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驅車來到夏未央住的家,開門進去我就看到了一副驚心動魄的畫麵,她已經起來了,手裏拿著刀,嚐試著想要割自己的手腕,有幾分猶豫又有幾分堅決,猜都不用猜她一定是想自殺。

我跑過去奪過她手中的刀,“你瘋了麽?”我自慶幸自己來得及時,要是晚來一刻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她衝了過來想拿刀:“你還回來做什麽?我想死也用不著你管,把刀給我。”

我一把將她推回椅子上,“我為什麽不管,你和我上了床就是…”

她很尖銳的問道:“就是什麽?”

媽的,“你和我上了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管你。”

夏未央冷笑道:“你的女人,你敢娶我麽?”

“我…”被她弄得說不出話,我心中的那幾個女生放不下,結婚的事情太過於嚴肅,我不敢輕易許諾。

“你不敢吧,說得那麽理直氣壯,到頭來還不是想玩玩而已,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站起身來要奪我手中的刀,歇斯底裏,力氣非常的大。

她現在失去了理智,我將刀狠狠的丟到地上,“娶你就娶你,我們現在就去登記結婚。”我拉起她的手將她向門外拖,她膽怯了,腳步死死的釘住。

“你不是要我娶你嗎,為什麽不走?!”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我幹嘛要和你結婚,就是去給別人當小三也不會嫁給你!”

我們的對話越來越莫名其妙,我也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走過去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她瘋狂的拍打著我:“放開我,你要幹什麽?!”

我將她抱進了臥室,這段短的距離我的臉被她抽了好幾掌,一把將她丟在**後,“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當然是要和你zuo愛!”

她略微的失神了一秒鍾,隨即反應過來咆哮道,“你來啊!你們男人不是都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麽?你來啊!”

媽的,我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照顧她了,反正我現在的關係這麽的亂,不差她一個,我將她按在**,伸手抓住她的胸部使勁的揉搓,同時開始瘋狂的吻著她。

夏未央沒有反抗,目光冷冷的看著我,我哪裏還管這些,一個勁的親吻著她,可漸漸的我發現自己的臉上濕了,鬆開她的嘴唇,她又哭了。

氣氛已失,我已經沒有再做下去的必要,她流著淚說:“你繼續啊!你不是要占有我麽?!”

我無比的糾結,“夏未央,你到底要怎麽樣啊!不管你又說我不負責,娶你你又不願意,到底我要怎麽做你才滿意?!”

她沒有說話,被我問到了傷心處,一個勁的哭,她的眼淚好像怎麽流也流不盡。

最後她伸手勒住了我的脖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嗚嗚嗚~阿宇,我的心好亂,從未有過的亂,我知道昨晚不是你的錯,可我沒法原諒自己,我是你的老師,可我們卻發生了關係,我的心被困在一個地方出不來,你告訴我該怎麽辦好不好?”

夏未央釋放了所有的情緒,宣泄一通之後終於說出了內心的話,我摸著她的頭:“事情已經無可挽回,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說道做到。”

她鬆開手,搖著頭說:“不行,我們不能在一起的,讓我們都忘掉昨晚的事,你還是我的學生,我還是你的老師,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好麽?”

“這些事情能夠說忘就忘麽?”

她用力的甩著頭,“不行的,你必須忘掉,就當那是一個不真實的夢,我不要求你對我負責,肚子裏你遺留的東西我會吃避孕藥,忘掉這一切吧,對你對我都好,你說好不好?”

女人流著淚的臉是最動人的,柔情,似水,弱不禁風,憔悴不堪,看著讓我心痛,我不知該如何做,就這樣不管她了麽?昨晚的事真的能夠忘掉麽?或者我真的該將這一切當做是一個夢,酒醒了,夢也跟著醒了。

我摟著她的頭說:“好,我忘掉。”

……

告別了夏未央,我回到了社團,梵高和新進的財務林曉樓在,梵高笑嘻嘻的說:“宇哥,快看看我的傑作。”

我抬頭看了看大廳的牆壁,沒想到梵高那家夥真的辦到了,這麽短的時間就將這些世界名畫弄了出來,極其逼真,我這個門外漢看上去跟真的似地。

我心裏還在糾結夏未央的事,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哦,挺不錯的。”

“你丫的,我可是一夜沒睡才搞出來的,你他媽一句挺不錯就完了,太過分了吧。”

我說:“要不我將這些畫拿去賣了?得到的錢咱們三七分成。”

林曉樓說:“這些畫已經是社團的公共財產,你們隻能看,不能動歪腦筋。”

梵高詫異道:“連我這個作者都不行啊?”

林曉樓微微一笑,“你當然可以,不過你拿了一副就得補回來一副,不過我就不會讓你畫《鳶尾花》這種小圖了,你覺得《最後的晚餐》怎麽樣?”

梵高頓時麵如死灰,“嫂子,我剛才開玩笑的,你別在意。”

我小聲的問道:“《最後的晚餐》很大麽?”

梵高點了點頭,指著對麵的那堵牆說:“看見那麵牆了麽?就那麽大!”

這時關哥從外邊回來,“喲嗬,連阿宇都在,今天人倒是挺齊的,”簡短的打過了招呼,他很快就發現了牆上梵高的畫,“梵高,這些東西是你一晚上弄出來的?”

梵高得意的點了點頭:“我這個人除了辦事好之外更大的優點就是快!”

關哥對於梵高很臭屁的回答很滿意,“我也發覺了你‘快’這個優點,幫我弄一副梵高的《星夜》,我送人。”

“還畫啊?讓我休息一會兒好不?”

關哥很嚴肅的說:“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現在就給我回去畫!”

梵高很憋屈,向我求救道:“宇哥,他們兩口子欺負我!”

要是在平時我一定站在關哥那邊,可今天心情很低落,我說:“走吧,我陪你回去弄。”

關哥說:“你們兩個弄快點哈,今晚就是開幕儀式了。”

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關哥,林曉雨我沒能請動,她是你小姨子,你自己想辦法吧。”

他抱怨道:“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虧我還這麽信任你,並且這麽大的事到現在才說,你要我怎麽弄啊?”

林曉樓開口說:“還是我去勸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