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惠今天是打定主意誘惑我了,對於這種情況我當然喜聞樂見,不過有點考驗我的能力,畢竟要用手來測出她的胸圍的確有點難度。

這事咋看起來比較有難度,其實還是有跡可循的,一般來說,A罩杯的話大小和橙子差不多,如果是B,那就和超市裏賣的大包子差不了多少,再來就是C罩杯,去菜市場買個大個的蘋果,就那麽大,捏在手裏剛剛合適。

很多人想要知道D罩杯到底多大?其實很簡單,張開你的手掌放在你的膝蓋上就能感受到,至於E,F這些大號,現實中很難找到,如果非要用一種水果形容的話那就是柚子了,也有人說是小西瓜,大概就是如此。

當然字母是大小的一部分,還要配上數字才是是真正的上圍,數字比較簡單,稍微瘦一點的大概就是32,豐滿一點的34,如果天賦異稟一些,類似於台灣瑤瑤這種異類,數字就不好說了。

我仔細體味著魏惠的胸部大小,這可是關係到待會兒福利的問題,所以我要慎重的回答。

魏惠有點惱怒了,“小男朋友,你很壞誒,一直拖著不給我說,摸著很舒服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額…你別急嘛,我這不是在量嘛!”我了大概五秒鍾樣子,我心中已經有了答案:“33B!”

“你要死啊?人家哪有那麽小!”

“哦,我再量量。”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省得你一個勁的瞎摸,是32C啦。”

我一陣泄氣,居然沒有猜對,早知道我就往大的猜,那樣就算沒對也會讓魏惠一陣歡喜,“那我的獎勵還有沒有啊?”

魏惠捧著我的臉:“你真是壞透了,明明知道我會答應你的還問。”說完魏惠吻住了我,她的浴袍也從肩上慢慢的滑落。

法國著名文學家大仲馬有一本小說名叫《三個火槍手》,三個家夥在法國的高原上直來直去,其中最出名的莫過於快槍手了,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很快!

我例舉這個事件當然是因為我今天當了一次快槍手,短短幾分鍾就將自己交代的一清二楚,魏惠紅著臉說:“我就說你很快嘛,現在知道你不行了吧。”

我很無辜的說:“誰叫你使勁的壓榨我啊,跟吃了春.藥似地,我能夠撐過5分鍾都算不錯了。”

“嘻嘻,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叫你說我胸部小,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能力被打擊是最致命的打擊,就像古代皇帝,當他們取得了這方麵的靈丹妙藥後都會將那個醫生殺掉,雖然有點殺雞取卵的意思,但他始終不能容忍自己的痛處被外人知道。

我窘迫得不行,隻能怪魏惠太厲害,我一個勁的咬她的肩膀,算是對她的報複,魏惠說:“好啦,你鬆口,我們這麽久了沒做你快很正常,我們再試一次就是。”

我怎麽可能就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一直弄到三點鍾才肯罷手,完事之後魏惠說:“你這個害人鬼,弄得我都快沒力了,人家下午還怎麽工作啊。”

我說:“那就不去了,在家呆著,我養你。”

她搖了搖頭:“我好不容易改邪歸正你還是不要養我的好,我很容易就變懶惰的,要是有一天你離開了我,我又得從操就業了。”

魏惠的話說得很直白,有一種悲涼更有一種無奈,激情退去,我擁著她,“是我不好,你別難過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你沒有不好,其實就這麽和你在一起也挺好的,小男朋友,你別說不會離開我這種傻話,我知道你心裏有那個女孩,總有一天你會麵臨抉擇的,你放心,我不會跟她搶,隻是我希望在你離開我的時候讓我懷上你的孩子,那樣我不至於活的沒有依靠。”

對於魏惠的表態我早已無言以對,隻是在一個勁的罵她傻,傻得讓人心疼無比,魏惠說:“本來我就很傻,不然也不會愛上你,有的事傻一陣子就過去了,有的事傻一輩子也心甘情願,我現在這樣多半要傻一輩子了。”

我說:“你還是傻一陣子吧,別對我這麽好,我會有負罪感的。”

“嗬嗬,你也會有負罪感啊,我雖然不能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但讓你掛念一輩子也不錯,你說好不好啊?”

女人的想法我真的有點搞不懂,我隻覺得她這麽對我很不值得,就這麽和她在一起不會有結果,現在就離開對她更殘忍,陷入兩難的我不知該怎麽辦,我說:“恩。就讓我掛念你一輩子吧。”

和魏惠呆了一會兒我回到了學校,到了社團裏,梵高一個人擺起了國際象棋,一邊抽著煙一邊下,我的到來這家夥毫無察覺,左手下黑棋,右手下白棋,至於這麽無聊麽?

“梵高,關哥呢?”

梵高無精打采的說:“他帶著手下去安排布置比賽會場了,宇哥,你這一天都哪去了啊?”

我說:“我在忙著找高月呢,你呢?關哥給你分配的什麽任務?”

梵高說:“他就叫我弄一下海報,不過我早就做完了,現在我的任務是鎮守社團,都快無聊死了,要不你過來陪我下棋吧。”

“我沒你這麽無聊,要不你和我出去晃悠一轉?”

“要是能夠離開我早就閃了,關哥說必須留個人在這裏守著,要不你替我?”

我也閑著沒事,“行,你閃吧,這裏交給我了。”

梵高如獲大赦,“宇哥,我真是愛死你了,這包煙你留著抽,我閃了。”梵高閃人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帶起了一陣風,我隻能說這種賤人,太賤了。

不過我也很賤,因為我坐在沙發上了之後開始下國際象棋,左手和右手下,不得不說有點無聊。

再過幾個小時就是晚上了,我到底要不要去見高月呢?我現在就像過了河的小兵,隻能向前,這就是宿命麽?

忽然發覺自己和自己下象棋還是挺有意思的,因為洞穿了自己的所有想法,下了半天也沒死一個子,局麵相當的和諧,但一陣不和諧的高跟鞋聲打破了這裏的寧靜。

我手裏拿著白色的queen抬頭,一個漂亮的姑娘麵帶微笑的站在了門口,是商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