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坐在波音747上,那龐大的機體穿過厚重的雨雲,朝著目的地——冬木市飛去。旅程雖然短暫,但並不無聊,因為,故事,總是時時刻刻在發生著......

“真是的,切嗣竟然也不說一聲就先走一步了”愛麗絲坐在位子上,對著身旁的少女抱怨道。“不過,切嗣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安排吧,他就是這樣一個嚴謹的人呢”不愧是愛麗絲菲爾啊,剛剛還在抱怨著,轉眼間又變成善解人意的好妻子了呢。

“嗯”阿爾托莉雅似乎對愛麗絲的抱怨不怎麽感興趣,隻見她靜靜地盯著窗外,出神地望著日本海上空陰沉沉的雲層,淡漠的表情讓人看不出這位絕塵的少女王者的心思。

“呐,saber不要總是擺出這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啊,女孩子要多笑一笑才可愛啊!”愛麗絲有些無可奈何的對著少女勸道。

“.......”

“不過說來,這是saber第一次坐飛機吧,空中旅行的感覺怎麽樣?”那尷尬的表情一瞬而逝,愛麗絲菲爾以一副期待的樣子問道。

“飛行嗎,大概也就這樣吧,沒什麽特別的,比想象中要無聊!”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回答是否會對愛麗絲造成打擊,阿爾托莉雅認真的思考了一陣後,以一副無比認真的語氣說道。

“真是受打擊了呢,saber,我還以為你會一臉驚喜地感激我呢”似乎因為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回答,愛麗絲做出一副受打擊後萎靡不振的樣子。

“你不會是把我當成原始人了吧,愛麗絲菲爾......?”轉過頭去,阿爾托莉雅一臉不快的望著自己的master。

“阿拉阿拉,這點小事就不要在意哦,saber”麵對少女的不滿,愛麗絲以一個無辜,純真的笑臉對之。“我既然都忘記了呢,對於servant這種存在來說,飛行大概也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

“並非如此,雖然在所處的時代中,飛行的確可以依靠一些魔術來做到。在身為servant後,也可以依賴一些寶具和技能達到類似的效果,但是總的來說,【飛行】這個概念無論是對於人類之身還是servant來說都是不可能具備的。”頓了頓,少女望了望一臉求知欲的愛麗絲繼續說道:“人從被創造的一開始便沒有被賦予【飛行】這個技能,servant雖然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脫離了人的範疇,但終究還是以人類之身成就不朽偉業而達到這個層次的,所以無論是人類還是servant都不可能飛行。除非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否者強行行使的話,那麽若是擁有能夠抵製世界修正的能力還好,不然就隻能被世界所修正!”

“saber知道的很多呢,而且對於飛機這種現代的物品也不感到驚奇,就好像早已經知道一樣”

“的確如此,我作為servant現身於這個現代社會,已經學會了很多現代的知識。而且作為劍士也擁有乘騎技能,如有萬一,我認為我可以駕馭這個名為飛機的機器。”

“你……會『操』縱這架飛機?”愛麗絲菲爾被saber的一席話驚得目瞪口呆。這不能夠怪愛麗絲大驚小怪,雖然聖杯會賦予servant很多現代的知識,但是那都是最基本的東西。像駕駛飛機這種事情即使是聖杯也無法了解吧,如果歸結為saber的職介技能的話,那她在不了解飛機構造的情況下又如何駕駛呢。就算能夠駕馭幻想種的saber,麵對這種現代的東西恐怕也是無可奈何吧,難道她還以為跨上去握住韁繩就可以了嗎。想到這裏,愛麗絲菲爾腦海中突然構造出一幅saber握著韁繩駕駛波音747的畫麵,再也無法忍耐的她哈哈大笑起來。

“總覺得你在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呢!”皺著眉頭,阿爾托莉雅看著身旁抱成一團大笑的愛麗絲菲爾,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愛麗絲大笑的對象很可能與自己有關。

“啊…哈哈,抱歉,嗚,我絕對不是在笑你,saber握著韁繩駕駛飛機什麽的一點都不好笑,哈…”

“……..”滿頭黑線的望著身旁這個腦袋突然天然起來的女子,阿爾托莉雅頓時哭笑不得。“這樣啊,愛麗絲原來是為這件事大笑啊……”聖綠『色』的瞳眸裏閃爍著令人捉『摸』不得的光芒,少女幽幽的盯著愛麗絲,這著實令後者打了一個冷顫。

“嗚~,我錯了,saber…”

“轟隆~~”

就在愛麗絲菲爾剛想要道歉的時候,機艙裏突然傳來一陣爆炸聲,接著整個機艙裏彌漫著火『藥』味。顧不得在於愛麗絲調笑,阿爾托莉雅瞬間將愛麗絲擋在身後,眼睛死死的盯著災難的發源地——駕駛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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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servant已經降世,各個master也即將聚首,聖杯戰爭的帷幕已經拉開,我們的計劃也是時候實行了”黑暗中,言峰璃正目光閃爍的對著眾人說道。

“那麽,第一場戲劇就此演出吧,綺禮!”遠阪時臣坐在椅子上,望著身旁的弟子說道,“assassin已經準備好了嗎?”

“這……”盡管表麵上一副木然的表情,但是還是可以感受得到言峰綺禮對於自己從者的無奈。

“還是不受控製嗎?早知道就不使用聖遺物了,利劍雖然鋒利,但是奈何是一把雙刃劍啊。綺禮,實在不行的話就是用令咒吧!”坐在椅子上的時臣皺著眉頭說道,當時是希望能夠借助這個希臘最偉大英雄的力量,再加上那位王者,那麽聖杯就是探囊之物了。但是卻忽略了契合度的問題,那位從者似乎出乎意料的正義啊,這樣反而成為了包袱呢。

“哎呀呀,可不要教壞我的master呢,而且,當著從者的麵說出這些話,你可真是失禮了呢,遠阪時臣!”調謔的話語響徹在空曠的廳堂內,assassin漸漸在綺禮的身旁顯現出來,即使表麵上如往常一般玩世不恭,但是依稀還是能夠聽得出他的不快。

“哼,servant就要有servant的覺悟,你們隻不過是聖杯戰爭的工具罷了,身為魔術師的武器,怎能質疑主人所作的決定!”盡管assassin是成名已久的英雄,而且在理論上魔術師絕非servant的對手,但是遠阪時臣仿佛有恃無恐的說道。

“哦?我可不認為對自己servant稱臣的你有什麽資格來說我啊,遠阪時臣,一個為了榮耀而拋棄尊嚴的可憐蟲罷了…”

“你…!”assassin的話語正說到了時臣的痛處,隻見他怒氣衝衝的指著assassin,渾身顫抖著卻無話可說。

“嘖~”一聲不屑的聲音打斷了雙方的僵持,一個金『色』的身影浮現在大廳上。“時臣是本王的臣子,即使有什麽不是也隻能由本王來訓斥,一個雜種竟然敢觸碰本王的東西,你找死嗎!”

“archer……”望著眼前的金『色』王者,assassin提高了警惕,對於知曉了對方身份的自己來說,更加的清楚對方的恐怖。這位金『色』的王者大概可以稱之為最強的servant了吧,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並非懼怕,對於曾經連諸神都不屑一顧的自己,又有什麽畏懼的呢。

“真是的,雜種,雜種什麽的,對於同樣擁有神『性』的我們來說,不都是一樣的嗎”無奈的擺了擺手,assassin嘲諷的對著archer說道。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血紅『色』的雙瞳盯著藍『色』的從者,archer的背後浮現出眾多寶具。

“嗯,求之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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