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兩真的隻是蓋棉被純聊天而已,別的什麽都沒想,經過了無數充滿誘惑的戰役,我現在的意誌力可以說有點小堅強,一般的撩人話語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薛言從剛開始就一直在我們麵前罵沙青,說那家夥沒眼光,那兩個小妞每一個比得上她的,不就是穿得暴露一點嘛,老娘打扮起來照樣可以讓他神魂顛倒。

我隻得在一旁應聲附和,跟著他罵沙青,說那家夥鼠目寸光,吃裏爬外,狼心狗肺沒心沒肺,我罵的正興起的時候,薛言說了一句:“我發覺你好賤哦,居然這麽罵你的好兄弟。”

“我靠,你不是在說他的壞嘛,我是為了配合你才這麽說的,其實內心特糾結。”

“少來,我看你罵得很爽才對,對了,你今晚為什麽去酒吧啊,你說的那個和你表姐吵架的理由,哄一哄高武那個傻大個還行,想騙我還嫩了一點。”

我愣愣的看著她,然後心虛的說:“真的沒什麽,就無聊才去的。”

“你這個人不厚道,我都和你睡一張床了還不對我說老實話,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要脫衣服了哦。”

我現在對於語言攻擊基本免疫,但是對於脫衣服這種物理攻擊還是很害怕的。我趕緊說:“我覺得這些事情對你說不合適,你就不要問了好不?”

薛言現在精神著呢我的話哪裏聽得進去我說的話,“不行,我對你印象挺好的,想聽譯一聽你的心事,有些話說出來心裏就會好受的。”

我聽這句話的重點是那句“我對你印象挺好的”,我問:“我哪裏又給你印象好了啊?”

薛言說:“你這個人挺陽光的,還有那麽一點小幽默,從沙青那個死家夥的嘴裏知道你打架也挺厲害的,並且從一進門的時候就認出了牆上的那朵花,說明你是一個秀外慧中的人。”

“我秀外慧中?那是給女生用的詞語吧。”我感覺她將我說得娘娘腔似地,心裏有那麽一點不爽。

“大概就是那個意思,我文化程度低,描述不出來,不過其實你這種性格挺討女孩子喜歡的。”

我覺得薛言講出了我心中的某些疑惑,繼續問道:“那你們女孩子一般喜歡什麽樣的男孩?”

薛言雙眼放光,“這個你就問對人了,我可是行家。”

“其實每個女生喜歡男生的類型都差不多,但是又這幾點是必須的,首先外表不能太差,偶爾有那麽一點小浪漫,用情專一,還有就是臉皮要厚。”

我算了算,除了用情專一我不達到標準以外,其他的還算及格我繼續問道:“前麵的幾個我都可以理解,可為什麽要臉皮厚呢?”

薛言一副這你就不懂了的表情,然後說:“給我一支煙,我等下對你說。”

我看著她將煙點燃,然後深吸了一口說:“前麵的幾條可有可無,可是最後一條必須要有,女孩子靠什麽吃飯啊,當然是矜持,雖然可能比較奔放一點,比如說我,但是仍舊希望男孩子主動一點,所以男生要是臉皮不厚的話怎麽能招女生喜歡呢?”

我笑了笑:“你也知道你自己奔放啊?其實如果你將性格收斂一點的話,沙青一定會喜歡你的。”

薛言搖了搖頭:“這點我知道,但是我要是性格變了的話我就不是我了,可憐我就是命苦,玩到貼都沒人要。”

她當然說的是倒貼沙青,我說:“不要急嘛,我給你在他麵前美言幾句,保證讓他知道你的好。”

薛言又吸了一口煙,無比專業的吐出一個煙圈,“你不用在他麵前說了,我們不合適,他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幫他做飯洗衣服的女生,而我的心現在仍然不能夠安分下來。”

看來她對殺青死心了,兩邊都是我的朋友,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話好,隻能說她會遇到適合自己的人的。

薛言忽然說:“你這個人很奇怪誒,明明和我睡在一起,心裏卻想著將我介紹給別人,你還有沒有人性。”

我們就蓋著一張被子聊天而已,哪裏有睡在一起那麽嚴重,我尷尬的說:“我不是希望你找個好人家不是,別把我們說得已經怎麽著了似地。”

薛言將沒燃完的煙頭掐掉,“都睡一張床了還沒有怎麽著啊,看來今天不弄出點事情是不行了,”說完她一飛快的速度就將身上那家打底衫脫掉,露出了裏邊紅色的文胸。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女生怎麽說來就來,也不給人一點心理準備,搞得我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幸好有被子擋著,不然某個地方一定會被她發現的。

我裝作萬分淡定的說:“你還是將衣服穿上吧,我們說好隻聊天的,你心裏難受我知道,可是沒有必要在我這裏尋求溫暖的懷抱吧。”

薛言說:“脫都已經脫了,我本來就差你三件衣服,算上那件綠色的衛衣,我已經脫掉兩件了,本姑娘說話一向說到做到。”

她這麽固執我還能說什麽,隻好繼續裝我的淡定吧。

薛言說:“說了這麽半天你還沒有說你為什麽去酒吧呢。別想隱瞞啊,我衣服都脫了,今天非知道不可!”

