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魔盒

希臘神話中裝滿了禍害、災難和瘟疫的不祥之物。

在潘多拉打開箱子以前,人類沒有任何災禍,生活寧靜,那是因為所有的病毒惡疾都被關在箱中,人類才能免受折磨。由於潘多拉的好奇和無知,災禍們快樂地逃出來,從那時起,災禍們日日夜夜、處處為害人類,使人類受苦。

“疾病,癲瘋,罪惡!”

隨著aain的呼喚,隻見漫天的黑霧裏走出一群形態各異的怪物,他們是人間災禍的最初形態。名為【疾病】的怪物全身如同喪屍般腐爛不堪,深綠色的皮膚上密布不等大的疣粒,嘴角自然開合,從中流出不知名的漿狀**,看起來十分滲人。

名為【癲瘋】的怪物赤目長發,身長足有10英尺高,渾身上下布滿了爆炸性的肌肉。站在其他兩個種族之間,在高度上具有極大地壓迫力,頗有些鶴立雞群之感。

最後的【罪惡】與九幽下的地獄修羅十分相似,隻見它頭有三角,渾身如火焰般通紅無比,股間伸出一條長長的尾巴。最令人恐懼的是它們尖利的爪子上,還附帶著黑色的火焰,仿佛要將對手撕裂燃燒殆盡一般。

“唔果然非等閑之輩呢!”

摸了摸下巴,rider看著眼前的地獄之境感慨道。麵對數量如此眾多的敵人,即使是他也感覺到紮手起來。

“”

韋伯有些擔憂的拉了拉自己從者身後的披風。憑心而論他絕對不是那種喜歡出風頭之人,而這種出頭鳥的活若是以往便是打死也不會幹的。可韋伯卻清楚自己從者的脾性,知道這位王者的金口玉言。所以即使知道此時在其他ervant的虎視眈眈下去死拚不是好選擇,但也隻能徒然的擔憂,乃至無奈的支持。

懂得自己的ervant需要什麽,更懂得支持他去爭取想要的東西。這就是韋伯遠比其他mater要聰明的地方,也造就了未來聖杯史上關係最奇妙但也最契合的主從組合。

“上吧,神威車輪(gordiawheel)!”

用自己的寶劍召喚出威勢無比的戰車,rider毫不猶豫的踏了上去,義無反顧衝向那群怪物的集聚地。隻見神牛的蹄踏不時產生紫色的閃電,車輪轉動時發出震耳的雷鳴,那來自奧林匹斯山上雷神宙斯無可匹敵的雷電攜帶著毀天滅地之能向著怪物擊去。

“嗷嗷~”

因為沒有空中的優勢,麵對擁有絕對製空權的rider這些遠古的怪物能做出的攻擊少的可憐。即使有著數量上壓倒性的優勢,但是也隻能望著天空徒自歎息

“遙遠的**製霸(viaecpgnatio)!”

利用寶具神威車輪的輾壓式攻擊,rider發動了對軍一擊。通過神牛的牛蹄和車輪連續對目標進行攻擊,再加上象征著宙斯神力的雷電攻擊。雷鳴電閃之間,數十隻怪物便在強大的攻勢下化為灰灰。

“災難,偷竊!”

對於rider在天空上洋洋得意,任意妄為的樣子,aain仿若無視一般。隻聽左手一揮,隨著他的召喚,天空中飛來一群有翼鳥獸,雙翅大過身軀半倍,牙齒如鋸齒般銳利密集。

隨著這群空中怪獸加入戰團,rider的情況變得險峻起來。若論單一戰力征服王絕對可完勝任意一隻怪物,但是與這龐大的數量相比就有些不妙了。

“rider有點頂不住了”

時刻關注戰局的少女一眼便看穿了局勢微妙的轉變,這讓一旁本就擔心異常的韋伯更加的緊張起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rider拿不出能夠扭轉戰局的力量,那麽敗亡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不過阿爾托莉雅與吉爾伽美什卻未表現出任何的不安,他們堅信能夠與自己同台飲酒的王者並非浪得虛名。能夠得到萬世敬仰的征服王絕對不止如此實力。

而吉爾伽美什更是早就知道了這個局,遠阪時臣想做什麽他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即使是像這次一樣被故意隱瞞了,但是卻漏掉了綺禮那一環。所以對於aain來襲,他一直都是抱著看戲的姿態。雖有所不屑,可對於雙方真正的實力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然而漸漸違背自己的遠阪時臣看來是留不得了呢。

“呼~”

甩掉劍身紫色的血液,連續高強度的戰鬥並未消耗rider太多的體力。雖然在耐力上相比阿爾托莉雅有所不如,但是憑借高達a級的屬性也可以在群戰中叱詫風雲了。

“果然每個英靈都是小視不得的啊,不過如此的戰鬥才酣暢淋漓啊!”

