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梵高惹事還不小,沒想到對方還是國際友人,我和光哥要是出手的話首先不僅要考慮社團對外關係,還得考慮我國與韓國的友誼關係,要是一個不小心這普通的小事很可能鬧大,驚動各自的政府就不好了。

雖然比較的誇大,但這件事的棘手是顯而易見的。我問:“你能不能將你們被襲擊的那段敘述詳細一點?”

關哥點了點頭,“梵高還車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晚上我叫他跟我走,沒想到才吃了晚飯我們兩就被盯上了,幾個家夥拿著棒球棍,二話不說就衝上來,梵高那家夥手無束雞之力,我拉著他就跑,幸好哥哥我練過,不然還真的很難逃掉。”

關哥的身手開學第一天我就已經見識過,雖然紫學姐和他是鬧著玩的,但是他依舊能夠伶俐的躲過紫學姐的攻擊,說明他的身手確實不錯,“吹牛那些事情你就不要說了,關鍵點是你能不能夠確定是那個韓國留學生找的打手堵你們?”

關哥肯定的回答:“我能確定,首先從他們蒙著麵這點上來看,多半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並且整個追我們的過程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照理說我們跑掉他們應該罵人才對,可是那幾個家夥依舊很安靜,我猜他們是害怕我從口音上看出端倪,最重要的證據還是這個。”

關哥遞給我一支白色的棒球球棒,我一眼就看到了上麵用黑色中性筆寫的幾個韓文,關哥說:“我是我從一個家夥手裏奪過來的,昨晚已經找學韓語的學妹幫忙翻譯了,那幾個韓文的意思是‘金美妍’,應該是個韓國妞的名字。”

“妞?難道昨晚找你們茬的人當中還有女的?”我驚奇的問道,要是真的有妞的話,這件事就有趣了。

我剛問出這個問題,關哥就丟給我一個文件夾,“雖然昨晚那幾個家夥都是蒙著麵,但我能保證其中沒有女生,不過那個叫金美妍的女生我們學校倒是有一個,是國際交換生,今年大二,資料都在你手上。”

我靠,關哥的手腳未免也太快了吧,才一晚上的時間就將人家的資料弄到手了,不去當情報販子真的是委屈了這家夥的能力。

我隨意的翻了翻,找到了一張這妞的照片。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眼睛,大而深邃,並且迷人,瞳仁是咖啡色的,應該是一個混血兒,照片上給人的感覺還是挺陽光的,穿個黃色小背心,胸前一條溝,就是不知道真人怎麽樣,最關鍵一點是照片上瞧不出身材好壞。

我指著那份文件上的一個數據問關哥:“你確定那妞的胸圍是34C?”

關哥點了點頭,“那是當然,我昨晚花了差不多一晚上的時間找資料,這個數據我雖然不能夠確定,但絕對差不到哪裏去。”

我之所以比較在意這個數據是因為和雪兒的一樣,屬於那種不大不小的夢幻型號。

我問關哥:“你說動手的那些人當中沒有女生,那你弄這妞的資料來做什麽啊?這完全是一些毫不相關的事情嘛。”

關哥說:“我是在猜測這根球棒的主人和這個金美妍一定有什麽關係,說不定是他的追隨者或者其他什麽的,隻要我們能夠將那個人搞定,幕後指使那個人自然就會現行。”

我點了點頭,“那你怎麽將這根棒球的主人弄出來呢?該不會拿著這球棒挨個挨個的問吧?”

關哥說:“我現在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現在處於暗處,調查的事情要低調著做,不過我一直沒有想到什麽有效的方法,你腦袋比較靈光,幫我想想看。”

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據我所知留學生那個圈子難以進入,我們雖然有了一些零星的線索,但距離將罪名最終確定下來還有很大的差距。

想了半天我搖了搖頭:“這事我也沒有辦法,先緩一緩吧,要是實在沒有證據我們也去將那個跆拳道的打一頓,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關哥疑惑的看著我,然後又丟給我一份資料,“你有把握將那個家夥搞定麽?他可是跆拳社的社長,聽說是黑帶,一腳能夠踹開三公分厚的木板,猛得不行。”

我也沒有看,將資料拿在手裏轉圈,不就是個黑帶嘛,有什麽好怕的,表姐就是跆拳道黑帶,跟她小打小鬧好些年了,我對於跆拳道還是有一些理解,我自信滿滿的說:“怕什麽,到時候找個理由將這家夥約出來,用麻袋套住腦袋咱兩一起上,哪管他是什麽黑帶白帶的,我就不信弄不贏他!”

關哥說:“我們要和諧,要有愛,不能這麽殘忍的對待國際友人。”

我將手裏的文件丟給他:“少他媽給我裝好人,你他媽要是好人會花一晚上的時間將這些事情調查得那麽清楚麽?我敢打賭,不管你能不能調查清楚,你就算是強加罪名也會打那個家夥的,你敢說你不會?”

關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不能夠冤枉好人,但更加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對待棒子,我的態度一向是寧可錯殺全部也不能放過一個!”

我就說關哥不是什麽好鳥,現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寧可錯殺全部也不會放過一人,言下之意就是不管和那個李承源有沒有關係,他都一定會接到關哥的報複!

這時候,這個故事的另一個主角終於休息夠,走出了屋子,“丫的,你們討論事情就不能夠安靜一點?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這家夥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我和關哥都怒不可遏,他媽的要不是因為他哪裏來那麽多事情?現在他反而成了局外者,我們成了當事者一樣,我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

我和光哥交換了一個眼色,光哥問我:“你想到了什麽?”

我說:“一個成語,寓意並不是很好的成語。”

光哥眉頭皺了皺,“是不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關哥說完這句活後我們同時將梵高那家夥按在了沙發上,我將他的身體死死的按住,“媽的,叫你他媽惹事,還敢去泡學姐!關哥因為你的事都受傷了!”

關哥一邊脫梵高的褲子一邊說:“昨晚遇到那幾個壞人你這家夥丟下我開溜的事我可以不放在心上,最他媽讓我生氣的是你那心安理得的表情,仿佛我幫了你還要欠你一個人情一樣!難道是我上輩子欠你的嗎?!”

光哥已經梵高的褲子脫開了,抄起桌上的一份文件說:“你自己說,該不該打?”

梵高被我困得死死的,想要反抗卻絲毫也動彈不得,他依舊不死心,“關哥,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關哥搖了搖頭:“不行,吃一塹才能長一智,給你一個選擇吧,我可以讓你選擇屁股挨打或者是打挨打,給你十秒鍾,快點做出決定!”

“不挨打行不行?”

“十,九……”

“關哥我求求你就放過我吧,以後咱們社團的髒活累活不要臉的活都我來做行不行?”

“六,.五,四……”

“以後社團的煙錢都由我出!這夠狠了吧?”

“三,二,一……”

“媽的,我管你們一個月的飯錢!”

“成交!”

“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