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真的挺狠的,一口咬下來就沒有鬆開,女孩子怎麽都喜歡咬人,難道這是天生的麽?

忍著疼痛我依舊沒有開口求饒,現在比的就是誰有耐心,我估計她就是想小小的懲罰我一下而已,不會太過分,可是現在她已經咬了30秒了卻依舊沒有鬆口的跡象,並且力道越來越強。

我不禁心慌起來,她該不會是來真的吧,要出人命的啊。又熬了大概10秒鍾的樣子,她終於沉不住氣了,鬆開我的手臂說:“你這個人怎麽那麽狠心,那麽用力的咬著你也不叫疼。”

我尷尬的笑了笑,清清楚楚的看著手臂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肉已經凹陷進去了,要是她再咬上那麽幾秒鍾一定會出血的。

她用手撫摸著剛才被她咬著的地方,一副愛憐的表情:“疼麽?”

我打腫臉充胖子,用力的搖了搖頭:“不疼。”

她將腦袋靠在我的胸膛上,仿佛在傾聽我的心跳:“你就不能反抗一下啊?平白無故的受這些罪,”她好像很氣惱,然後說:“其實我知道要是我再咬那麽一時半會兒你一定會鬆手的,可是我不想,雖然你說不疼,但是我疼,我的心裏好疼。”

我知道她是在心疼我,但我卻不能夠表現出來,這份深情現在的我還無法承受。

“好了,我也不咬你的手了,我要咬你的嘴!”

觸不及防之下,我被表姐吻住,她的身子也努力向我身上靠攏,為了躲避我隻能一步一步的向後退。

於是比較搞笑的畫麵出現了,我抓著她的手,腦袋一個勁的先後仰,身體也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忽然被身後一個東西絆了一下,失去平衡的我被表姐壓在了柔軟的大**。

“我現在看你還能往哪逃!”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表姐就伸手將自己的胸罩給解了下來,那夢幻般的雙峰出現在我眼前。

誘人的弧度,致命的角度,第一次這麽真切的看著表姐的胸部,沒有一點瑕疵,白白的像天上的雲朵,紅紅的像天邊的晚霞,那最美麗的兩點就像夕陽下的相思豆,原本沒有情感,可忽然之間卻多了幾分柔情,幾分迷離。

它們脫離溫暖的bar,在這並不算很暖的空氣中收縮了一下,弧度向上更加的挺翹了幾分,仿佛得到了釋放,在縱情的呼吸,看得我如癡如醉,一種發自內心的拉墜感湧了上來,要將我拖到無盡的墮落深淵。

沉醉之中,天邊仿佛飄來了烏雲,我的眼前突然一黑,猛地發現原來表姐竟然將她手中的bar丟到了我的麵門上。

絲質的胸罩還帶著表姐的體溫,濃烈的玫瑰花香匯集到我的鼻孔當中,想要將我這輩子所有的嗅覺都用幹淨一般,我的腦袋早就缺血了,呼吸已經被忘得一幹二淨,隻有那劇烈跳動的心髒告訴我我還活著。

心底一個聲音仿佛在嘶吼:“和她在一起吧,你們是相愛的,放下你這份可笑的執著,和她做吧。”

可是另一個聲音更加的大聲:“陸宇,你不能夠做禽獸,堅持了那麽多年難道要功虧一簣嗎?雪兒怎麽辦?杜麗怎麽辦?”

對啊,雪兒怎麽辦?杜麗和魏惠又該怎麽辦?一道驚雷在我腦海中炸響,讓我清醒了不少。

將頭上的黑色胸罩拿開,剛想要坐點什麽反抗的時候,卻看見表姐完美的胸部,我又失神了。

她臉頰的紅霞濃烈似血,長長的頭發遮住了胸前部分的風光,帶上了幾分朦朧,美感卻更勝,更加讓人意亂情迷。

表姐的身體向前傾,屁股也向前挪了挪,然後烏黑的秀發遮住了我的視線,她整個人撲到了我的身上。

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依舊能夠感受到來自她胸前的溫熱,軟軟的,柔柔的,她的手捧著我的臉,然後將耳邊的長發撩了上去:“嘻嘻,我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吻吻吻,吻得太逼真,莫被虛情假意誤了今生,問問問,問得太深沉,都說花花世界何必當真。

這一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仿佛要將她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深情全部都融入到這一吻裏邊,何必在乎天長地久,在乎此刻擁有就夠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竟然遂了她的心願,和她認真的接吻了起來。

霜姐,我又何嚐不想和你在一起,你說沒有了我生活就會變得一團糟,忘記了吃飯,出門的時候總會丟三落四,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沒有安全感,但你是否知道,沒有你的時候,我也懶得做飯,懶得去收拾屋子,深夜的時候要是接不到你的電話同樣難眠,甚至隻有抱著你蓋過的被子才能夠睡著,但是我們是姐弟啊,這是怎麽也不能改變的事實,如果真有上帝,他媽的一定是狗娘養的,為什麽將我們生在一起呢?

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這些話隻能夠埋在心裏,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表姐慢慢的將手伸到了我的皮帶上,不知不覺中都快被她解開了,我趕忙將她的手抓住,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的底線已經一步一步的崩潰,這最後一道防線說什麽也不能夠鬆懈了。

她的臉離我很近,按照天下無雙裏邊的台詞來說,她的嘴離我的距離隻有不到0.01公分,她愣了一下,“你不想麽?”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隨後察覺不對又點了點頭。

“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啊?”

我收斂心神,堅定的說:“不想!”

“你騙鬼啊,明明已經有了反應還說不想,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我說:“真的不想!”

“我不信!”然後她開始用力的拉著我的皮帶,我開始頑強的反抗,於是乎,戰鬥打響了!

“哼,不公平,我已經將我所有的都給你看了,你也得給我看。”

“是你自己要脫的,不能怪我。”

“頭可斷,血可流,衣服不能留,今天說什麽你也得將衣服脫了!由不得你!”

“衣在人在,衣亡人亡,我要抗爭到底!”

她重重的在我的肚子上揍了一拳:“你還是乖乖就範了吧,別自找苦吃!”

她還真大力啊,結結實實的揍在我的肚子上,險些將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

“你打吧,打死了我也不會放手的。”

“那好,我今天就見你打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又是一拳猛地打到了我的肚子上。

邪惡啊,邪惡啊,她的腦子裏怎麽那麽的邪惡,我一拳接一拳的承受著,看著她胸前的風光隨著拳頭的出擊而顫動,什麽叫痛並快樂著?這就是!

揍了大概十來拳,她忽然停下了動作,雙眼緊閉,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不好看,仿佛在承受什麽痛苦。

我感覺到大腿上涼涼的,伸手摸了摸,黏黏的,拿在手中一看,竟然是血。

“這是?”

她的臉更紅了,“你不是想知道我那個是什麽時候嗎?就是今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