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鬆成摸了摸後腦勺,尷尬的笑了笑,說的也是,已經是下班的時間了,自己怎麽就這樣糊塗呢?

“這也是,還是我們的小吟有時間觀念。”劉鬆成開始對小吟進行拍馬屁行動。

小吟眼睛一瞄劉鬆成,劉鬆成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怕什麽,我不會打人的。”小吟輕輕笑了笑。

劉鬆成雙手一攤,“沒有辦法,你的眼神可以殺死人,俺不敢靠近。”

眾人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各自回到座位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別動,警察臨檢,請拿出身份證,女的靠右邊站,男的靠左邊站著。”陳天相拿出自己的執照晃了晃。

屋子裏麵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人停止自己的事情,好像沒有聽到陳天相的話,更有可能就沒有注意到陳天相什麽時候進來的。

這裏是一家夜總會,這家夜總會在城市的中心比較繁華的角落的不起眼的位置,如果你不注意看的話,你還真的不知道這裏是個夜總會,從外麵的房屋裝飾來看根本就看不出這裏是個夜總會,陳天相最近老是接到群眾舉報市區有個叫‘以北’的夜總會長期進行活動,可是查了幾次就是沒有查出來他們口裏所說的‘以北’的這家夜總會在市區的什麽位置,舉報人又不說明地點,為了找這家夜總會,陳天相是煞費苦心啊。

這間包廂裏麵烏煙瘴氣,啤酒瓶易拉罐到處都是,可以很輕鬆的想象這裏的人剛才一定鬧的很瘋狂,也不用說剛才,就是現在也是一樣,屋子裏麵的黃色燈光照在每一個麻醉的人的臉色,這些人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笑著鬧著,根本就不理發生了什麽事,陳天相看在眼裏有點不舒服,這些人竟然不怕自己?還真的是遇到厲害角色了。

這個時候,沙發上的一個穿著紅色背心的長頭發女孩站了起來,手裏拿著一支啤酒,嘴裏迷糊地說著:“三少,我們來喝!”

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嘴裏說的三少是誰,其他警員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有點看不過去了,準備上去抓住這些人,陳天相伸手攔住了其他同事,“別急,我看這裏有異常,我們觀察下,你們注意他們的眼神,他們的眼神很迷離,好像是吃了藥物,我們小心行事。”

其他人聽了陳天相的話後都不住的電頭,還是陳天相比較細心,這裏的燈光這樣昏暗,他竟然還能看得這樣透徹。

“去你媽的,喝什麽喝,死開啊。”一個染著頭發的青年叫了起來,腦袋不住的搖著。

陳天相仔細的觀察了這個染發青年,由於燈光太暗,看不出這個青年的頭發到底是什麽顏色,“把大燈開著。”陳天相說了一句。

一個同事伸手在靠近門的地方按了一下開關,屋子裏麵頓時明亮了起來,陳天相繼續看著這些人,這些人好像是著了魔似的繼續打鬧著,似乎開了大燈也對他們沒有什麽影響。

其他人也看出這些年輕人的舉動有些怪異,連忙對著陳天相說道:“小陳,我看這裏有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