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哥坐在車上問我:“北京還好玩吧?有沒有去看看毛爺爺?”

我說:“沒來得及去,腳都還沒站穩就被毛爺爺的手下抓了,然後去蹲了幾天局子,吃了吃官家飯,整體感覺還不算太差。”

關哥吃驚的問道:“你進拘留所了啊?”

我點了點頭,“就小住了幾天,不過和裏邊的幾個人相處還算愉快,沒出什麽大問題。”

關哥拍了拍梵高的肩膀,“梵高啊,你不是說你在北京沒什麽擺不平的麽?怎麽還是讓阿宇進拘留所了。”

梵高有點氣不過,“那可是紀委書記!可以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你以為真的可以拿槍衝到他家裏去啊?”

關哥笑了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嘛,對了,阿宇,雪兒還能夠參賽吧?我可是已經將她要參加的事情宣布出去了。”

我心裏又是一陣悲涼,“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不讓她參加麽?這次參加的有哪些人啊?”

關哥說:“嘿嘿,陣容超級強大,你兩個媳婦,我媳婦和她妹妹,當然還有紫風信那丫頭,這差不都就是原來靡香的老牌校花,大四的差不多都離校了,研究生學院那邊也沒人參加,剩下就是大三,大一和護理學院的那些新生了,報名人數高達數百人,當然不能全部都上,我已經在我們的那個美女網站上弄了一個投票,不過我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讓票數前五十還是前三十的參選,你幫我想一想。”

關哥滔滔不絕的說著,我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看來這些天關哥都沒閑著啊。

我想了想,問道:“關哥,比賽晉級的方式你是怎麽選擇的?”

關哥皺了一下眉頭:“我原本打算的是分輪次,也就是所有女生同時參加一個項目,然後再評判,國際上的選美都是這麽弄的,但這有一個問題就是,時間明顯不夠用,拖得太長了。”

我也覺得有些不妥,畢竟我們涉及到才藝表演,隻弄一天時間確實來不及,我說:“不如我們采用抽簽分組吧,就用前五十,參賽的人多我們比賽的說服力也更強,這五十人分五組,取每組前兩名前進行最終賽,當然這十名需不要要具體排名還有待考慮,這個想法我還是沒考慮清楚,得好好的合計一下。”

關哥點了點頭:“我覺得你這個辦法行,具體計劃我回去擬定一下,現在還有另外一個問題,這問題相當的棘手。”

我問:“什麽問題?”

關哥頓了頓說:“這次比賽盛況空前,學生的積極性比較高,所以有其他的社團也想前來分一杯羹,比如花花公子協會,女生聯合會這些實力強勁的社團,對於這事你怎麽看?”

我說:“我們也不能將好處都占盡了不是,他們想要來合作也可以,不過要明確我們的主導地位,有他們的配合我們做起事來也方便,這樣我們選出來的校花也不會有人說我們徇私舞弊。”

關哥露出了微笑,“我也是這麽想的,不過這些事情我一個人想,我害怕有漏洞,現在你回來我就好辦多了,嘿嘿。”

“能夠給關哥分憂解難是我分內的事啊,誰叫我是副社長來著。”

關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是能再幫我解決一個問題我就會更開心的。”

“你說吧,赴湯蹈火。”

關哥說道:“現在的靡香五大美女我們湊齊了四個,唯獨那個高月神龍首尾都不見,我一直覺得你的狗屎運好,去幫我把她找來!”

“我靠,這麽大個學校你要我到哪裏去找啊?全靡香那麽多人都想見她,到現在還沒聽說誰遇見她呢,你別說我踩狗屎了,就是吃狗屎也辦不到啊。”

關哥說:“反正任務是交給你了,我不管你踩狗屎也好還是吃狗屎也好,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有點犯難,這怎麽找啊,耳邊傳來關哥的叫罵聲:“我暈,梵高你丫這是要將我們帶到哪裏去啊?”

“唐古拉山口。”

“就你這破三輪,你這小身板?出學校門你就沒腿力了!快點給我掉頭!”

“誰叫你們一討論起事情就沒完沒了啊,我就索性拉你們過來兜兜風。”

“兜風?兜你妹!快掉頭!”

我這才發現,梵高已經將我們帶到了情人路的盡頭,就在前麵那堵上,我和無霜的字靜靜的呆在那裏。

梵高和關哥顯然沒有看見,不過就算看見也沒什麽大不了,他們已經知道了,梵高扭頭對我和關哥說道:“你們兩坐穩了,小弟我要玩漂移了。”

我和關哥如臨大敵,不過好在沒有出什麽大的意外。

回到公寓後,關哥洗過了澡就坐到了電腦前,開始籌劃這次比賽的形式,梵高坐到了我的跟前,“我媽沒有為難你吧?”

看來他還在想著這件事,“你媽雖氣勢逼人,不過我也見過大風大浪,我向她坦白你的消息後她沒有為難我,其實你媽對你挺好的啊。”

梵高點著頭:“我知道,不過她的掌控欲太強了,對了,雪狼叫我監督你,讓你給他找媳婦,你可時刻關注著點。”

我鬱悶不已,一回到靡香事情就這麽的多,而且都是一些毫無頭緒的爛事情,月姬怎麽找,雪狼大哥的媳婦怎麽找,每一件都讓我頭疼,既然頭疼,我果斷的選擇了睡覺,昨晚睡得太晚,早上又醒來得太早,所以一碰到床我就沉沉睡去。

太多的事情繞著我,所以我又做夢了,我夢見自己在一個開滿藍色妖姬的莊園裏邊,天上的月亮是血腥的紅色,光線不亮也不暗,一間簡陋的茅草屋旁邊,一個長發的女子背對著我,看不清她的臉,她穿著袍子,也看不到她的身材,我唯一注意到的是,這個女子居然穿著老式的手工布鞋。

我草,這年頭還有女鬼?我當即被嚇醒,身上冷汗直流,清醒了一下才知道這是夢。但這是不是老天爺對我的暗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