在下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說你是胖子你還喘氣,吸收日月精華?你以為自己是黑三老妖啊?”

雪兒說:“黑三老妖不敢說,起碼也是白娘子一個級別的。”

“真的啊,那你看我長這麽帥,當許仙應該不成問題吧?”我說著,衝她色咪咪的眨了眨眼睛。

“滾!你是和尚,當法海還差不多。”

我嘿嘿一笑說:“當法海也可以啊,我可以收了你,將你壓在雷峰塔下麵,永世不得翻身!”

雪兒惱怒的說:“不和你說了,就知道欺負我,當心我告訴你表姐,讓她來收拾你。”

雪兒搬出了表姐這根救命稻草,我隻得退避三舍,好像到目前為止隻有表姐能夠將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我問:“雪兒啊,今天你幫表姐教訓那幾個小蹄子沒有啊?”

雪兒霸氣十足的說:“我早就說過,要上級別的才有資格讓我出手,就那幾個火柴妞根本不夠資格。”

我緊盯著,淡淡的說:“你還不是火柴妞一個,有什麽資格說別人。”

“你!有種!”雪兒的手指著我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胸前一起一伏的,說實話她的胸部還是挺大的,36C足以讓大多數的女生羨慕到死,更足以讓無數的男性為之瘋狂!可是我就是想氣一氣她,免得她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你咪咪大行了吧,不要生氣了,呀,我不是道歉了嘛,你掐我做什麽?”

“你個臭和尚,一點都不真誠,哪裏有你這樣道歉的,你真的是壞死了,道歉都要占我的便宜。”雪兒恨恨的看著我。

“觀自在菩薩行深至般若波羅密多,時至五蘊皆空,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臭和尚,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麽啊?怎麽我一句都聽不懂?”

我笑了笑說:“你不是說我道歉不夠真誠嘛,我背兩遍佛經洗滌一下自己的靈魂,那樣就真誠了。”

“哦,那你慢慢背,好好的淨化一下你那肮髒的內心,我要睡個覺。”說完雪兒就堂而皇之的將那兩韓語教程墊在桌子上,準備補瞌睡。

“嘖嘖嘖,雪兒,雖然我是個流氓,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教訓一下你的這種不尊重人的做法了。”

雪兒斜眼看著我,“少給我講那些大道理,還不是因為你,昨晚和你吹牛到2點,打破了我多年的有規律作息,我要是不惡補一下要長痘痘的,像我這麽青春靚麗的妞這是非常合乎清理的做法。”

我搖了搖頭,說道:“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喜歡聽秋素姐講課來著,現在站著茅坑不拉屎,實在是罪大惡極,老衲今天要收了你。”

雪兒又狠狠的掐了我一下,歪著頭將腦袋枕在手臂上,說:“我要睡了,要是你秋素姐問起的話就說我生病了。”

我說:“沒問題,我直接說你大姨媽來了,秋素姐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一定會法外開恩的。”

雪兒打著哈欠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不和你說了。”

我見她這麽困,沒有再騷擾她,專心致誌的聽起課來,韓語這種東西還真是難學啊,也不知道是哪些吃飽了沒事幹的人造出來的字。

聽說造字的皇帝沒事幹就喜歡躺在**做著少兒不宜的事情,一天他在XXOO的時候,窗外走過一位女子,也許是那皇帝已經筋疲力盡了,錯把格子窗戶當馬賽克了,男人對於朦朧的東西都具有天生的向往,所以她對那位女子產生了莫名的好感,最後有感而發,根據窗戶發明了韓文。

當然這一段話是我臆造的,反正大概就這麽回事,可見韓語這種東西是非常的扭曲的哪裏有我們中華文明那麽博大精深。當然這個扯遠了。

我從思緒中回過神後,猛然發現雪兒正瞪大眼睛盯著我看。

我摸了摸我的臉:“我臉上有花麽?”

雪兒小聲的說“你不口花花安心想事情的時候還是挺帥的嘛。”

我看了看她:“你不要這麽誇獎我,我會驕傲的。”

“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