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中年男人聽到女兒的叫聲連忙跑了過來。

“你看,那裏好像是個死人。”女孩驚恐未定,女孩驚恐地指著地上的黑色袋子。

中年男人聽了女兒的話後有點奇怪的伸手去打開那個黑色的袋子,這一下中年男人嚇得後退了半步,這可不是嘛,女兒說得沒有錯,這就是一個人的手,怎麽這裏會有這個東西呢?中年男人不解的想,大清早就看到這個東西,是不是自己命犯太歲啊!

半個小時後,刑事偵探科和法政科的人全部到了。

劉法醫打開袋子,隻見他眉頭一鄒,劉法醫低頭不語。

關督察看出了劉法醫的疑惑,沒有什麽特別事情的話,劉法醫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表現的,多年經驗的關督察早就看出了劉法醫的異常表現。

“劉法醫,怎麽樣了?”關督察上前問道。

“和上次的女屍一樣,搞不好是個連環案件。”劉法醫搖了搖頭。

關督察一驚,想不到這個凶手竟然下手這麽快。

“您是哪裏的人?”趙國慶問那個中年男人。

“哦,我叫許震陽,我是新城區的人,我們是晨跑來到這裏的,沒有想到出門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中年男人鬱悶的說。

“那小姐您呢?”趙國慶轉身問穿紅色衣服的女孩。

“我是出版社的編輯,這位是我父親,我們早上來晨跑,哦愛到這裏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這個黑色的袋子。”紅色衣服的女孩大概說了一下。

“你叫什麽名字?”趙國慶繼續問道。

“我叫許清。”女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是誰先發現死者的?”趙國慶猶如鷹的眼睛一直盯著這個叫作許清的女孩。

許清有點麵色難看的看著趙國慶,“是我先發現的。”

趙國慶點了點頭,用筆記錄下了他們婦女兩人所說的一切。

“死者,女,頭部有鮮血,沒有發現傷口,雙目張開,死者頸部有明顯的被軟體勒過我痕跡,痕跡一直到耳朵下麵,死者胸部被刺一刀,傷口大約八公分,死者衣服淩亂,有被強暴的跡象,具體要等待進一步化驗,死者五指成爪狀態,右手無名指指甲斷裂,等等,死者的鎖骨位置發紅,像是被重物攻擊過。”

“小歡,記錄下來了嗎?”劉法醫抬起頭看了看拿正本子的小歡。

“全部記錄下來了。”小歡快速的說道。

“那就好。”劉法醫點了點頭。

“劉法醫,情況怎麽樣?”關督察連忙問道。

“果然和上次的案子一樣,大概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班人幹的。”劉法醫繼續說道:“這些人真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