衣服是你自己脫的,管我什麽事,但看她勢在必得的樣子我隻好說:“怕了你了,我喜歡的女生要和別人結婚了,所以我心裏難受,所以才去的酒吧,現在你滿意了吧。”

“就這麽簡單啊?”

“就這麽簡單啊。”

薛言說:“我需要的是重點,你能不能把故事講詳細一點,我很愛聽別講故事的。”

這擺明了是往我傷口上撒鹽嘛,但我不好拒絕,隻好對她講我和雪兒的故事。

她托著下巴想一個愛聽故事的小孩,雙眼十分專注的看著我,殊不知她現在身上隻戴著一個紅色bar。

我從我們上網認識開始講起,聽到我和雪兒在網上的ID的時候,薛言說:“你們果斷是一對奸夫****啊。”

我說:“對啊,我就是奸夫,所以你要小心。”

薛言說:“老娘還會怕你?然後呢?你接著講。”

我也點上一支煙,繼續說我們的故事,其實在給她講故事的時候讓我仿佛又回到和和她呆在一起的那段時光。可是我為什麽就讓她走了呢?

聽完我們的事情,薛言久久的失神,問道:“她很漂亮麽?”

我點了點頭,然後猛然發現自己犯了在一個女人麵前說另一個女人漂亮的大忌,於是說:“其實她的長相和你一樣,都是屬於美女的類型。”

薛言幽幽的說:“你不用說了,我對我自己的長相很有自信的,不過從你的描述中她應該是一位很美麗的女生,並且還有點浪漫,我要是男人我也會喜歡她的。”

沒想到她看得這麽開,我看著她的胸部說:“那倒也是,你的確有自信的資本。”

她對我的目光毫不在意,說道:“其實你不用這麽難過的,她不是要等到畢業才能夠結婚嗎?你有時間將她搶回來的。”

“搶回來?”

“對啊,你直接來個霸王硬上弓,讓她懷上你的孩子,到時候她還不對你死心塌地的。”

我靠!這麽邪惡的想法她都想得出來,不愧是當年在道上混過的。

我沒有理她,說:“好了,現在聊天結束,可以睡覺了吧。我看我還是出去睡好了,要是在這裏我睡不著的。”

正當我轉身想往外走的時候,薛言忽然從背後將我抱住了,“你不準走!我還差你一件衣服沒有脫呢。”

這妮子這又是在發什麽瘋啊,難怪沙青受不了她,我說:“薛美女,你鬆手吧,要是你將剩下那件衣服脫了的話,我會對你霸王硬上弓的。”

“有種你就來,大不了我們就來個一夜情,明天誰也不認識誰。”

我無語了,她是我見過最難纏的女生,“薛美女,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讓我出去睡啊,不要逼我獸性大發啊。”

薛言嘿嘿一笑:“你就老老實實在**呆著,我不會脫衣服的,主要是我今天不想一個人睡覺。”

天啊,這是什麽女生啊,老天爺救救我吧,這種不怕死的極品都給我碰上了,我問:“要是平時你不想一個人睡覺是怎麽辦的呢?”

薛言說:“我會叫我的姐妹陪我,但是她們今天都要陪男朋友,正好有你,湊合著用吧。”

我不知道說什麽,關掉燈就背過身去,不過話說回來,還是**躺著舒服,沙發要漏風。

關掉燈,屋子裏一片黑暗,我和薛言都沒有說話,我聽著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也不知道她在做什麽。

聲響完畢,我聽見薛言說:“喂,我輸給你的三件衣服已經脫完了哈,本姑娘說到做到。”

我嚇了一跳,三件都脫了,那現在不是……

我不敢再向下想去,那太邪惡了,要是想得太多,我沒有自信能夠在這麽短的距離對這麽一個光溜溜的美人不做什麽事情。

我平複了心情,眼皮開始變重,正當我要睡著的那一刻,身後的薛言哭了。

我沒有轉身,“薛美女,你又在哭什麽啊?”

薛言帶著哭聲說:“我一直認為男人都是騙子,可是我的心告訴我你不是,為什麽我沒有遇到你這種人,難道就是因為我的性格不好所以才沒人敢真心喜歡我麽?”

我被她的情緒帶動了,“每一個男人都是騙子,無論女人長得是美是醜都會被騙,隻是幸運的女人被騙了一輩子,不幸運的女人被騙了一陣子而已,你會遇到那個騙你一輩子的人的。”

然後薛言就沒有再說話了,我以為她睡了,可是她突然來了一句:“我明白你說的話,但是你能夠抱一抱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