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故事總是美好的,美好通常都是一時的,我抱著魏惠,小聲的問道:“你剛才幹嘛叫得那麽大聲啊?”

她剛才非常的興奮,並且叫得既又大聲,要不是有電視聲音的掩蓋估計一定會驚擾到樓上樓下的人都睡不著覺,她開電視聲音果然有先見之明。

“嘻嘻,你不喜歡啊?那我下次憋著不叫好了。”魏惠緊緊的依偎在我的胸膛上,臉上還有沒褪去的潮紅。

魏惠的話語總是能挑起人心中的火苗,“額…我不是那個意思,就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但是到底哪裏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猜不到就別猜了,給我乖乖的睡覺。”說完她伸手將我的眼睛捂住,現在屋子裏燈火通明我又怎麽可能睡得著。

我將她的手拿開:“你心裏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魏惠很狡猾的說道:“你心裏有事我心裏就有事。”

我心裏還真的有事,剛才又一次被她這個妖精給迷住了,雖然很心甘情願,但還是覺得對不起那三個女生,白天所想的煩惱問題再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究竟要怎麽辦啊。

魏惠在我的腦袋上輕輕的敲了一下,“看吧,被我說中了吧。”

我一時間很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麽,每次答應她不去想其他女人,可總不由自主多想,這對於她是一件多麽殘酷的事,沉默了許久我說了一聲:“對不起。”

魏惠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可還是強露出笑容,“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和你的事情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奢求什麽,做你的大女朋友就夠了。”

她的話讓我更加的羞愧,因為這樣做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你幹嘛對我這麽好呢?值得麽?”

魏惠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不要說什麽值得不值得這些傻話,你不是想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先前我問她她卻很調皮的說不告訴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心裏是怎麽看我的。

魏惠伸出她修長的手指摸著我的肩頭:“我告訴你哦,在我的心中,你是我偶爾會發一下呆,但更多的時候會讓我感到驚喜的小男朋友,雖然你沒有對我做過什麽,但我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想法很純粹,你不是說值不值麽?我告訴你,值得,你值得讓我飄來飄去的心安靜下來,值得讓我心甘情願的和你zuo愛,名分這種東西我不需要,也不奢求,隻要能夠看到你我就很開心了。”

“你知道,我以前是做那行的,我見過很多的男人,但他們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真正的關心我,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但我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剛才我叫那麽大聲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真的開心,另一部分原因是我知道你心裏有事,我不那麽做你很難放開,你也許覺得我是一個****吧,我告訴你,即便是一個****我也隻屬於你一個人。”

說完魏惠極其動情的看著我,她提到了她沉重的過去,甚至不惜貶低自己,僅僅是為了讓我心裏的愧疚少一些,可她不知道她這樣做讓我的心裏更加的難受。

我抱著她:“你別說了,我心裏難受。”

“宇,不是你的錯,是我愛上了你這個小混蛋,你要是真的覺得愧疚的話就好好愛我吧,不需要你做多少事情,就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一打電話,我想要你的時候你不準躲,乖乖的到我這裏來和我做一夜夫妻,讓我開開心心的做你的大女朋友和小情人,好嗎?”

不知怎麽的,我感覺我的眼眶濕濕的,她的話讓我體內糾結已久的心髒一寸寸斷裂,沒能說什麽,我吻住了她。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她輕輕的將我推開,眼神充滿無盡的誘惑:“小男朋友,你的小****又想zuo愛了,怎麽辦呢?你放心,這次我不會叫那麽厲害的。”

沒有回答她的話,我再次投入了辛勤的開拓洪流之中。

……

第二天醒來時魏惠正溫柔的躺在我的懷中,坐起來後我發現我的手正相當不老實的放在她的胸部上,本想悄悄的將手收回來,可還是將她弄醒了,她也坐起身來,伸手揉了揉眼睛,“小男朋友你醒了啊?”

我深吸了一口涼氣,她這個動作既自然又勾魂,全然不理會自己的胸部暴露在空氣中,嫣紅的蓓蕾在盡情的呼吸房間裏酴醾的空氣。

察覺到我的目光,她嫣然一笑:“又想了啊?”

我可沒有那麽生猛,昨晚的瘋狂讓我都快斷氣了,趕緊用被子將她蓋住:“沒有,你別多想,當心著涼了。”

將被子拉開我才看到淩亂不堪的床單,魏惠也發現了,臉上出現微微的紅暈:“都是你啦,害得我又得換床單了。”

我無辜的說:“明明是你昨晚要那麽瘋的,怎麽現在怪起我來了啊,你這個傻得讓我無可奈何的小妖精。”

魏惠的臉色緋紅:“不許說是我,你要說是你!”

我隻得無奈的說:“好吧,是我,都是我,滿意了吧。”

看到我屈服,魏惠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快點抱我去洗澡。”

我起身將她抱進了浴室…

也許我永遠都拿這個從風塵中歸來的女人沒有辦法,她總是能讓我忘掉一切煩惱的事情,乖乖的當她的小男朋友,但我們之間真的能就這麽無欲無求的在一起麽?

回到學校後已經接近中午了,我先到社團去看了看,沒有人,再回到公寓發現還是沒有人,我這才發覺我有手機這件高科技產品,於是打電話給關哥:“喂?關哥麽?小弟現在的午飯還沒有著落呢。”

“我靠!我的午飯還沒有著落呢,你們一個二個都死哪去了?打電話都是關機!”關哥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

我趕緊道歉說:“老大,對不起,您現在在哪?小弟請你吃飯。”

關哥換了一種無比悲涼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在醫院呢。”

“醫院?!你受傷了?”

關哥哀嚎著說:“而且是內傷!”

“你等著,我馬上來!”我掛掉電話直衝二醫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