rider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風熾熱幹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感覺到有砂子進了嘴裏,韋伯連忙吐著唾沫。這確實是砂子。被怪風帶來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現的熱沙。

“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王是否孤高?”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鬥篷,那染血的利劍顯得陰森森的滲人非常。

吉爾伽美什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而少女更是像沒有聽到這般話一樣,因為rider的話究其深意並不是向自己所求答案,何況答案已經再明顯不過的了。

這是一位王者正要顯示自己威勢的時候,沒有其他的王者願意成為其燦爛的背景,所以不可能將自己擺在一個助其上升的動力這個位置。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們,什麽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熱風侵蝕著現界,隨後,顛覆。在這夜晚出現的怪異現象中,距離和位置已失去了意義。帶著熱沙的幹燥狂風將所到之處都變了個樣。

“怎、怎麽會這樣……”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發出驚歎……這是隻有會魔術的人才能理解的現象。

“居然是——固有結界?!”

炙烤大地的太陽、晴朗萬裏的蒼穹,直到被沙礫模糊的地平線。視野所到之處沒有任何遮蔽物。原本被aain的寶具潘多拉魔盒造成的地獄之境瞬間變樣,毫無疑問地說明隻是侵蝕現界的幻影。可以說,這是能被稱為奇跡的魔術的極限。

“怎麽可能……居然能將心裏的場景具現化……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當然不是,我一個人怎麽辦得到。”

屹立在寬闊結界中的伊斯坎達爾驕傲地笑著否定了。

“這是我軍曾經穿越的大地,與我同甘共苦的勇士們心裏都牢牢印上了這片景色。”

隨著世界的變換,rider周圍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影像。一個、兩個、四個,影像逐漸增多,樣子看上去像是軍隊。那色彩也變得逐漸濃鬱起來。

“這世界能夠重現,是因為它印在我們每個人心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伊斯坎達爾身邊陸續出現了實體化的騎兵。雖然人種和裝備各異,但看他們強壯的身軀和勇猛的騎士,無一不展現出軍隊的強悍。隻有一人弄明白了這怪異場景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些人……都是ervant……”

因為在場的人中隻有他一人是mater,所以他懂了,ervant英靈伊斯坎達爾的真正王牌、最終寶具的真身,正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吧,我無雙的軍隊!”

充滿著驕傲與自豪,征服王站在騎兵隊列前高舉雙臂呼喊道。

“即使**毀滅,但他們的英靈仍被召喚,他們是傳說中我忠義的勇士們。穿越時空回應我召喚的永遠的朋友們。他們是我的至寶!是我的王者之道!伊斯坎這爾最強的寶具——‘王之軍勢’!!”

ex等級的對軍寶具,獨立ervant的連續召喚。有軍神,有赫費斯提翁(這個要特別說明一下,此人就是在tv版王之軍勢初登場的時候,存在感特別強烈的黑長直美男子。傳說他是亞曆山大的同性戀人,官方稱之為基佬a)有馬哈拉甲王,還有曆代王朝的開創者。聚集在眼前的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聽說過的、獨一無二的英靈。他們所有人都擁有顯赫的威名——他們都是曾與偉大的伊斯坎達爾共同作戰的勇士。

一匹沒有騎手的馬向rider飛奔而來。那是一匹精悍而體格巨大的駿馬。如果它是人,其威風一定不會遜色於其他英靈。

“好久不見了,搭檔。”

走下戰車rider孩子般地笑著抱了抱馬脖子。顯而易見“她”就是之後被譽為傳說中的名馬別賽法勒斯。跟在征服王身邊,就連馬也成為了英靈。

所有人除了驚歎都再發不出其他聲音。就連同樣擁有ex級超寶具的吉爾伽美什和阿爾托莉雅,在見到如此光芒四射的軍隊後原本無謂的臉上也不覺帶上了幾分敬意。

賭上王者之夢,與王共同馳騁沙場的英傑們。至死都沒有終結的忠義,征服王將此變為了破格的寶具。

“王——就要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實——要讓眾人仰慕!”

跨坐在別賽法勒斯背上的rider高聲呼喊道。英靈們則以盾牌的敲擊聲作為回應,一齊呼喊著。

“集合所有勇者的信念,並將其作為目標開始遠征的人,才是王。所以——”

“王不是孤高的。因為他的誌願是所有臣民的願望!”

“正是!正是!正是!”

英靈們氣宇軒昂的呼喊穿過天空飛翔於天際。無論怎樣的敵人或是壁壘,隻要是在征服王與其朋友們的麵前都顯得沒有威脅。那高昂的鬥誌能夠穿越大地截斷海洋。

看著如此威勢的回答,阿爾托莉雅笑了。的確,也許王者的路上注定要一人探尋,但王者從來便不是孤高的。此身的道路即是神聖不列顛所有人民共同的理想,這一生走過的路是由所有圓桌騎士共同的守護!所以或許會孤傲但卻從不孤單!

“那麽——開始吧,aain!”